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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問薛文習,那他都怎么整你的? 薛文習結巴,這小姑娘怎么能這么精明,他有說自個兒被慕亦整過嗎?被這么直白講出來,讓他一張臉瞬間沒地兒擱,轉移話題說,這不是關鍵,我的意思是你老公沒你想的溫雅。 蘇爾說,我其實一直覺得他挺有能耐的,不過你希望我有什么表現。 薛文習差點當場兒淚崩,這姑娘的思維完全不在他可想象的范圍之內,哪個反應都不如他預想的。復又垂死掙扎說,你這么單純一姑娘嫁給這么有心機有能耐一人你就不覺得很吃虧。 蘇爾無比真誠地告訴他,我一直覺得慕亦挺吃虧的,說真的。 一場對話薛文習敗得一塌糊涂,他暗自咬牙咬得牙疼還咬,這么傻的姑娘是怎么拿到博士學位的,現在博士學位都這么好拿的嗎? 蘇爾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的表現是在妒忌慕亦,可我聽慕亦說你馬上就結婚了,且婚期定在下個月,你嫉妒了這么多年心里應該可以平衡了吧? 薛文習說,呸,誰說老子妒忌他結婚。老子才不妒忌他娶了個乖巧聽話的媳婦。 ☆、第三章 慕亦沒把那位晚報主編怎樣,如他說的禮尚往。A市娛樂報上刊登了那位主編的多姿生活,一時成為A市熱點,群眾茶余飯后聊天的話題。那位一向愛爆料主編看到自個兒私生活曝光且成了群眾不離口的話題當晚進了醫院。 蘇爾在練車,這天中午休息的時候在路邊兒吹點冷風,鼻子塞得呼吸困難,喉嚨也疼發不出聲,下午在家休躺床上休息,聯系了一下家庭醫生開了點感冒藥。吃了感冒藥睡了一覺醒過來,已經是晚上,抬眼望了望偌大的臥室,慕亦在臥室內書桌上看文件。 慕亦放下筆,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傾身子,摸了摸她的額頭,“燒退了,”又問,“餓不餓?” 蘇爾嗓子喑啞,頭昏昏沉沉的,正要努力擠出幾個字,被慕亦打斷,他說,“應該是餓了,我讓阿姨端上來?!彪S即從衣櫥里拿出一條珊瑚絨毯子,把蘇爾從被子里拉出來,毯子披在她身后,又調節了一下空調的溫度,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蘇爾朦朧地靠在床頭看他的一舉一動。 等廚房阿姨端東西上來,蘇爾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她剛才想說的是,沒胃口暫時還不想吃。 慕亦會錯意了,只見他接過碗,勺了一勺粥送到她嘴唇邊,蘇爾只好一勺接一勺吃進肚子里,大約吃了一半的時候,蘇爾熱不住咳嗽了幾聲,臉漲得通紅,差點喘不過氣。 “等天氣暖了再學,”慕亦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而后捧著她的臉仔細看了看,眼里盡是心疼,“已經聯系你助理,最近不要去研究院了,在家休息?!?/br> 蘇爾哪敢說什么,她現在渾身沒力氣,而且憑她多年的經驗,她要么不感冒,一感冒最少也要一周,最長半年。她十三歲那年感冒足足折騰了半年才好。有了那次痛苦教訓后,蘇爾非常注意保暖,在國外生活的時候,只得過一兩次小感冒,只是鼻子,去醫院打點滴,一周就好了,一點都不嚴重。這次不一樣,這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與她十三歲那年感冒的感覺差不多。 “……咳咳……” 慕亦摸摸她頭發,語氣頗帶指責,“不是說了不能吹冷風么,看,這下難受了……” 蘇爾淚汪汪,臉通紅,皺著眉頭,我也不想的呀不想的,大眼睛里盛滿了委屈但不敢直視慕亦。慕亦被她這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弄得心一下子軟了,“多大了,哭什么,我又不會罵你?!?/br> 蘇爾吸鼻子,又咳嗽幾聲,肩膀甩開毯子,縮進被子里,不理會慕亦。 慕亦放下碗,拉出被她壓得亂七八糟的毯子扔沙發上,笑而不語,回到座位上繼續看文件。 蘇爾被鼻塞整的一晚上呼吸困難,早晨醒得也很早,側眼看慕亦,他沒醒,伸手拿來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多,今天周三。再看桌上大疊文件,以為他昨晚文件批得太晚今天睡過頭,正打算叫醒慕亦,他醒了。 蘇爾搖搖手機,聲音喑啞,“慕亦、你今天、得遲到了?!?/br> “今天不上班,”慕亦拿過蘇爾手里的手機放到一邊,對蘇爾說,“把手放進被子去?!?/br> “哦,”蘇爾應了一聲,想公司是他自己的,他想不上班當然可以不上班。蘇爾乖乖把手放進被子里,輕微咳了咳,想起什么,很快又神了出來,“手機、給我,我給小陳打個電話?!?/br> 這天上午兩人都在臥室里用早餐,蘇爾披了毯子在床上看書,書是讓助理小陳從研究院送來的。蘇爾其實是個生活很單調的人,她不愛看電視劇,不愛逛街,活到二十四歲,最最無聊的時候就是拿本書出來翻翻,既能學點知識,又能打發時間,蘇爾還挺喜歡這種方式的。但能去外面曬曬太陽就更好了,想著,蘇爾就揭被子,下床走了幾步,眼看馬上就到陽臺玻璃門前,就聽見旁邊不遠處一個聲音響起,“外面氣溫三度,還要出去?” 亦慕亦的書桌后是一排落地窗,今天是個大晴天,中午十二點,溫軟耀眼的光線通過玻璃照在他身上,似染了一層光暈,慕亦生得俊朗,此刻看上去更加英俊得不可思議。 “房間太悶,我就出去透個氣……”臥室雖然很大,但整天開著空調,沒開窗,確實讓她感到悶。 慕亦怕她受冷,不敢開窗,聽她一講,才發現自己忘了得保持臥室通風這事,按下遙控器,身后的一排落地窗四分之三以上的部分開啟,絲絲涼風吹動臥室內簾幕,他道,“回床上躺好?!?/br> 蘇爾聞到來自陽臺的淡淡花香,還是想跑到外面曬太陽,把毯子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朝慕亦笑笑,商量著說,“你看我這樣行嗎?” 慕亦挑眉望她,“我抱你回去?” 蘇爾打了個寒顫,“我覺得毯子不夠厚還是床上暖…….”遺憾地望了眼外面嬌陽,老老實實爬進被窩里。 下午醫生過來看蘇爾情況,說掛兩瓶鹽水再休息一兩天鼻子就不塞了。右手插了針頭,慕亦不許她用一只手翻書,蘇爾只好躺著等鹽水掛外,兩瓶鹽水一掛,整整一下午沒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蘇爾心不在焉,躊躇了很久,忍不住問,“慕亦,你明天上班嗎?” 慕亦注視了她一會兒,說:“看情況?!?/br> “……什、什、么情況……” “等你好點!” “……” 在慕亦監督之下,蘇爾這場重感冒在一周內結束,葉笑笑來看她,見她氣色紅潤完全不像是生過病的模樣,手里老大一個包裝盒往沙發一扔,驚詫道,“這么快?虧我大老遠從T城趕回來看你,以為你不行了呢?” “難道你是來給我送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