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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一時也沒意識到近在眼前的危機。在疼痛上涌到腦袋的一刻,他的臉門亦被發熱的塑料合成板直接擊中,連人帶椅的砰砰摔倒在堅硬的地板之上。這就是強jian自己的人!這就是害自己如此悲慘的原兇之一......站在房間另一角的蔣光士正粗喘著氣,被滿腦子的羞憤弄得渾身發抖,顫抖不已的手指緊緊抓著扁平的手提電腦,三步拼作兩步的趕緊便沖到倒地的萬迪文身邊,迎頭又再施以重擊!響徹室內的擊打聲不但成為了蔣光士耳邊唯一回盪的聲響,同時亦像麻藥一樣麻木了神經,令他可以不顧一切的持續動作著。一下、兩下、三下......拍打到rou體上的塑料板與骨頭產生共鳴,在一下清脆的響聲過後,整個粉碎開來。「??!」蔣光士半騎在萬迪文身上,目光呆滯地凝視著被碎片刺入的掌心,在下一秒卻整個人痙攣抽搐起來!「哈哈......啊,痛,危險!危險!果然是像處女一樣的反應呢?!贡淮蛲岬难坨R碎片要掉不掉的掛在臉上,萬迪文按著被打得紅腫的臉頰歪頭爬了起來,用來打節拍的工具已從手指換成了防身用的電擊棒。鮮血以及塑料燒焦的味道一拼涌入鼻孔,蔣光士仰視著天花板,整個人一下子便陷入動彈不得的恐慌當中。正確來說,他仍然是在活動著的,渾身肌rou間隔不斷的顫抖使蔣光士看起來就像一條躺在地板上的巨型毛毛蟲,一邊蠕動著身體一邊從嘴角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來。「想不到就像傳聞一般,是頭烈馬哦!」豆大的眼睛從鏡片的裂紋後投來危險的目光,明明已經受了傷,萬迪文的表情卻變得更為亢奮。散發著微量電流的黑棒子輕輕在蔣光士的身體上游走著,巧妙地挑開了紫色袍服的繩結,一下子便使粉嫩的rutou曝露在白熾光當中。看著眼前的美景萬迪文似乎再也按捺不住,腫脹的嘴唇馬上便追貼上去,尤如嬰兒一樣吸吮著那顆在空氣中發抖的果實。難堪的聲音蔣光士的喉嚨里掙扎而出,然而發白的雙手除了苦苦顫動以外,卻始終無法再合攏起來。意識到這無用的反抗,萬迪文壞心地把嘴巴從rutou上抽離,揮了揮手上的電擊棒又柔聲道:「這是個好東西吧?這可是發泄室的醫生特別開發的哦??梢园讶穗姷降瓜聛碛植恢蚂痘杳?,不是很體貼嗎?」「不!」像是要引證他所說的話般,閃動著白光的棒端接而便點到蔣光士的rutou之上,在尖叫聲下又換來一個漂亮的躍動。先是左邊,然後是右邊,或是出於疼痛的反作用力,蔣光士在接連的玩弄中被電得如蝦米一樣蜷縮身體,稍稍回復知覺的雙手只顧得上護著自己的紅腫的rutou。「為甚麼要反抗呢?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一次和兩次不都是一樣嗎?」萬迪文半蹲在他身後觀察著,在責難的話語後,展現在臉上卻是玩味的笑容?!副緛砉怨缘奶嫖襨oujiao了不就沒有事了嗎?」黑色的棍棒順著蔣光士身體的輪廓線跳動著,單是輕觸著那在凌亂的紫袍下顫抖不斷的肌膚,便能輕易地使人感到滿足。棍棒順著背後的凹陷滑落,接而又抵上那片豐滿的rou丘,深陷在屁瓣狹窄的通道間進退不得。「.......不......不要......」意識到棍頭粗硬的觸感,蔣光士不可置信地扭過頭來,可即使再怎樣哭叫,映在瞳仁里的卻只有萬迪文殘酷的表情。「感謝醫生吧?如果一次便電昏了,那像死魚一樣多沒趣呢?!?/br>在一瞬間電流便與輕快的聲音一起跳動起來,隨著棍身一起深入黏膜里的,便只有蔣光士絕望的慘叫。--------------------------------------------------樂觀的話,下周應讓還能湊出一更.....若沒有更的話....諸位,咱們九月再見了!哈哈哈哈哈哈!☆、集體-1(PartOne暫完)<集體-1>已經......已經不可能再動了......蔣光士橫躺在發泄室外的長椅上,微弱的光線透過椅子間的夾縫劃過眼睛,煥發出一種在死物上才會浮現的光彩。蔣光士把眼睛一眨,接而卻把臉深埋進墻壁的陰影當中。已經不想再去想了,自尊、廉恥、屈辱甚麼的......只有自己才會在意的事已經不想再關注了。蔣光士緩緩刮著椅子上浮起的毛絨,他整個人就像雜價攤上的貨色一樣破損不堪,手指關節上的裂傷尤其引人注目。今日因為屁股燒傷了,所以并沒有插入,只是替客人做了koujiao的功夫,然而滿腹羞恥的感覺卻比過去的任何一次更甚。萬迪文的笑聲、侮辱的話語和卑視的目光一直在腦內盤旋不休,到最後竟變成像是真理一般,不禁讓人認同他所說的確有其事。「真是像豬一樣的舌頭?!谷f迪文一邊把褲子拉上,一邊作出評價。無視自已射到蔣光士臉上的亢奮情緒,一腳把人人踢開過後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蔣光士半坐半躺的屈縮在地板上,因著臉上的黏液所傳遞的溫度不住打著寒噤?;柩?、惡心、疼痛......電擊的後遺癥似乎在一瞬間涌現出來,以致讓蔣光士忽視了萬迪文的皮鞋所敲出的刺耳聲響。「喂!」走過他身邊時,萬迪文用鞋頭重重踢了他一下,接而那份外黏膩的聲音又貼著耳廓緩聲竟?!负俸?,別哭嘛,我說笑的!你表現得真精彩,今天又有好料可以更新了?!?/br>無法理解對方在說些甚麼,蔣光士對其投以茫然的目光後,又再次生硬地把視線別開過來。像萬迪文這種可怕的臉最好一次都不要再看到,像這種變態嘔心的人最好馬上便憑空蒸發消失。無視他渺小的愿望,萬迪文的舌頭卻再一次入侵到耳道里頭,連留下來的聲音都份外濕膩黏人:「期待你下一次自己騎到我身上搖屁股??!哈哈?!?/br>——夠了!在回憶的同時,屁股的燙傷亦漸漸抽痛起來,讓人難以啓齒的部位整個傳來火燒的痛楚,幾乎可以想像得到內壁是被烤得如何焦黑乾扁。為甚麼要遭遇這種事?為甚麼要接受這種命運?明知道即使想到頭腦發痛也不會有答案,然而還是無法止息地哀鳴著。當年接到錄取通知時,想都沒想過會變成這樣吧?這種低下又卑賤的遭遇,怎麼會發生在從名牌大學畢業,又進入了一流企業上班的自己的身上?蔣光士瞪大了眼,一時間思維像是短路了一樣,再怎樣努力都無法運轉下去。他不會動了,他要一直這樣躺下去??杉词瓜露诉@樣的決心,與此同時安身立命的場所卻又傳來了異樣的震撼。蔣光士受驚之下不覺從椅子上摔倒下來,在接觸到冷硬的地板的同時,長期受到壓迫的手腳亦一下子傳來惱人的麻痹感。蔣光士的嘴巴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