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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薛凌風帶著小鮮在山里的一塊空地上放風箏。雙飛自然是在一邊跪著,因為小鮮早上發現風箏的線被弄斷了,大概是昨天買的東西太多,拿回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就不小心被扯斷了。雖然線很快就接上,但是罰跪是不能免的。余凡正好從那邊路過,看見薛凌風正帶著那個男孩子在那玩得高興,而那個男人在一邊默默的跪著,他靜靜看著他們,任憑薛凌風對他的羞辱和傷害通過和別人的幸??踢M他的心里。余凡見薛凌風玩得正高興,他大概還不知道他很快就再不會見到雙飛了,不過余凡想他也無所謂吧,從他的角度看來,他就覺得薛凌風已經不再對那個影衛有什么感情了,只不過是另外一個人還放不下而已。余凡從雙飛身邊走過的時候,甚至都沒去看他一眼,以免再引起薛凌風的懷疑和不滿,而對方也沒有抬頭看他。下午的時候,兩個玩累的人在房間下棋,休息。因為薛凌風很快就要忙碌三天,所以小鮮要求他在生日之前多陪他。雙飛在一邊站在,給他們添茶倒水。“對了,莊主,我昨天上街的時候,買了新茶,要不要一起試試?”“嗯?!毖α栾L淡淡應了一句,眼睛看著棋盤,看起來像在認真思考下一步怎么走。其實他是在思考,怎么樣才能輸得不露痕跡,因為他贏了,小鮮必然要纏著他再玩,如果他輸得很白癡,小鮮又會因為他的故意避讓而大吵大鬧。如果不是因為……薛凌風忽然抬頭,不滿的看了一眼雙飛。雙飛見他那樣看自己,不知道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便立刻跪下。“雙飛,你干什么呢?”小鮮見他又跪下了,便笑道,“起來去把我昨天買的新茶拿出來泡上?!?/br>雙飛又看了看薛凌風,對方已經沒看他了,正盯著棋盤發呆,他便站了起來,去柜子里取昨天買的茶葉。等水燒開了,泡好茶,又等茶冷到可以下口的時候,薛凌風已經得走了,他下午還有事,要去和李玉白商量生日宴客的最后一些事情。“莊主,你喝一杯再走嘛!人家特意泡給你喝的?!毙□r見薛凌風要走了,便拉著他一定喝完一杯茶再走。小鮮又對著雙飛說:“你也嘗嘗吧,跪了一上午挺累吧?!?/br>雙飛喝了,免得又要挨薛凌風的耳光。薛凌風走了以后,房間里只剩他們兩個人。小鮮歪著頭,手撐著腦袋,笑瞇瞇的看著桌子對面面容冷峻的男人。他又看了他一會,忽然站起來,走過去抱住他,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摟起他的脖子。他見他淡淡的眸子轉過來,看著自己,透出一絲迷茫,卻并沒有把自己推開。小鮮咧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他知道他放茶葉里的藥起效果了。“雙飛,我喜歡你?!毙□r抱住男人的肩膀,輕輕吻著他的耳垂。“真的嗎?”男人迷茫的回應,也抱住了眼前的人。“嗯,真的,親親我?!毙□r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膛,然后滿意的看到男人虔誠而小心的吻了上去,接著便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薛凌風在去找李玉白的路上,忽然覺得身上一股燥熱,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的腦子里忽然浮現出雙飛赤身裸 體的樣子,他正趴在床上,張開自己的雙腿等著他來侵犯。后面那微張的洞口顏色變得越來越鮮艷,正在渴望著他的貫穿。奇怪,薛凌風覺得不可思議,他控制自己不去想這些,但是腦子里卻浮現出越來越多和他雙飛一起做過的畫面,有些畫面甚至是被他構想出來的,因為雙飛從來沒有做過那么yin 蕩的姿勢。難道他被下了藥?可是薛凌風又不這么覺得,他此刻并不是雙眼猩紅,口中喘著粗氣,一副見誰就要爬到誰身上去的樣子,他只是忽然想起來他跟這個男人一起□時的情景,忽然又想再試一試。雖然并不是有很強烈的欲望,但是薛凌風還是決定不勉強自己去克制,他也確實好久沒有享用過他了,自從他被別人的惡心欲望搞過以后,他就有了一種心理上的嫌他臟的感覺。這次他還是想不進去,但是要在對方的嘴巴里發泄到滿意才可以。反正時間尚早,薛凌風又折回去找他的影衛。他已經想好了,就把他拖回小木屋去做好了,那里離李玉白的住處也不遠,多玩幾次再走都可以。“風風,你真的喜歡我嗎?我不信,你老是傷害我?!?/br>男人正緊緊把少年抱在懷里,一邊親吻他,一邊低低的自言自語。“當然喜歡?!毙□r抱著男人的頭,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恩?!蹦腥说蛻艘宦?,把對方抱得更緊。可是忽然,他懷里的“風風”拼命掙扎起來,還又哭又鬧,到以為自己弄痛他了,便連忙把他放開。“風風”立刻就從他懷里跑開了,緊接著,他臉上挨了一個火辣辣的巴掌,力道之大,讓他馬上摔倒在地上。“賤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薛凌風狠狠踢著蜷縮在地上的男人,小鮮緊緊扯著他的衣袖,哭得要死要活,“莊主,他怎么這樣欺負我?”薛凌風轉頭看了小鮮一眼,又厭惡的把他推開,專心致志的對著腳邊的人又踢又罵,他剛才進門看到的那一幕,幾乎要把他逼瘋了。他看見他又和別的人抱在一起,他的腦子里立刻又回想起在巖洞里看到那至今都不愿意去想的一幕,他是不是天生就這么賤?非要有人不停的干他,才能讓他安分一點?“賤人!賤人!該死的賤人!”薛凌風踢完了,又揮著拳頭使勁打,雙飛抱著頭,在地上縮成一團,不敢躲閃,卻又哀求道:“風風,你別打我,你別這樣打我?!?/br>“你說什么?你叫我什么?”薛凌風一把將人提起來,狠狠抽了幾個巴掌,“誰準你這么叫我的?!”雙飛被狠狠抽耳光,他這才慢慢看清楚了,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是薛凌風。他覺得好奇怪,剛才自己怎么像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薛凌風了,還是十五歲的模樣,抱著他的頭,說很喜歡自己,而自己是那么開心,用力的親吻著他。他竟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