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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肩膀:“沒事的,壞人已經被抓起來了,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br>小澤維爾看上去有點呆滯,沒有點頭搖頭。我知道,他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是這個樣子,從此時開始,永遠抗拒同性的親密行為。就在這時候,醫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踱了過來。在陰冷的燈光之下,他的眼睛一片白光,看不到他的眼神。小澤維爾,甚至是我,都在看到他的瞬間,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怎么樣?”院長轉過頭去詢問。醫生推了推他鼻梁上面的眼鏡道:“由于他的精神疾病,我們決定對其進行電擊療法。根據你們的描述和警察筆錄來看,他的行為顯示出明顯同性戀傾向?!?/br>這個時候,院長擔心地看了“我”一眼,他應該是怕醫生的話會對“我”產生什么刺激。但醫生完全不在意地繼續說了下去:“所以我們通過點擊療法,抑制他對同性產生的生理反應?!?/br>被綁在治療椅上的那人聲嘶力竭地嚎叫著。小時候我不太懂,現在能夠完全理解了。在他的面前,放映著有關于同性之間的那種影片,而他一有生理反應,就會馬上遭受到電擊。我不用看他扭曲到恐怖的表情,就能體會到他究竟有多痛苦。而且那電流的聲音,同樣讓我痛苦不堪,就好像是,電擊同樣也擊中在我身上似的。這樣的感覺,我已經不想再經歷了。醫生的目光此時好像終于注意到了在院長身后的“我”。他的表情,讓我猜不透他究竟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即便在現在,我看見了,仍然猜不透:“他經歷了那些事情,不知道會不會被傳染?!贬t生慢慢道,“要不然,也給他檢查一下?”剛才一直木訥的“我”,突然發出一聲尖叫?!拔摇蔽嬷X袋,痛苦不堪。直到院長連忙扶住我的肩膀,旁邊的護士也跑過來安慰我:“不用怕,澤維爾?!?/br>我看著這一切又重新在我眼前發生,沒有注意到,那個幽靈一般的男人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現在你相信了?這里就是你的內心。你的恐懼,從這里開始生長。你要面對的,也得從這里開始?!?/br>他在我耳朵邊上輕輕道,而我眼前的事物,又開始了變化。小時候的那個我,忽然轉身,朝我沖了過來,在接觸到我身體的那一刻,消失了。他好像融入了我的體內。而我一抬頭,院長、醫生、護士,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個被電擊的胖子。它在那一束慘淡的燈光下,開始膨脹,甚至撐破了病號服。皮膚的質感也變得粗糙和怪異,那些設備的電線,像藤蔓一樣生長,鉆進它的體內,迫使它發出更恐怖的嚎叫。“去吧?!庇撵`一樣的男人輕聲道,然后消失了。我點了點頭,將消防斧緊握在手中。全身貫注地盯著面前這個剛剛生成的胖子怪物,看著他扯斷身上糾纏的電線,下了床朝我走來。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好~第64章潛意識中的三角這不是我第一次對戰這胖子怪物了,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最后一次。也許正是因為那段經歷折磨了我那么久,這怪物才會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寂靜嶺之中,提醒著我我嘗試忘掉的過去。不過現在,我再也不會害怕了。經歷過那么多次和胖子怪物的戰斗,這一回,幾乎沒有費什么力氣,我便利落地解決掉了這只怪物。它倒在地上,尸體迅速消失。這個房間,瞬間變得空空蕩蕩,還帶著一絲詭異的氣息。幽靈一樣的男人又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我知道,他剛才肯定也目睹了這一切。逼著我面對這些事情,應該也是他的安排。我慢慢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好像對于我的行為很滿意,盡管那雙看上去非常陰冷的眼睛中,仍舊沒有絲毫笑意。“干得不錯?!彼p聲道,“可是還不夠?!?/br>我挑了挑眉毛,這種怪物在我最開始進寂靜嶺時追得我沒頭沒腦地到處亂跑,不過現在,它已經對我構不成什么威脅了?!皝矶嗌賯€,我能砍多少個?!?/br>他笑了笑,但這笑容,竟然比他不笑時還更讓人毛骨悚然:“不,不是指這個,這個你已經解決了,可你還需要,面對你最深層次的恐懼?!?/br>之前的自信又被他這句話消磨掉了,我愣了愣。難道因為那件事情產生的恐同,還不是我最深層的恐懼?怎么會,之前三角頭的行為,不是也可以佐證這件事嗎?男人轉身出了門,回到了走廊上。我連忙跟上去。他繼續沿著走廊,向更深處繼續前行。那里已經沒有燈光了,一片黑暗。我也只能看見,他那幽靈一般的身影,無聲無息地行走著。“你的恐懼,不代表你害怕的。那也正是這一切的‘起源’?!?/br>又是起源?“可我記得……”我努力回憶了一下,那天早上我離開教會之前,在教會大廳之中,和祭司的那一段談話,“‘神’剝離了‘恐懼’,然后將整個寂靜嶺詛咒……這才是起源,對吧?”我看見他的兜帽動了動,不知道是不是他點了頭。他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我一個人的腳步,空蕩蕩地回響著。“你說的對,可是,這不矛盾?!彼穆曇粢怖淅浔?,又開始讓我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活人。存在于意識中的,到底是不是真正存在?他繼續道:“難道你就沒懷疑過,為什么由‘神’的恐懼所誕生的尸潮,”他幽幽地轉過身,用那雙好像只剩瞳孔的眼睛看著我,“為什么,它們都是那副燃燒著的模樣?”他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盯著我。我不傻。我知道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他想讓我明白什么。神被封印起來的恐懼暴動,讓寂靜嶺陷入了詛咒,從此尸潮出現。再加上……我的父親想要送我去被燒死,然后逼瘋了我的母親。“這不可能?!”我感覺自己的嗓子有點沙啞,“神!和我他媽有什么關系?!”也許是他從我的聲音中聽出了我最后的一點動搖:“到底是不是,不如你自己去看看?!?/br>他毫不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抬頭,這才發現,我們已經停在了走廊盡頭,一扇門前。見我還在猶豫,他干脆幫我打開了那扇門。門中的景象是曾相識。根本看不到房間有多大,因為它的邊緣都埋沒在了黑暗之中。只有正前方,房間的中央一盞聚光燈孤零零地照著,光圈中是一臺和二樓一模一樣的設備。就是它,我曾經在塞巴斯汀的指導下利用它,刺激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