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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試探身份建國坐在鐘魚的對面,痞痞地抖著腿。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他臉上寫著滿滿的不相信,看著鐘魚壞笑。這么多年了,鐘魚破天荒主動說請他吃飯。還是在這么正式的飯店包間里面。倒不是說鐘魚小氣,鐘魚很少在錢上計較什么,只是極少請吃飯,有時候甚至自己付錢去忙別的,也不會主動邀人坐下來一起吃。今天鐘魚說要請吃飯,建國直接懷疑他已經發燒了。鐘魚尷尬地笑笑,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很平和,伸手將菜單遞給他,說:想吃什么隨便點。建國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他:別告訴我你中了彩票?鐘魚一笑:從來沒請你吃過什么好的,今天彌補下。建國托著下巴,回想了下,說道:也不是,幾年前你說要出遠門,也請過我一次大餐。他說的是幾年前,2012鬧得沸沸揚揚那次,在那天到來之前,鐘魚一咬牙拿出全部積蓄,請建國吃了豪華晚餐。沒想到最后世界末日的預言成空,害他勒緊褲腰帶,斷了好幾天的血。建國知道他是窮光蛋一枚,便隨便點了幾個菜。鐘魚特地給他點了杯酸梅汁。酸梅汁味重,一會把藥放進去,他一定喝不出來。可惜這個飯店上菜的速度比較慢。兩人閑扯淡開來。姜承月那小子你見了吧?建國問。恩。鐘魚點頭牛氣的很,自己要搞什么會所,還說是針對一定有身份背景的人物。有錢真燒得慌。雖然語氣不忿,建仍是滿眼的羨慕。是啊……沒辦法。鐘魚有一搭沒一搭地附和著,腦子在想怎么讓晴空吃藥。當不了富二代,就當富二代他爹吧!建國手指敲著桌子,語氣充滿勵志。此時服務員小姑娘端著飲料進來,看到建國豪言壯志的樣子,忍不住抿嘴笑。鐘魚看到是酸梅汁,心提了起來。攥在手心的藥握緊。建國扭臉向小姑娘挑眉:怎么樣小姑娘,哥哥有志氣吧。鐘魚趁著他扭臉,裝作接飲料,眼睛余光留意著不被建國發現。迅速將藥灑在了酸梅汁里。干涸的烏鴉血撒進去,很快和烏紅色酸梅汁交融在一起??床怀鋈魏萎悩?。幸好有個小姑娘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鐘魚想。有男盆友沒有哇?建國還在色氣滿滿的問人家。女孩似乎習慣了這樣油嘴滑舌的客人,臉上掛著笑沒有回答,把桌子擺好飲料喝餐具,便轉身退出門去。你這樣,小心別人告你sao擾*。鐘羽提魚醒他。眼角仍然留意著那杯滿滿的酸梅汁,建國嘚瑟的說:其實我今天本來是不餓的,不過你難得請客,不能不給你面子。恩。鐘魚點頭。腦中卻無法集中精力,心想,一會建國喝下它,可能就要發生他不想看到的事情。鐘魚心中隱隱開始了緊張。萬一他真的就是那位神秘高手,待會會發生什么呢?一個道行高深的人(和尚?)在他身邊潛伏著。在暗處幫助他,卻并不透露自己的身份。他偷偷瞄了建國那熟悉的五官,看了再看,他是他的朋友,他在人類中唯一的兄弟。一瞬間,鐘魚閃過不讓他喝酸梅汁的念頭,但是這個不理智的念頭又被狠心壓了下去。與其懷疑猜測,不如一次性搞清楚。他把酸梅汁推向建國,示意他喝。建國假斯文地說聲謝謝,端起杯子。此時服務員推門進來,在桌子上擺好了菜。建國看到有自己喜歡吃的獅子頭,把酸梅汁擱到一邊,大吃了幾口。鐘魚看著他,手心隱隱冒出了汗。建國嚼著菜發現鐘魚看他,問他:怎么了?。鐘魚一笑,打趣說:喝點飲料吧,噎住我可不負責!建國使勁咽了咽菜,點點頭:下次請我吃飯估計得等20年,我得珍惜!眼睛看了眼旁邊的酸梅汁,再次端了起來。鐘魚給自己點的是檸檬水,他自己并沒有喝,但是他知道建國從不喝檸檬水,這樣他只能喝那杯酸梅汁。建國剛把飲料放到嘴邊,想起了什么,突然放下杯子,打岔說道:我覺得姜承月這次突然找你設計,肯定有企圖!鐘魚放在桌子上的手緊張地握著,說道:我知道,我會留意他。建國這才點點頭,終于將杯子放入口中,喝了幾口。臉上變得擰巴,砸了咂嘴:這個好苦……變質了吧。說完,嫌棄地把杯子放到一邊。鐘魚看他喝了,不再說話,死死盯著他眉宇??禈蛘f過:只要有道行,眉心便會發紫,道行越高,顏色越重。只見建國沒事人一樣,又夾了幾口菜嚼著,發現鐘魚盯著他,不自然地問:怎么了?鐘魚沒有回答他,仍舊盯他看。足足有幾分鐘,建國的額頭和眉心完全沒有任何異樣。怎么了?建國已經被他看毛了,不敢再夾菜,動作僵在那里。鐘魚提著的心隨著時間一點點放了下來,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建國的臉也沒有任何異樣。不是他。鐘魚既失落又開心。果然不是他。鐘魚竟然有種想哭的沖動。他還是他的好兄弟。剛要起身想擁抱一下建國。只聽”哎呀”一聲,建國從椅子上掉了下來,捂著肚子說:疼!醫院的病床旁,一個胖胖的女護士把檢查表遞給鐘羽,說:吃壞東西了,休息幾天就行了。鐘魚連連道謝。建國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一副垂死的樣子,拉著鐘魚的衣角:好不容易吃頓你請的飯....哎呀。鐘魚敲敲他的胳膊:醫生說你沒事,回去休息下就行了。不可能,我渾身無力……全身都疼。建國語氣微弱.就像電視里的演員極其夸張。鐘魚看出他的裝模作樣,忍不住想打他兩下。此時,門口一個身材姣好的長發護士正巧路過,建國一轉眼看到她,眼珠子都快飛出來,從病床上一躍而起,就要跟過去。鐘魚一把拉住他提醒道:病人,你需要休息。建國賴在醫院不肯出來,非得再呆一下午。鐘魚只得先回公司,順便幫他請假。建國的不舒服,應該是烏鴉血的緣故,畢竟是試他而起,鐘魚對建國有些愧疚。走出醫院,他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給康橋電話,說:不是他!鐘魚語氣里透著喜悅。電話那邊的康橋沉默了。沒有再說話。晚上,鐘魚回到家。康橋在沙發上靜靜的坐著。他告訴鐘魚,自己始終懷疑建國。這個結果和他的意料不符。鐘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