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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入睡。 但就在這時,一只手撫上了悠然的大腿。 明目張膽的性sao擾?! 悠然不動聲色,將靠窗的那只手悄悄伸到褲袋中,掏出?;?,輕輕一按,那尖利的別針就出來了。 對付色狼,那一定要像巴基斯坦rou彈一樣決絕。 悠然暗數三聲,猛地發動攻擊,將尖利的別針朝著那只咸豬手刺去。 可是她的攻擊失敗了——悠然握著兇器的手被抓住。 悠然怒了,她再怎么也算是個預備黨員,現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調戲至此。 于是,她怒目而立,想要將這條色狼罵得無地自容。 “摸……”你個頭。 這本來是悠然想好的第一句臺詞。 但是在看見那條色狼的時候,悠然臨時改變了臺詞:“摸……得好?!?/br> 原因在于,她身邊的人,正是屈云。 悠然的情緒,從大怒調到大喜,起伏太大,臉部肌rou抽動得頗有些異常。 “你怎么會在這里的?”悠然問。 “不是你說如果沒有男友陪伴,就會吃很多東西?我仔細地想了想,如果你再吃下去,就抱不動了,所以,我就來了?!边@是屈云的回答。 “稀罕你抱?!庇迫惠p哼一聲,但那氣流都帶著甜。 “不是我要抱,是你每次都自動撲上來的?!鼻朴渺o靜的語調說出了很不給面子的回答。 “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的顛倒黑白?!闭f完,悠然將手伸入男友的臂彎,一顆小腦袋溫順地枕在了他的肩上。 “如果你永遠都這么乖,那就好了?!鼻频?。 “如果你永遠都這么在乎我的話,那就好了?!庇迫换負?。 “看來,”屈云微笑:“我們都不是很滿意對方?!?/br> “什么意思?屈云,我警告你,可別想有二心,否則我……”悠然沒有再往下說。 火車進入了隧道,外面是轟隆的聲響,耳膜像是被氣流給壓住,使勁往里按。 一分鐘后,火車出了洞,那瞬間,像是重見了天日般。 悠然看著窗外,那無數的綠意在車窗上流溢著,陽光灑灑。 屈云忽然撿起了剛才的話題:“如果我有二心,那你當如何?” “我什么也不會做?!庇迫坏?。 “什么也不做?這不像是李悠然吧?!鼻频?。 “不,是真的什么也不做,”悠然的聲音從屈云的臂彎中飄出來:“如果你做了很對不起我的事,我就什么也不做了,不再喜歡你,不再在乎你,不再想你,不再看你?!?/br> “是嗎?”屈云應了一聲。 “是?!庇迫挥枚淠﹃讼虑频募?,他的襯衣有著清新的味道:“不過,我怕到時候你會很喜歡我的不糾纏?!?/br> “為什么對自己這么沒自信?”屈云笑,笑聲讓他的肩膀起了一陣波動。 “拜你所賜?!庇迫豢卦V:“你平時稍稍對我在乎一點,我也就不會這么沒自信了?!?/br> “我有這么邪惡嗎?或者,是你想太多?!鼻频?。 悠然立即將頭撐起,道:“那好,如果你像自己認為的那樣在乎我的話,就陪我回家見父母?!?/br> “真的要這么做?”屈云問。 “是的?!庇迫稽c頭。 “你真的要我這么做?”屈云再問。 “是?!庇迫辉冱c頭。 “那好?!鼻票〈捷p揚:“我這就去見你父母?!?/br> 特快列車將兩人迅速拉到了悠然的老巢,下車后,屈云提著悠然的行李,道:“好了,走吧?!?/br> “好……去我家?!庇迫浑m然輕松地笑,但是心卻還是沉浮不定。 剛才那話,她也不過只是說說而已,目的是為了檢驗屈云的真心,沒想到,現在倒是騎虎難下。 但最起碼,她的可樂雞翅是泡湯了。 可要是屈云是吃準她只是說說而已呢?現在叫停,似乎會半途而廢。 “先去吃點飯吧,肚子餓了?!庇迫焕苼淼交疖囌九缘目觳偷曛?,要了套餐,慢騰騰地吃起來。 吃到一半,悠然抬頭,問對面的屈云:“你……真的敢嗎?” 屈云拿起紙巾,替女友擦去嘴邊的番茄醬,頗有深意的話從輕揚的唇邊溢出:“怎么,你不敢了?” “當然,我是敢的?!庇迫粵]有享受屈云的服侍,直接伸出粉色的舌,將酸甜的番茄醬舔去。 兩人都沒有說明,但是都清楚對方所指。 吃完飯后,招了輛出租,兩人坐上,直往悠然家趕。 離家越近,景色越熟悉,悠然的心,上上下下,一刻也沒有休息。 車行駛到一半,同樣的對話又開始了。 “你……真的敢嗎?” “怎么,你不敢了?” “當然,我是敢的?!?/br> 這不清不楚的對話讓前排的司機冷汗直冒,生怕遇上殺人搶車的鴛鴦大盜,于是加快馬力,闖了三個紅燈,用了平時一半的時間,將他們送到了家。 站在家所在的小區門口,悠然抬頭看了看自家的窗戶,吞口唾沫,第三次問道:“你……真的敢嗎?” 屈云的回答不變:“怎么,你不敢了?” 這次,悠然確實沒敢了:“我相信你的真心,好了,請走好,咱們青山綠水,一個星期后再見?!?/br> 說完,搶過行李就要跑,但屈云把她給拉?。骸艾F在,該我懷疑你的真心了?!?/br> “你……真的想上去?”悠然心中開始打鼓,咕咚咕咚。 “看來,你似乎不愿意?”屈云解讀出悠然的表情。 “當然……不是?!庇迫豢谑切姆?。 “那就走吧?!鼻铺崞鹦欣罹鸵~入小區。 悠然知道,自己總是斗不過屈云的,所以她認輸了:“如果你現在上去了,我家的菜刀可要見血的,當然,砍的是我們兩個人……算我錯了,拜托你先回去吧?!?/br> “那么,以后還會時刻想著怎么試探我嗎?”屈云問。 “不敢了,不敢了,我相信你對我是真心一片,癡心兩斤?!庇迫悔s緊服軟。 “那好吧?!鼻茖⒂迫坏男欣罘畔?,輕聲囑咐了兩句,轉身就要走。 “等等?!庇迫慌艿脚赃叺臉鋮仓?,貓著腰向屈云招手:“過來?!?/br> “可以有其他的選擇嗎?”對悠然的這種孩子氣作法,屈云一概是催眠自己視而不見。 雖是這么說著,但人還是來到了悠然的旁邊。 悠然墊起腳,伸手環住屈云的頸脖,嘴微微地撅起:“再怎么著,我們都要分別個幾天,你怎么能不留下點東西就走呢?” 微風乍起,吹動綠葉輕搖,陽光也變得活絡了,在屈云的眼睛中晃動。 即使屈云的眸子是深潭,但悠然看見,至少在那一刻,表面的水,是暖的。 “恭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