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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對哦?!毕袷遣碌搅怂胝f什么,藍紡高深莫測地點頭,“這個就是哲優哥,十六歲版的?!?/br>“怎么可能!”華非忍不住叫了起來,語氣強烈得像是剛被人騙了五百塊錢。美島惠流的表現倒是沒他那么夸張,但也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付厲被他倆這副模樣勾起了好奇心,便也跟著上去看,對著照片端詳片刻,神情逐漸變得復雜起來。“方哲優?”他不死心地向藍紡又求證了一遍,在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后,他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不同于華非習慣在地表上火山爆發,付厲更傾向于在內心波瀾壯闊。“好黑?!薄且豢?,盯著照片,他的心里只要這兩個字。彈幕似的,反復刷,遮天蔽日,連字幕都擋住。他就奇了怪了,方哲優這么多年,到底經歷了什么?這也恰恰是華非和美島惠流很想問的。照片上,一個小麥色肌膚的半大少年正對著鏡頭咧嘴大笑,一口白牙亮得幾乎能晃瞎人眼。他穿一身紅色的球服,一手抱著籃球一手拿著塊獎牌,暴露在鏡頭下的四肢修長,附著一層勻稱而明顯的肌rou,光是看著就不難想象,這樣的男孩,動起來還是何等有力矯健,宛如獵豹一般。“我還是覺得不太相信?!泵缻u惠流喃喃道,“氣質一點都不像。方老師很柔弱的,才沒這么陽剛,也沒這么陽光?!?/br>“而且他也不喜歡運動?!比A非呆呆地接口,“我上次找他去玩街頭籃球,他死都不肯去,說會弄得一身臭汗?!?/br>“他白?!备秴栆徽Z直戳紅心。“這真的是哲優哥啊?!彼{紡哭笑不得,“你們看臉嘛,雖然那個時候的哲優哥不化妝,但仔細看還是認得出來的……實話說,那張還算好認的呢,不信你們看這張?!彼{紡說著,將相冊又翻過一頁,華非和美島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不由自主地又齊齊“哇”了出來。照片上,留著薄薄絡腮胡的英俊男人正曲著一腿坐在床上,身上的浴袍敞開著,露出健碩的小麥色胸肌,慵懶的神情中又帶著掩不住的野性,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幾乎要跨越時空沖破障壁,直接撲到觀看者的臉上去。華非咽了口唾沫,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問出了那個付厲從剛才就在想的問題:“方哲優他……這幾年到底受什么刺激了?”一個好好的人形荷爾蒙揮發器,怎么突然就變劣質香水了呢?還是女版的?“啊,這個,怎么說呢……”藍紡搔了搔臉,臉上顯出一絲為難。華非像是明白了,嘴巴漸漸張大:“難不成……他……被那啥了?”藍紡:“???”“公公?!备秴柡眯牡靥嫒A非說出了他的猜想,藍紡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忍不住咳嗽了一起:“當然不是,咳咳,你們想哪兒去了!”抬手制止住想要靠近的居心客,她用力呼出口氣,開口道:“其實,真要說的話……應該是因為我哥找了個男朋友吧?!?/br>“???”這回輪到華非一腦袋問號了。“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非非哥你還沒跟我哥遇上吧?!彼{紡說著,直接將相冊翻到了最后一頁,將一張合照指給眾人看,“諾,這張,是11年時照的。那年我哥生日,叫了幾個認識的人來家里玩,當時他還沒怎么離過家,認識的基本就是幾個家族里的人?!?/br>她一個一個地指給眾人看:“最邊上的這個小女孩就是我,旁邊就是方哲優,那時候他還在打籃球,皮膚比較黑。站他邊上的是他堂哥,方哲逸。這邊這兩個則是九方家的孩子?!?/br>她的手指在照片上停留了片刻,手指所指的兩人,一個是高個子的男生,穿著藏青色風衣,微微下垮著嘴角,看上去就和里的窩瓜一樣,整體的相貌看上去卻非常不錯,一雙丹鳳眼稍稍上挑,漂亮又凌厲。站在他旁邊的女生則要略顯遜色,沒那么有個性,五官卻透出幾分英氣,腦后扎著一條黑長直的馬尾辮,看上去干練非常。藍紡的目光在這兩人身上駐留許久,直到被華非輕輕喚了一聲才驚醒似地回過神來,抿唇一笑,繼續對著旁人介紹:“諾,這個,穿花襯衫的,笑得很傻的,就是我哥了。他那個時候還不喜歡穿西裝呢,旁邊這個是白識予,是白家的幺子。他就是我哥那時候的男朋友了,不過因為他家不同意,沒處多久就分了?!?/br>與方哲優形成鮮明對比,那個叫白識予的男孩子,一看就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大眼小臉、皮膚白皙,因為留著半長的頭發,看上去還頗有些雌雄莫辨的意思。華非盯著那男孩看了半晌,摸著下巴發表看法:“我也沒覺得這種多好看啊……難道說那個時候,是這種相貌比較吃香嗎?”藍紡笑了一笑,手指拂過相片:“在別人那兒吃不吃香我不知道,起碼在我哥這兒,是比較受歡迎的?!?/br>“嗯,這個我知道?!比A非認同地點頭。他和藍岳亮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足夠藍岳亮交上那么兩三個男朋友再介紹給他認識。他回憶了一下藍岳亮的歷任特征,具體的啥都想不起來,就記得一個唇紅齒白雌雄莫辨的印象,這么看來,藍岳亮還真的是偏好這一種的。“那也……誒,等等!”華非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方哲優他……我天,不會吧!”藍紡暗示地沖他眨了眨眼,跟著便在唇前豎了根手指,目光從幾人的面上掃過:“我也就跟你們說說,別和別人說啊,也別告訴哲優哥。哲優哥他很辛苦的,我哥又是個笨瓜,要是有必要的話,還請你們多費些心啦?!?/br>“這個應該的,應該的,反正我也少個老板娘……”不同于其余兩人的相對鎮定,華非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不是,他……他是瞎了嗎?不好意思啊藍紡,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感慨一下。這瞎也就算了,問題是他,他……”他跑偏畫風了啊老天爺!一想起方哲優那涂得五彩斑斕的指甲,飛揚到突破天際的眼線,以及無時無刻不在翹起的那宛如避雷針一般的蘭花指,一股無法抑制的悲愴就自華非的心中洶涌而出。人家喜歡的明明是萬人迷平胸小白受,你何苦把自己生生跑偏成娘炮人妖攻呢?華非一手捂臉,肩膀無力頹下,坐他旁邊的美島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感受到的沖擊一點也不比華非少。付厲在后面懵懂地看著兩人,不是很明白他們在悲痛些什么。無語了片刻,他又將目光移回了相冊,問藍紡要了過來,拿在手里繼續看。就在此時,始終沉默的居心客忽然開口了。他說:“變成什么樣都不是重點,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