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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個夢?他瞥到衣衫凌亂,正站在一邊的小鮮,和他嘴角那一點深埋的笑意時,才明白過來。“賤人,你還真是什么人都敢搞,連我的人都敢動?誰給你的膽子?!”薛凌風的巴掌又快又狠,他很快就被煽了十來下,感覺舌頭都腫了起來。“我沒有,不……絲(是)……我……”他趁著那巴掌的間隙,費力的辯解,麻掉的舌頭連話都說不準。“不是你?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當著我的面撒謊??你這個該死的賤人!”薛凌風滿眼猩紅的盯著眼前的人,“你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你和那個歸墟,不也是在山洞里面這樣搞的嗎?!你還騙我說你沒有!”薛凌風抓著人死勁的抽,又踢了對方的肚子,直到他直不起身體,“你明明和他做了,還騙我說沒做!我怎么告訴你的?不準對我撒謊??!”原來他都看見了。雙飛忽然就明白了,為什么在他滿以為可以重新開始的時候,又發生了這一切,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薛凌風這樣對他。“原來你知道?!?/br>在薛凌風的毆打停下來的時候,雙飛露出一個模糊的笑容,含著血水,不斷從嘴巴里流出來。“你早點告訴我,你已經都看到了,不就好了嗎?”雙飛浮腫的臉上,仍掛著那變形的笑容,早知這樣,他就不會抱著那點微弱的希望掙扎到今天了,他早早就會走了。難怪,他對自己的折磨從來不帶著絲毫的憐憫和同情。“你讓我告訴你?你自己怎么不老實跟我交代?!”薛凌風對那些血跡視若無睹,又抽過去一巴掌。雙飛被打倒在地上,但是這次卻又很快爬起來,他看著薛凌風,“我說出來和你自己看到有什么區別?我的下場會不一樣?我會不被你傷害?你知不知道我很怕你傷害我?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折磨我,我是什么感覺?我覺得自己很錯很失敗,因為我的付出是白費的,我的日子也是白活的!”“我就討厭你這點!”薛凌風一把將人拉起來,往外面拖,渾然不知血跡已經把兩個人的衣服弄得一團糟,“我就討厭你這樣,該說的時候不說,不該說的時候滿嘴的屁話!從今以后你要給我好好學怎么講話!”拖到了后院的外面,薛凌風把人扔到侍衛腳邊,“綁到刑堂去?!?/br>小鮮看著兩個人扭打出去的身影,笑著重新穿好自己的衣服。他的計謀終于得逞,雖然薛凌風的反應和他想的有一些區別。他早在新買的茶葉里加了致幻的迷藥,可以讓人產生錯覺;而薛凌風因為之前喝下去的舊茶里面有解藥的成分,所以不會出現幻覺,但是兩種藥相互作用,又會有輕度的催情作用,這樣才可以確保他為了泄欲折回來,來看到這場自己被人占強的好戲。即使薛凌風忍住了,沒有回來,他也不會失去什么,大不了再等一下次機會??傊?,他一定要讓那個男人從薛凌風心里徹底滾蛋。1牛小餅 ˇ第62章ˇ薛凌風帶著小鮮到刑堂的時候,人都已經在刑架上綁好了.因為還不知道要用什么刑,所以衣服還沒脫。小鮮看了一眼刑架上的男人,把頭埋到薛凌風的懷里,哭得稀里嘩啦。薛凌風抱著他走到刑臺下面的椅子上坐下來,安撫道:“別哭了,今天就讓你消氣,想怎么打都行?!?/br>小鮮眨巴著眼睛,又掉下幾行晶亮的眼淚。最后定下來是杖刑四十,不能穿衣,不能用內力扛刑。掌刑的人給刑架上的男人端上了散功的藥水,喂給他喝下去,然后又叫人來脫了衣服。小鮮一直看著,直到看見男人背上深深淺淺的傷痕,和背心左處與心臟對應位置上,那個鮮紅的“凌”字。他抬起頭看薛凌風,薛凌風也正看著那人,目光復雜,有恨也有愛。小鮮幾乎是立刻就敏感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每一處傷恐怕都是為了薛凌風,因為他背心上的那個字,就代表了他是薛凌風的所有物。薛凌風會對他這樣無所顧忌,或許也是因為把他看成是自己完全占有的東西,寵愛也好,冷落也罷,一件東西始終是無法自動離開主人的。小鮮生活的世界里,看過太多的人用錢買下另個一人,給他們打上屬于自己的烙印,然后無所顧忌的使用和揮霍。但人畢竟不是東西,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兩個人有幸福的結局。可他什么都沒有告訴薛凌風,只是趴在他的懷里掛著兩行并不真心的眼淚,眼巴巴一副又怕又可憐的樣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虛偽,可是如果這個世界上他自己都不為自己,那就沒人管他的死活了。用刑的時候,刑堂里沒有別的聲音,就只有木杖擊打在□上的悶響。雙飛第一次在心里默默數數。他每被打一下,就數一下,一,二,三……他一直看著薛凌風和他懷里的小鮮,在他的生命中,這會是這個男人定格在他記憶里的最后的形象。在他離開以后,只要想起他,就會想起這一幕,這樣他就不會再想念他;總有一天,他再想到這一切時,會為自己當時的癡迷和不悔而感到可笑。×××××××××××××××××××××××打完以后,不能立刻松綁,還要在刑架上掛上一會。薛凌風沒繼續看下去,帶著小鮮走了。明天就是他的生日,莊里今天就已經到了很多前來祝賀的人,他還有很多事情要應對。傍晚的時候,雙飛才從刑堂出來,他自己走回了小木屋。慶?;顒右呀浱崆伴_始,他繞過熱鬧的人群,沒有驚動任何人。只有王三看見他了,他立刻大聲的叫道:“雙飛!雙飛!”可是他竟然看見那男人目光空洞的從他身邊徑直走了過去,仿佛一點沒有聽到。他走得搖搖晃晃的,王三看到他的背影,一片血跡,才知道他又挨了打。回屋以后,雙飛立刻就開始收拾東西??伤税胩?,除了柜子里兩件換洗的衣服,他竟然再也找不到有什么東西是屬于他的。他抱著兩件衣服,默默的坐到地上。太陽在慢慢的西沉,雕了一半的小木猴還立在壁爐的一腳,一陣冷風吹進來,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