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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低聲音說道:不是我。余崇陽看看卓陸懷里的卓卡丁,立刻明白了,一定是有人又在打卓卡丁的主意。卓陸朝余崇陽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將卓卡丁小心翼翼地抱到里屋,給他蓋上被子后走了出來。余崇陽這下放開膽子問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卓陸把事情簡要一說,余崇陽眉梢處一抹疑惑之色。如果是徐鷹的話,他犯不上要奪了卓卡丁的命。而且徐鷹做事絕不會這么輕率,他如果想要劫殺哪個人,一定會進行周密的布局,不會讓一個人單槍匹馬地上陣。卓陸接口道,我早已排除掉了徐鷹這個人,他做事帶有很強的目的性,殺了卓卡丁于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會不會僅僅是一種提醒?畢竟丁丁沒有真的死在他的手里。有這種可能性,但是很小。卓陸眸色冰冷,如果我晚了一秒鐘,丁丁就死在他的手里了。假如你在,你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戮氣息。余崇陽陷入一陣思索,是誰如此地看不慣丁丁呢?會不會……余崇陽正想著,羅越推門而入。卓總,您怎么樣?卓陸淡淡回道,沒事,去幫我查一個人。羅越點頭,您放心吧,明天我就把這個人掘地三尺給您挖出來。羅越走后,余崇陽感嘆道:聽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這個人是個極大的隱患,不過不要緊,越是這種人越容易查,畢竟身手不凡的人寥寥無幾。剛才你想說什么?剛才?就是羅越進來之前。余崇陽笑了笑,沒什么,我開始還在想是不是那個人要和丁丁過不去。不過聽你描述完那個神秘殺手,我覺得是那個人的可能性不大,他應該無法駕馭這種人才。話音剛落,余崇陽口中的那個人已經站在門口了。我先走了,我那里還有事情沒做完,這事交給我吧,我會吩咐下面的人徹查此事。你還是把剩余時間留下來多陪丁丁吧,驚嚇造成的創傷不是那么好平復的。打開門,和騰黎對視了一眼,在騰黎敵視的目光中笑笑地離開。騰黎看到卓陸安然無恙地坐在自己面前,不由地吃了一驚。他也是看到新聞之后緊急趕過來的,雖然知道媒體報道內容經常和現實情況不符,但沒想到反差這么大。卓總,你……卓陸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漠,如果你是來查問傷情的,就沒必要再開口了,我很好。騰黎好看的眉梢處挑動了兩下,那我就放心了。見卓陸沒再開口,騰黎的目光在他身上流連了片刻,其實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卓陸極少穿這種衣服,事實上騰黎也不是很喜歡這種顏色和風格的衣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卓陸真是天生的衣架子,這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簡直好看得不像話。卓總的眼光挺不錯的。騰黎莞爾一笑。卓陸投去詢問的目光。騰黎接著說道:我是指你身上的衣服,很不錯。衣服是卓卡丁買的,被別人稱贊,卓陸肯定要表示下感謝,便示意性地勾了勾嘴角。這個動作令騰黎的心怦然一動,他踟躕了好久,才朝卓陸說道:卓總,其實那天我……里屋的門忽然開了,卓卡丁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剛要喊爸爸,瞧見屋子里的人,頓時把這一聲稱呼咽了回去。也沒打算搭理這個人,徑直地走到卓陸的身邊坐下,而后打著哈欠懶懶地躺在卓陸的肚子上,一副你們繼續的表情。事實上,卓卡丁早就在心里面發出了警告,你敢繼續一個試試,多說一句我就撕爛你的嘴。騰黎瞬間明白了為什么他在新聞圖片上看到了兩個人,原來卓陸是和卓卡丁去逛街了。而且他們還買了情侶裝,卓陸也是為了讓卓卡丁高興才穿這件衣服的。心里所抱的幻想一下破滅了大半,他以為卓陸和卓卡丁會就此分道揚鑣了,沒想到……不知道該說什么,換做以前,他一定放棄了這個男人。光是這一點就太不符合自己心中的標準了,一個男人怎么竟然能忍受愛人與別人卿卿我我,還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這與自己心中那個有原則的完美男人相差太遠了,堅持下去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想歸想,但是騰黎還是無法收住自己的心,一旦他認定了卓陸對自己是有感覺的,就不想把這份心情打擊得七零八落,他不允許自己的表情里會有頹廢和落寞這兩個詞。卓陸已經把騰黎忽視掉了,手捏著卓卡丁的臉頰說:怎么跑到這里來睡了?在里面的大床上睡多舒服。卓卡丁的聲音依舊沙啞,卻掩藏不住nongnong的撒賴意味。沒有你的肚子舒服。卓陸摸了摸卓卡丁的頭發,目光從卓卡丁身上轉移到騰黎的身上時,以一個漸變的方式從溫柔逐歸冷漠,明顯得讓騰黎想戳瞎自己的眼睛。你還有事么?騰黎優雅地笑了笑,有些話不方便現在說,找個機會再和你談。說完,又是一副高姿態走了出去,絲毫沒有被打擊到的感覺。騰黎走后,卓卡丁想把頭轉過去,無奈脖子疼,實在太困難了,干脆整個人都翻了過去,頭朝下趴在卓陸的肚子上待了一會兒。卓陸不知道卓卡丁這么折騰是要做什么……卓卡丁的頭慢慢地下移,下移,而后到達目的地。嗷嗚一口,用力地咬在了那塊脆弱寶貴的地方。卓陸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地方的疼可和別的地方不一樣,任何一個男人都深有體會。討厭的家伙。卓卡丁恨恨地罵道。卷二 第二百三十一章 屢遭玩弄到處都是黑乎乎的。這是在哪里?徐燃晃了晃腦袋,黑得不見一絲光亮,朦朧中依稀可見周圍物體的影子。他想起身坐起,結果發現胳膊和腿都無法動彈,像是被人點了xue,可活動活動手指,還是有感覺的。五分鐘過后,徐燃意識到,自己被人綁住了,而且蒙上了眼罩。我是怎么被人綁架的?徐燃一點兒都回憶不起來,他最后剩下的記憶,就是給卓陸打了那一通電話過后,再撥卓卡丁的手機就沒人接了,他急匆匆地往卓卡丁的家里趕,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不知什么時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