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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小了,媽,你說我???”如果蘇爾沒記錯的話她今年才二十四歲。 蘇媽鄭重說,“結婚兩年,一般都有孩子了,當然前兩年你都在學習,現在呢已經工作,該考慮孩子的事情,媽又不是明天就讓你生一個,你不用這么緊張?!?/br> “媽——”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哪有這么早生孩子的。 “媽,”慕亦打斷蘇爾的話,說,“我和爾爾會考慮這個事情?!?/br> 蘇爾看爸她爸,眼神是求救的意味,可誰知她爸竟然不理會,這種時候,她爸居然不跟自己站統一戰線,這個家她爸果然沒地位,她也沒地位。 “嗯,聽慕亦說我就放心多了,哦,還有,前幾天收到悉尼歌劇院的請帖,我和你爸下周去悉尼,順便旅游一趟,大約兩個月左右,你們有空了,來悉尼陪爸媽?!?/br> 蘇爾問:“你們春節不回來了?” 她媽直截了當回答:“當然不回來了?!?/br> 晚飯后,蘇爾趴床上看書,翻頁聲嘩嘩,慕亦進來見她耷拉著腦袋,眉眼間似寫著一個大大的愁字,嗓音極其溫軟,問,“愁什么?” 蘇爾煩心得很,聽見慕亦溫軟的嗓音,頓時覺得有些平心靜氣,說,“我媽........唉,也不是我媽……” “嗯?”慕亦拉了一個疑問的腔調,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你還沒見過我爺爺吧,我媽跟我爺爺不合,我媽都好幾年每回我爺爺那兒過年,我媽要今年再不去,我爺跟我媽的關系可算是玩完了,我爸夾中間得多難受……”蘇爾很少與慕亦講起自家事,家事就如同她媽講的,是些剪不斷理還亂煩心事,既然是煩心的事,蘇爾當然不會跟慕亦講這種無聊的煩心事。今天慕亦似乎很有興致,而她又憋得難受,不妨當做一個交流的話題,拿出來講一講。 慕亦似乎有些好奇,問:“不合的原因呢?” 蘇爾把書扔到床頭柜上,躺進被子里,繼續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大的矛盾,可偏偏在不同的人……尤其是思想不同的人……我爺爺吧,重男輕女……我媽就生了我一個,噥,我是個女兒,我媽可接受不了我爺爺的這種思維?!?/br> “我認為你倒比你媽接受得了?!?/br> 蘇爾笑,“是啊,我爺爺多大年紀的人了,我跟他有什么好計較的,他待我雖不及幾個堂兄,我不覺得有什么關系。我媽就是疼我,見不得我受委屈,其實我并不覺得自己委屈。我覺得最委屈的應該是我爸?!?/br> “因你爸既孝順你爺爺但又愛你媽,可你爺爺改不了古板的思想,你媽又足夠倔強!” 慕亦分析得很對,蘇爾接著說,“我性子隨我爸,比我媽隨和多了,我一般不跟老人慪氣?!辈恢裁磿r候慕亦也躺進被子里,溫軟的呼吸傾吐在臉頰一側,他說,“放心,我爸媽男女都喜歡,一男一女就更好了?!?/br> 講著講著講到孩子性別上去了,蘇爾愣了一會兒,自動略過這個話題,說,“我決定過幾天學車,笑笑已經幫我聯系好教練?!?/br> 慕亦微微皺眉,嗓音變得低沉,“哦?什么時候的事?” 一般慕亦有這種表現,說明他有些不大高興,蘇爾頓時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我、我昨、昨天決定的……可、可這是好事啊,我總要自己開車的……”越說聲音越低,甚至有些緊張,似乎真的犯了什么錯。 慕亦忽然淡笑,手指撫了撫她的臉頰,語氣甚為親昵,“嗯,你說的有道理?!?/br> “……”蘇爾想吐血,慕亦神態表情語氣分分鐘切換,明明剛才還是一副暗自生氣不悅的模樣,現在卻又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搞得她緊張個半死,“我睡覺了?!?/br> 第二天慕亦先送蘇爾去上班然后回公司,回公司的途中接到秘書十萬火急來電,“慕總,我們公司與奇瑞公司的工作項目談崩了,薛經理正急著找您?!?/br> “我足足等了你一個小時啊一個小時,你知不知道我昨晚一晚沒睡連夜熬出方案今天一早準備跟你商量可行性你就給我來的這么遲,我們是發小啊發小,我連早飯都沒吃現在還餓著肚子你丫還給我來晚一小時!”薛文習憋一肚子火,文件啪嗒往慕亦辦公桌上狠狠一扔權當發火消氣。 慕亦面無表情地打開文件瀏覽,平靜地說,“我記得有跟你說過不急?!?/br> 薛文習氣得跳腳,“嗯哼,你倒是輕松,這筆項目談崩了,對公司收益損失不少,喲,你不心疼啊,那行啊,我也不心疼,不就少點獎金嘛!” 正說著,王秘書端一盤子進來,放桌子上。 慕亦敲敲桌子:“吃個早飯消消火?!?/br> “城北王家老爺子做壽,邀請了整個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邀請函已經到你秘書哪兒了,過幾天總該讓大伙見見咱們慕少夫人是個什么樣的人吧?”薛文習邊吃邊抱怨,“你結婚這些年了我連你老婆都沒見過,我說你結婚那天沒請我我也就不計較了,總讓我知道下一個兄弟媳婦是誰吧,要哪天路上碰上了也好打個招呼。有你這樣的么,藏得跟個寶貝似的?!?/br> 慕亦輕巧地說:“當年結婚沒請其他任何人,你有什么好不平的。我要讓你知道她誰,整個世界都知道了,給個清凈吧?!?/br> “你這話說得就不夠意思了,我是那種沒事瞎宣傳的人嗎?你藏著掩著不說,只讓群眾更抱有好奇之心,你猜人家怎么說,有人說你老婆殘疾出身低賤這些完全不靠譜的傳言我當然不信,你慕亦誰啊,怎么可能娶那樣的人。再說了,這些年你身邊也沒少女人,我搞不懂你當年為毛結婚,你爸媽逼的?誰家姑娘這么有能耐讓你爸媽逼婚,你又順從了呢?”薛文習越說越興奮,“前兒碰著A市晚報主編,絞盡腦汁拐著玩兒在我這兒挖你□□,要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說真的,昨兒晚報搞不好整版都是你獨家報道了。哦,對了,你最近往城南方向跑得勤快,在哪兒金屋藏嬌了?” 慕亦捏筆的手頓了頓,問,“你怎么知道?” “看來我也不用花心思從你這兒問話了,還是等著看報紙吧~” 慕亦放下文件,撥通內線電話,“拿些晚報主編資料進來?!?/br> 薛文習忠告:“兄弟我給你和建議,你要讓她取消對你的關注這是不可能的,她都關注了你這些年了。另外別小巧了這個女人,天生挖爆料的好手,后臺也硬著,你別把人整太慘了?!?/br> 慕亦瞥他一眼,神情冷淡至極,語氣冰冷,“禮尚往來而已?!?/br> 蘇爾后來認識薛文習的時候,這個收不攏嘴的人這樣跟蘇爾講,別人玩得那些都是慕亦玩剩下的,別看他長得一副好皮相骨子里其實黑得堪比煤炭。想算計他的人得好好估量自個兒能承受的后果范圍是多大。他整人不帶重樣的。 蘇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