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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合著,似乎這樣便能運算出不再讓自己感到痛苦的方程。站在一旁的醫生收回踢出腳後,卻是懶得再看他一眼,一邊說著「即使是垃圾也不要霸占路中心啊」,一邊卻不待回應,便俐落地把走廊上一排一排的電燈關上。在燈泡閃動的瞬間蔣光士突然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對他人來說根本是可有可無。他似是憑空便成了一個絕緣體,在人與人的交際中被隔絕開來。不論感到絶望還是傷心,都無人會關心在意,只能單方面接受別人投射到身上的負面感情??杉词故沁@樣痛苦,這就是全部了。假使在發泄室中的蔣光士還是個「討厭鬼」的話,那麼離開後的自己絕對是等於「無」。一想到這一點,即使是這樣冰冷黑暗的場所,蔣光士也不想離開。明明不是甚麼使人感到愉快的地方,卻仍對此戀棧不休......蔣光士苦笑一下,會產生這種感情的自己,想必是已經壞掉了。然而廢物總有廢物的歸處,在夜燈的映照下,路過的清潔人員不難發現這件擱在路邊的大型垃圾。在掃帚粗暴地拍上屁股的一刻,雖然有移動的覺悟,然而麻痹的雙腿卻始終無法及時站立起來,最終只能一邊陪笑一邊用難看的姿態拐著腿走開。為甚麼會這樣?何以他人要這樣對待自己?已經亂成漿糊一樣的腦袋來來回回地轉著這幾個疑問,再怎樣想都覺得那是別人的錯。不然如此優秀又能干的自己,怎麼會遭受到遺棄的處分?正確的自己的會受到這種對待,一定是因為哪里搞錯了的緣故。那些人所說的話,那些人所強加諸於自己的感情......為甚麼他們就無法理解呢?為甚麼就要怨恨我?啊,對了,一定是因為李察那家伙從中作梗的緣故。太可惡了,如果這件事讓上司知道了的話,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既然這樣的話,他為甚麼又不來呢?在鎖匙轉開的一刻,蔣光士腦內的開關似乎亦被同時被打開。一陣白茫茫的霧迅即涌入腦內,而眼前可以看到的亦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蔣光士伸手扶著墻,像個瞎子一樣笨拙地探索著自己可以立足的位置,卻又馬上在下一秒失重的撲空。劇烈搖晃後的腦袋不太適合用於思考,由是摔倒在地的蔣光士亦只是本能地瞪大著眼,茫然地注視著映入瞳孔內的一點紅光。「那麼接下來就要開始PartTwo羅!」伴隨這宣言而來的疼痛迅即針刺似的打進小腿,被強行踢開的雙腿間馬上又進占了新入侵者,蔣光士抬頭呆滯地看著運轉中的攝影機,只感到一重比黑暗更深沉的陰影正遂漸把自己覆蓋。--------------------------------------------------------好羅,出發前最後一更~接下來請用無辜的小眼神期待吧~~~~~充滿電後俺會是很乖的作者哦~~沙U啦啦~~[img]i6.photobucket./albums/y226/taixtai/14jun2011castlerea097.jpg[/img]☆、<集體-2>(Part2連載開始??!)<集體-2>那只是很平常的影像。對不認識他的人來說,單是觀賞畫面又不會傳來痛覺,拍攝的對象亦與己無關,在功利的社會生活久了,對別人的痛苦缺乏同理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從一般人的角度看來,那不過是像素低劣、收音差勁、搖晃又昏暗的畫面,十足十是外行人所拍攝的恐怖電影,整個劇情只在無意義的慘叫聲中徘徊。畫面中的男子雖然有相當身量,但感覺上卻顯得離奇的瘦小。綁扎在身上的繩索迫使他不斷把雙臂往身體內側靠攏,同時頭顱亦隨著脖子上廉價的尼龍繩的牽引而緩緩晃動。攝影機的畫面時而被男子的亂發、家具,以及他人身體的遮擋而顯得失真,粗糙的畫質亦無法完全記錄下男子的全貌,不過畫面中人活動的軌跡大致還是可以看到的。開始時站在人群中央的男子,在他人的不斷推擠之下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最後終於在眾人的爆笑聲下跌成狗爬姿態,之後便再沒有機會爬起來。或是用水潑,或是用腳踏,在旁邊圍觀的人們不遺馀力地在男子身上發泄積壓已久的情緒,粗暴的程度甚至讓人懷疑怨恨和復仇之間是否有必然的關連。他們似乎并不是真個與他有何深仇大恨,只是因為無聊和天生的殘酷性使然,才讓畫面中的女性笑嘻嘻地把高跟鞋跟硬實進男子的嘴巴當中。堅硬的鞋跟硬繃繃的自臉頰鼓起,再順著口腔回旋一圈,最終和著血被男子乾咳出來。旁邊的人一邊叫著:好嘔心??!,一邊卻不又避嫌的用掃帚乾擦著男子的下體,任由筆直的擦毛在小腹下刮出數不清的紅痕。其實這也算不上是甚麼實質的傷害,不過在男子異??鋸埖膽K叫聲中,整套動作便平添上一重血腥味道。夾在皮膚上的衣夾隨著肌rou的抽搐,啪噠啪噠的發出吵耳的聲響。被夾得紅腫的rutou顫危危的在空中晃動,一度把自己蜷縮成保護姿態的男子,很快又被人強行扳開四肢,像頭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樣露出肚皮任人魚rou。盡管男子臉上滿是絕望的神情,對方似乎并不打算做任何殘酷的事情。掃帚和拖把都緩緩移向脥下和臉側這些敏感的位置,通過不住的搔癢迫使男子以接近崩潰的頻率大笑。圍觀的人們一下子也被逗樂了,幾位女士甚至拍著手和唱著幼稚的歌謠。整個場面猝然便蒙上狂熱的宗教氣息,接連點起的蠟燭在昏暗的室內顯得份外神圣。雖然按照在場男女的打份推斷,他們也只是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然而那種有條不紊地把燭蠟滴在別人身上的從容,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在內。猝然拉近的鏡頭,胡亂放大縮小的特寫影像都使人感到暈眩和煩厭。然而不看畫面,靜心聽著從喇叭處傳出的哀鳴的話,仍不難判斷男子正在說些甚麼。為甚麼?......為甚麼要做這種事.......嗚,啊,為甚麼.......男子反覆不斷地說著這些話。「為甚麼?」同時畫面外亦有個聲音如此質問道。「???」在對方裝傻的疑問聲中,李察緩緩把手從滑鼠上松開,順溜地隨著椅子的回轉,轉身看向站在身後的兩人。他本來就長得十分高大,這下子板起臉來,便更是顯得嚴肅嚇人。心知不妙的萬迪文率先賠起了笑臉,搔搔頭便若無其事的道:「看來是模仿犯啊?!?/br>「甚麼模仿犯?」「嗯......之前不是把發泄室的影像上傳到內聯網上去了嗎?看來有些家伙看過後手癢,也想學著玩一把吧?」萬迪文無所謂的擺著腦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