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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著自己也能漸漸看開很多事情,對父親的敵意消失了,對同性戀的厭惡淡了,而對江亦,也多了一份發自內心的尊重和關心。“怎麼了?一直望著我發呆?”江亦先回過神,看著盯著他,眼神卻不知道飄向了何處的顧謹言,笑著喚他回魂,“被我的魅力傾倒了?”顧謹言黑線。江亦就是這樣,一旦傷心過後,就會說些明顯發傻的話來掩飾剛才的難過。不過,顧謹言細細打量江亦,也不得不承認剛剛那話才不是傻話。江亦今年26歲,十年前的他雖然也是俊美風流,但到底還是個小屁孩,如今卻褪去了當年的青澀,加上學業的深造,能力的鍛煉,以及,十年的苦情磨礪,江亦完完全全是一個標準的鉆石王老五,溫柔,強大,英俊,多金。舉手投足,全是貴氣,盡顯高雅。身材也比十年前更加健碩,完美的倒三角,蹺著的雙腿更顯修長,雙手環臂,似笑非笑。怎麼看,都似乎是只能在明星雜志上才能看到的完美。顧謹言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干,臉也有些燙,回過神的時候又正對上江亦的眼,只能胡亂把水杯向他一推,結巴著:“那個,恩……我要先去洗澡了,你,你隨便吧?!?/br>顧謹言匆匆起身,回臥室抱了些衣服就沖進了浴室。感受著具有沖擊力的冷水從頭頂澆下,顧謹言才慢慢平復了剛剛莫名其妙的躁動。哎。顧謹言在心里嘆氣,他是不是也該找個女人了?江亦長的漂亮,可是怎麼會看到他竟也有欲望?顧謹言本來就不是個欲望特別強烈的人,而且,雖然難以啟齒,不過他和以前交的女朋友根本沒有過接吻以外更親密的接觸,所以……沒錯,近27歲的他,還是個處男?。?!自從25歲和最後一個女友分手之後,顧謹言再沒和女人交往過,以他的性格,只被同事帶去過幾次夜店就再也不去了,所以基本上靠自力更生……這次記不起多久沒做了,看來也該釋放下了。顧謹言把水聲調大,想著江亦應該聽不到,這才比較放心地坐到浴缸里,頭靠在缸沿上,把右手覆在逐漸發硬漲大的硬物上,嘴里咬著左手食指,防止自己叫出聲來。顧謹言上下摩挲揉搓著,呼吸也越來越重,漸漸喘起粗氣,就在他覺得那里快要噴薄而出的時候。“那個,謹言你開開門?!苯嗟母叽蟮纳碛俺霈F在門外,有些為難地叫門。“???”顧謹言驚得說不出話,在這個時候怎麼能放開右手!簡直要他不舉!“喂謹言!拜托了,我水喝多了?!苯嗪孟裾娴挠行┘钡臉幼?,看顧謹言一直不出聲,便說:“我當你默認了哦,我進來了?!?/br>“不要!……?。。?!”顧謹言一句嘶啞的不要還沒說完,就不得已被突然發泄的快感打敗,一聲yin蕩十足的呻吟脫口而出。右手掌上頓時沾滿灼熱的白液。“……你?”江亦推門就耳聞目染了這樣的一幕,片刻的驚異後便換上熟悉的壞笑,“啊哈,原來謹言你在干壞事??!”“什……什麼壞事!我……我是個正常男人,需要,恩,對,是生理需要!”沒錯沒錯,顧謹言在心里這樣打著氣,本來就是這樣的,大家都是男的,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顧謹言想著便要從浴缸里站起來,扶著缸沿剛伸直腿,顧謹言就覺得快感之後的眩暈襲來,眼前一片漆黑,讓他差點跌倒。不過,是差點。江亦看出來顧謹言的狀況,馬上上前扶住他??墒恰欀斞缘皖^,臉騰地一下又紅了,江亦這完全是抱女人的姿勢!一手從腹部環過攬住後腰,另一只一手則托住他的……臀部……但是,這些都還不是最可恥的,讓顧謹言瞬間臉紅的是,他再一次硬了。“咦?”江亦抬腿蹭了蹭顧謹言發硬的凸起,故意笑得充滿敬佩之情,“謹言我還不知道你竟然這麼強??!”“閉嘴!”顧謹言羞得閉眼,并拼命掙扎著把江亦的手扒開。“好啦好啦?!苯鄵Q個姿勢,然後捏住了顧謹言的分身,在他耳邊緩緩吐氣,“我幫你?!?/br>顧謹言剛想說不要,江亦卻突然施力,顧謹言兩腳一軟就要倒下去,卻被江亦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這全身無力,卻又快感滅頂的雙重感受,讓他仿佛時而飛上云端,時而又跌入深谷。天堂地獄,一線之隔。“唔……”終於,顧謹言在江亦最後的一記撫摸下,噴薄泄出。發泄後的顧謹言軟軟癱在江亦懷里,大口喘氣。卻還是覺得丟臉,只把臉面向另一端。“那個,謹言?”江亦晃了晃顧謹言,語氣有些急切。“干嘛?”顧謹言的語氣不好,呃,雖然這個人讓他很爽……“那個,你可不能見死不救??!”顧謹言突然覺得有不好的預感。“我,硬了?!鳖欀斞缘氖直辰嘧ブ采纤哪抢?。果然。跟班(十三)第十三章兩個人在浴室里又搞了半天。讓顧謹言恍惚的是,當他們在彼此用力的揉弄中享受到那終極的快感時,時光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在那間小小的寢室里,兩個人達到同樣欲仙欲死的極樂。就好像,從來不曾有過這十年漫漫歲月。“好了,起來。呼……”顧謹言推開江亦,搖搖晃晃地想站起身。江亦卻突然把顧謹言一把拉過來,力道之大竟讓顧謹言直接撞到了他的胸口。“靠,疼??!你干嘛!”顧謹言的右臉頰生生撞上江亦結實的胸肌,實在忍不住破口大罵。“這里,還有,這里……”江亦卻仿若未聞,聲音低低的,竟似有著萬般的悔恨和難言的傷痛,他的手撫上顧謹言的肩,然後由肩慢慢下滑,再到手肘處,就這樣不斷地來來回回。顧謹言最開始沒明白過來,可是,當江亦的手始終流連在那一片地方的時候,顧謹言的身子瞬間繃緊了,他開始拼命掙扎,雙手抵上江亦的胸口,死命地推開他。顧謹言怎能不推開他,那可是畢生的恥辱。那里,是十年前被燙傷,被打傷,被掐傷,被踢傷後,留下來的累累傷痕。當然,傷痕并非是讓他恥辱的原因。所以,在其他人在問顧謹言這些傷口的來歷時,他可以很平常地聳肩,然後一臉云淡風輕地說“沒事,高中的時候和人打架時受傷了”,可是,在江亦面前,他怎能做到如此平常!江亦是明白的,在這些傷口背後,還有怎樣恥辱的事實。顧謹言也是明白的,這樣恥辱的往事,究竟誰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對不起,謹言…”江亦用力地吞咽,卻仍然感到難以啟齒。多年未見,他竟然差點忘記,身邊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