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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笑著的模樣,走過去問:“剛才看你和一個人聊天來著,聊什么這么開心???” 吳思思越是越發瞇起眼睛笑意更深,抿著嘴回答:“聊你呀?!?/br> 沈寒山摸著腦袋,一邊把旁邊的單車拿出來,抬腳跨坐上去,一邊捏著她的臉,不懷好意地問:“笑得這么傻,聊我有啥開心的?” 吳思思于是也自覺坐在了他的后座,抓著他的衣角,靠在他背上,笑著回答:“沒什么,我一見你就笑,不行呀?” 沈寒山咧嘴一樂,壓根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見那幾個等著自己的學生開始往前走,連忙大喊一句,吆喝起來:“行行,媳婦兒說啥都行,好了吳主任,您坐穩了啊,咱們,走咯!”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明天放番外。 第63章 番外 沈天麒小朋友這幾天一直有點兒不高興。 原因倒也簡單。 他那個久居臺灣的李太爺爺前些日子病逝了, 他媽接到消息,回去奔喪得離開他們一陣子。 沈天麒那會兒為了讓他媽安心,拍著胸脯保證, 說自己一定會照顧好兩個弟弟meimei, 讓他們不遭受老爹的毒手。 沒想這話說的信誓旦旦,第二天就出了岔子。 沈天麒背著書包從學校下了課回來, 剛打開家里的大門,入眼就發現他爹在作妖。 沈寒山作為一個外人眼里的霸道總裁, 平時在外氣勢足得很, 小孩兒見一眼都能嚇哭的那種。 可一回到家里, 這廝就跟個強力膠似的,黏著自家老婆不說,幾個孩子想要跟mama撒一會兒嬌, 他還要跟著吃醋,有時興致來了,裝模作樣地學著撒嬌。 一米八幾的個子,可把三個孩子嚇得不行。 這會兒, 這欲求不滿、居心叵測的親爹,給自己小兒子沈天霖頭上扎了個羊角小辮兒,讓他身上穿著件女生的白色公主裙立在客廳罰著站, 乍一看,很有種神經病患的艱辛。 沈天霖是沈家老三,上個星期才剛滿三歲,眉清目秀一小男孩兒, 說話都還帶著奶味兒呢。 被沈寒山這一通打扮,站在原地臉上表情傷感而憂郁,眼睛咕嚕嚕一轉,還帶著點濕噠噠的水汽,看著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沈天麒覺得這個場面他有些看不下去。 走上去,步履沉重而堅定。 他今年剛上小學,也不知是受了誰的蠱惑,堅持相信自己被mama生出來,是要拯救世界的。 你也別管這世界有啥好去拯救的吧,反正人家沈同學就是覺得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樣。 畢竟他奶說他以前尿床都能尿出個世界地圖來。 就這么想著,沈天麒終于一臉嚴肅走到他爹面前,張嘴問了句:“爸,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弟弟?” 沈寒山見大兒子回來,想到他學校老師跟自己告狀,說有倆姑娘為了和他一起吃飯打架的事兒,忍不住腦袋又是一疼。 “哼”了一聲,沒好氣地回答:“你弟弟昨兒個去你奶奶家吃飯,大晚上的,路過一群小姑娘,十個里頭他親了八個!嚇的你爺爺老寒腿都犯了!沈天霖,你給我站好咯,你說,老子生你出來是讓你這么耍流氓的嗎?” 沈天麒聽見這話,也覺得自己這個弟弟這事兒做的過分了些。 畢竟,十個小姑娘你親了八個,那剩下的倆個得多失落??! 皺著眉頭,看著他問:“天霖你為什么只親八個???” 沈寒山兩眼一翻,覺得自己真是低估了這倆傻逼。 沈天霖還覺得自己特別委屈,站在原地,忍不住小聲為自己辯解:“是…是她們抓著我貼上來的…我不喜歡…不喜歡她們…我要mama…” 沈寒山聽見這話,深吸一口氣,不禁更加憂郁了。 本來嘛,他一從小糙到大的老爺們兒,推崇的都是鐵骨錚錚的男人作風。 現在碰見沈天霖這么個三歲還喜歡鉆爹媽被窩,一到打雷閃電就嚷嚷著要抱抱,一言不合就打斷自己和老婆干壞事兒的兒子,那能高興嘛。 也是吳思思慣出來的。 她當年因為生沈天霖和沈恬時是雙胞胎,到后面實在沒了力氣,讓沈天霖出來時缺了點癢,體質稍微差了些,這些年心里一直有些愧疚。 沈寒山和她就正好相反 他天生最親近閨女,平時欣賞的也是大兒子沈天麒那樣的小男子漢,像沈天霖這樣的,說話奶聲奶氣,做事慢慢吞吞,在他眼里就跟一娘炮似的。 偏偏這小子長得最像自己,有時抱著吳思思,腦袋往她懷里一埋,咧嘴一笑,看著比自己還要臭不要臉。 沈天霖被沈寒山呵斥著穿了一天的女生裙子,直到晚上楊媽過來給他洗澡才得以脫下。 泡在水里,眼睛通紅,張嘴還惆悵上了:“楊媽,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我???我是不是爸爸從垃圾桶撿回來的?” 楊媽是沈天麒出生那年就進了沈家的。 聽見沈天霖的話,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拍拍他的小腦袋,輕聲回答:“怎么會呢,你和先生長得最像,你幾個月的時候,先生還整天抱著你唱歌呢?!?/br> 她這話說得其實挺沒有底氣,因為那會兒沈寒山整天抱著唱歌的人其實是沈恬,唱的也是。 吳思思倒是抱著他親昵過好一陣。 只是后來沈寒山吃干醋,把他從被子里扔出去,又成了個爹不疼娘不親的孩子。 這么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晚上吳思思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沈寒山很是氣憤的跟她講了一遍。 吳思思一向偏愛這個小兒子,輕聲安慰兩句,本來還想替他說兩句好話。 可沒想那頭沈寒山壓根就沒想聽,自顧自地耍流氓,一口一個親親,一口一個小兄弟疼,最后硬是把吳主任弄得滿臉通紅才算作罷。 沒想就因為這么件破事,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沈天霖小朋友居然還離家出走了。 背著個小書包,留下一封鬼畫符似的信。 一個小人,后面跟著倆蛋,最后寫了個no,加上一個大眼睛。 沈寒山對著那信琢磨半天,沒能悟出其中深機,忍不住問自家大兒子:“這啥意思?他不要蛋了?” 沈天麒聽見這話,立即捂緊了自己的小褲衩,指著信上的鬼畫符,偏頭看向自家meimei:“甜甜,這是什么意思呀?” 沈恬和沈天霖不愧是雙生子,一下就看懂了那信上的意思,點著頭,奶聲奶氣道:“迪迪的意思是,他要粗去啦,他要去找把他這顆蛋蛋生下來的粑粑麻麻,你萌不要找他,因為他不想見你萌!” 沈寒山也不管她是怎么從這玩意兒里看出這么多信息的。 抓起皮夾克,抬頭就給他堂哥去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