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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多了一只手。徐燃感覺那只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曖昧的動作令他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身上驟然起一層雞皮疙瘩。你是誰?無人回應。徐燃怒了,你奶奶的,趕緊給我松綁。我奶奶已經過世的,怎么給你松綁?熟悉的聲音如同夢魘一般侵蝕著徐燃的大腦,與此同時,他感覺自己眼前一亮,一張令他魂不守舍的臉伴隨著強光出現在徐燃的瞳孔里。還是那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勾在嘴角,還是那樣玩味的眼神正在饒有興致地盯著徐燃。徐燃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破口大罵,他媽的,你終于出現了!當你恐懼的東西一直未曾出現,你總是那樣提心吊膽,可當他真正出現了,你卻覺得心安了。徐燃不得不承認,此時面對侯廷,他竟有種大松口氣的感覺。侯廷笑著摸了摸徐燃的臉,我聽你這口氣怎么像是想了我好久?呸!徐燃依舊不改那副小豹子模樣,我會想你?你忽然消失了,我不知道多高興,我巴不得你死了,你死了……我死了你也沒法和卓卡丁在一起。侯廷打斷了徐燃的話。徐燃冷哼一聲,讓你失望了,我已經和卓卡丁在一起了。侯廷本來坐在徐燃的腿上,聽到他的這句話,忽然趴了下來,匍匐在徐燃的身上。然后將自己的某個部位頂在徐燃的胯間,緩緩上移,到達接觸點之后,一下一下摩擦起來。伴隨著下半身的摩擦,侯廷的身體像個抽屜一樣在徐燃的身上不停地拉扯著。是么?溫熱的氣息吐在徐燃的耳際,讓徐燃的腦袋轟得一下就炸了。滾蛋!你給我滾蛋!侯廷笑著去摸徐燃的臉,你不是已經和卓卡丁在一起了么?怎么才被我碰了一下,臉就這么紅?徐燃的胳膊和腿都動不了,便猛抬起頭在侯廷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這一口讓徐燃牙疼,但是仍不松口,最后離開時,僅僅有兩排牙印。如果換做別人的脖子,早就血流如注了。侯廷仍舊在活動著自己的腰身,隔著兩條褲子,能清晰地感覺到徐燃的身體變化。嘖嘖……我才走了這么幾天,你就變得這么熱情?果然小別勝新婚。徐燃黑著臉,牙齒在抖動著,你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我已經和丁丁在一起了,你要是還有點兒自知之明,就不要自取其辱。侯廷的手順著徐燃的衣襟鉆了進去,在平滑緊致的胸膛上來回摩挲。可是我感覺,你不像是吃飽了的樣子。還是說你天生就這么誘人,無論和別人搞了多少次,都像是幾天逮不著魚的小饞貓?徐燃心里泛起一股惡心,身體卻和心理形成了逆差。他控制控制再控制,都遏制不住身體的強烈反應,像是被侯廷下了咒一般,只要感覺到他的手在動,自己的呼吸就會不由自主地變粗重。侯廷笑了,還敢騙我?瞧你這副模樣,就知道吃素幾天了。侯廷對自己的技術一向很自信,只要被他玩弄過的人,再放到任何一個男人手里,都和個木頭沒有區別。燃燃,我好想你。徐燃的面前忽然呈現一張放大的臉,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感情無比真切,好像這個人一下從惡狼變成了癡漢,他所說的那一句想你凝聚了多少男兒柔情。侯廷吻上了徐燃的唇,在他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就給自己罩了一層保護傘。他的吻技一流,愛撫的手法令人××,徐燃惡心他的這張嘴,卻在他舌頭的攻勢下潰不成軍。好長一段時間后,侯廷離開了徐燃的嘴,滑到他的鎖骨處,細細地啃噬著。別嘴硬了,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嘴誠實,它已經告訴我它有多想我了。徐燃咬著牙,他覺得自己如此可恥,為什么已經有了卓卡丁,還會對這個男人這么有感覺?那天在公司,他和卓卡丁第一次真正意義的觸摸,除了心里興奮,身體幾乎沒什么反應。侯廷一把撕下徐燃的衣服,兩條均勻挺直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還有那楚楚可憐的內褲,已經被里面的小東西頂得不成形了。你給我停下,不要再玩火了,否則我……你會殺了我。侯廷替徐燃把臺詞說了。而后將頭俯下,舌頭在徐燃顫抖的雙腿上滑動一陣,接著包裹住那個小山丘,細細品味起來。額……徐燃的下巴猛地揚起,嘴唇都快被咬破皮了。侯廷的聲音很溫柔,想叫就叫出來吧,沒人會笑話你。有,我會笑話我自己,丁丁會笑話我,全天下的人都會恥笑我,我就是一個笑話,我太悲哀了,徐燃想自己抽自己兩個耳光。內褲被褪下,溫熱的口腔直接與脆弱之地近距離接觸,舌頭的肆虐,唇齒的溫柔,時而緩慢,時而迅速,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力量拿捏得如此精準。徐燃終于受不住了,聲音破碎不堪。啊……混蛋……媽的……啊啊……侯廷猛地一吸,伴隨著徐燃崩潰的叫聲,一股灼熱的液體竄進了口腔。侯廷笑著伸出舌頭,將那份yin穢之物涂抹在了徐燃的胸口、小腹、腰側,甚至又還給了那個令徐燃羞愧不已的部位。身上的繩子被解開,徐燃猛地坐起,拳頭直擊侯廷的面門,而后疼得猛縮回手。侯廷無奈地笑笑,而后不容違抗地將徐燃摟在懷里,猴子都比你精,猴子撞了一次墻,都知道拐彎走,你怎么還往上撞?徐燃一臉嫌惡地看著侯廷,爺就是撞了個粉身碎骨,也不能便宜了那面墻。說罷又要揚起拳頭。侯廷趕緊將徐燃的手握住,迷戀的眼神在徐燃的臉上流連著,幾日不見,這個小家伙俊朗了不少。感覺到徐燃在躲避自己的眼神,一把將他的臉轉了過來,笑道:怎么不看我?覺得惡心。徐燃恨恨的。侯廷見徐燃的衣服還沒穿上,便又把手伸到了那個地方,揉弄了一把,惡心就再來一次,我看你今天興致不錯。……徐燃喘著粗氣,又一次的釋放讓他的身體有些疲倦,侯廷就躺在他的身邊,想到剛才他硬逼著自己伺候他的那個家伙,徐燃就恨不得殺了他。怎么辦?難道又要回到當初的生活?每天被他囚禁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反抗么?徐燃覺得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已經無效了。他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