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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身上穿的竟然是北城十六中的校服。 低著腦袋,跟在沈寒山身后走出房間,心里即是緊張又是刺激。 沈寒山倒是心大得很。 也不知是壞事兒做多了還是怎么,大搖大擺地帶著她走進電梯,一點看不出慌亂的情緒。 兩個人一路裝模作樣地走著,眼看著就要出大廳了,沒想剛到門口,一陣腳步忽的就從身后傳來,然后一個充滿怒意的聲音重新響起:“好家伙!在那里!” 沈寒山聽見這聲音,“嘖”了一聲,又一次抱起身邊的人,念叨著“真他媽陰魂不散”,邁步就往外面的停車場跑。 吳思思被他抱在懷里,只覺心臟緊張到不能呼吸,一直到兩人上了車,那倆警察還不肯放棄。 沈寒山于是飛快地發動車子,翻了個白眼,一邊開一邊搖下窗戶,招呼著喊了聲:“拜拜了您內?!?/br> 態度囂張而不屑。 一直到車子開出很遠,眼看著路邊的夜色越來越濃,吳思思才回過神來,啞著嗓子問了句:“怎么辦呀老公,我們明天會不會被抓到警察局里去?!?/br> 吳思思只有在特別沒有安全感或者特別滿足的時候才會喊沈寒山老公。 沈寒山于是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安慰到:“放心吧媳婦兒,有我在呢,警察那邊我會讓二叔給打招呼的?!?/br> 說完,看見旁邊一個看著人氣挺火的燒烤店,把車停下來。 抓著吳思思的手,開門說:“行了,晚上都沒吃什么東西,今兒咱們也接接地氣,擼擼串兒?!?/br> 吳思思跟著他下了車,坐在人聲鼎沸的燒烤店里。 一臉苦笑地說:“你說你,好好的沈總不去吃五星級酒店的高級料理,穿個校服在這擼串?!?/br> 沈寒山臉上卻顯得挺高興。 撬開啤酒瓶蓋,親了一口旁邊的人,咧嘴笑著說:“只要跟吳主任在一起,穿校服擼串兒也好過山珍海味啊?!?/br> 說完,直接招呼服務員過來,張口就開始點菜。 吳思思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心里越來越軟,像是有著無數的話想要說,卻又沒有一句能夠真的說出來。 最后只是低頭笑了一聲,見沈寒山點完菜,偷偷起身,親了他一口。 沈寒山被她弄得一愣,笑著問:“怎么的,吳主任這是突然開竅,了解民間疾苦,識了人間情/欲了?” 吳思思抿嘴一笑,輕聲回答:“不知道,就是覺得你現在特別帥?!?/br> 沈寒山這臭不要臉的平時皮厚臉大,這會兒竟然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摸著臉蛋一個勁地念叨:“吳主任,你你要再這樣,我可不讓你吃東西,直接把你拉小草叢干壞事兒了啊?!?/br> 吳思思笑得趴在桌子上,歪著腦袋看著眼前的人,笑意盈盈地喊:“老公,你好帥啊?!?/br> 沈寒山“cao”了一聲,難得生出一股被調戲的羞澀。 拉著凳子靠過去,趴在吳思思身邊,兩個人穿著校服,那么兩眼相對看著,就跟倆同桌的學生似的。 沈寒山快速地親了身邊的“女同學”一下,小聲說:“以后只許說我帥知道嗎?!?/br> 吳思思眨巴眨巴眼睛,故作為難地回答:“為什么呀?” 沈寒山又親了她一口,義正言辭道:“因為全天下本來就老子最帥啊?!?/br> 吳思思見他這么說,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樂滋滋地說:“不要臉,人家帥哥從來都不說自己帥的?!?/br> 沈寒山直接捏著她的鼻尖道:“我不一樣,我是不一樣的煙火,和普通帥哥不一樣?!?/br> 那送菜的女服務員就那么默默的在兩個人身后站了老半天,舉著手里的烤魚,心里可謂半是痛苦半是幸福。 幸福的是自己竟然能在現實里看見這樣言情似的情侶,痛苦的是這兩要是再膩歪不完,她這菜就干脆別上了。 好在吳主任到底還是要識人間煙火的。 感覺肚子餓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等在那里的服務員。 忍不住臉上微微一紅,拉著身邊的人坐起來,小聲道:“吃東西了啦,不和你玩了?!?/br> 沈寒山渾然不覺害臊,見服務員把菜送上來,嘴里還在那念叨:“吳同學,你不和我玩,班上還有誰敢和你玩,我勸你不要冥頑不靈?!?/br> 那服務員手里一抖,心想:媽呀,還是這種霸道總裁的劇情,好他媽刺激哦。 吳思思都服了這廝。 戲隱上來,一時半會兒都壓根停不下來。 干脆夾一口菜塞進他嘴里,輕聲道:“吃飯,乖”。 半個小時后之后,吳思思終于在沈寒山時不時的sao擾里把飯吃完,拍拍圓滾滾的肚子,覺得心滿意足。 這時不遠處突然竄出來一群騎著單車的學生,和他們穿著一樣的校服。 那打頭的看見旁邊的吳思思和沈寒山微微一愣,想了想喊:“你們怎么還在這吃啊,快點的,那邊演唱會都快開始了!再不去都占不到好位子了!” 吳思思“啊”了一聲,剛想告訴他“我們不是學生?!?/br> 沒想沈寒山那臭不要臉地站起來演得還挺逼真,氣沉丹田地喊了聲:“這不是我媳婦兒餓了嘛,你們等我會兒的?!?/br> 說完直接掏出錢,回頭對著那服務員問了句:“那位同志,你們停在那邊的單車能不能借我一會兒?我付錢的時候給你們一千的押金?!?/br> 那服務員連忙點頭答:“當…當然可以啊?!?/br> 說完,就帶著沈寒山去收銀臺。 吳思思坐在原地,只覺又是頭疼又是好笑。 感覺肩膀被人一拍,抬頭一看,發現來人竟然是許久未見的岳清。 岳清比以前的模樣要清瘦了許多。 她前些日子得知自己那位念念不忘的初戀男友當年是收了楊慎知的錢才故意回來引她婚內出軌的,一氣之下,竟然拿著刀將那人的□□砍了。 雖然這事后來被岳家的父母拿著大把的錢將事情平息下來。 但岳清到底還是變了,以前的她雖然也有些偏激,表面上看著卻還是一個陽光的女人。 可此時,她連那虛偽的笑意也已經全然被抹殺去,只剩下一副沒有靈魂的皮。 悲觀得徹底。 岳清看著一眼那邊付著錢的沈寒山,開口問:“你還和寒山在一起?我勸你還是不要對一個男人太死心塌地了,生活這東西爛的很,別把希望都放在一個人身上?!?/br> 吳思思以前還會因為她的話而憤恨,但現在她卻只會覺得這個女人可憐。 輕聲告訴她:“是呀,就是因為生活有時很爛,所以這輩子,我才希望能和一個有意思,能讓我笑著老去的人在一起。感情的事我求不得太多,他愛我,我們好好過,我對他死心塌地,也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失去自己?!?/br> 沈寒山結了賬出來,看見吳思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