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的縫隙之后迅速停手,警覺地傾聽著四周的動靜。精神病區,簡直就是恐怖游戲的標配。要是這座醫院中沒有精神病區,它簡直不配在寂靜嶺中做一家醫院。如果附近潛伏著什么怪物的話,這么大的聲音難保不會引起它們的注意。仍然靜悄悄的,是我多心了?我進入下一個區域,繼續前進。我仍然沒有辦法估計到這里的實際面積。由于這所醫院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從庭院中看到它的全貌。目前據我所知的只有一點,它并不是獨棟火柴盒型建筑。區域之中有配藥室,我滿心歡喜地進去搜刮了一圈,卻沒有找到想要的凝膠。只有過期的鎮靜劑,還有一支針劑。針劑包裝上寫的是“腎上腺激素”,除了這個名字以外沒有任何說明。沒有生產保質日期,沒有成分功能介紹。再想想之前的那種療傷藥,讓我不禁懷疑這個醫院是不是盛產三無產品。雖然這支什么介紹都沒有的針劑著實讓我無比嫌棄,但最后還是鬼使神差地將它塞進了背包的角落里,反正不占地方。盡管在這個房間沒有找到我想要的凝膠,卻在轉頭的一瞬間,掃到了一抹綠色。凝膠?!我專注去看,果然是凝膠,放在一間病房的床頭上。我趕忙跑到房間門口,擰動門把手的一瞬間卻發現房門鎖上了,根本打不開。正準備用手/槍暴力破壞門的時候,我看到了房間旁邊的觀察窗。這里竟然沒有玻璃!觀察窗已經被破壞了!輕松地翻進了病房里,拿到了床頭柜上的凝膠。和上次一樣只有小小的一瓶,不過也足夠了,可以支撐一次表里世界轉換。本來想著拿到就走,可是凝膠下面還放著一個檔案夾。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檔案夾撿起。檔案夾上只貼了一張小標簽,寫著艾迪·格魯斯金這個名字。打開之后里面沒有檔案,只有一張紙。寫著一首看上去像是詩一樣的東西。肚臍以下,膝蓋以上。縫縫補補,切個精光。從此蜜/xue替香腸,新郎新郎變新娘。就這么幾句話,一直重復一直重復,寫滿了整張紙。異常押韻,也他媽異常詭異。除了下半身一陣陰涼之外,全身毛骨悚然。瞬間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背后在盯著我一樣,我神經質地猛一轉身!那不是人,是一件慘白的婚紗!一件破破爛爛的婚紗,靜靜地掛在房間角落的衣架上!這就是新娘?那么……新郎呢?那究竟是什么東西?正當我冒冷汗的時候,突然一聲慘叫傳了出來!這聲音的來源聽起來像是房間深處。我立馬轉過去,胸袋中的手電筒光照在墻上,也讓我發現了那根本不是墻,只是蓋起來的幾塊木板。而且聽那慘叫,是人類。我也顧不上太多了,奮力搬開木板,沿著露出來的那條黑漆漆的通道往前走。一段路之后,面前又變得開闊了。和我想象的狹窄密室不同,這邊非常開闊,看起來像是醫院的另一個區域,因為擺設都和之前的醫院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在昏黃的燈光下,無論是墻壁還是地板上,都沾染了血跡。這種血腥的景象像是里世界,又分明不是。又是一聲慘叫,要比剛才大聲得多。我迅速定位找過去,發現聲音是從旁邊手術室一樣的房間中傳出來的。手術室也有觀察窗,我權衡了一下,決定先不破門而入。而是貓著腰走到觀察窗下,先把自己隱藏在墻體后,然后悄悄從觀察窗去窺探里面的景象。然而看到的,卻讓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一個男人全身赤\裸地被固定在病床上,奮力地掙扎。旁邊站著的另外一個西服革履的男人卻面帶溫柔的笑意看著他。但最恐怖的還是那把圓鋸,被西服男人推動著,飛嘯著旋轉接近床上男人的雙腿之間。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明天也要去醫院了……以這種方式表達一下厭惡。晚安。第17章新郎新郎變新娘我靠這什么情況!變態男一邊緩緩推動著電鋸,一邊深情地低語,但從床上那人死命的掙扎來看不是什么好事情。“親愛的……你會變得很美麗的……”眼看躺著那男人小兄弟就要不保,我一邊滿臉懵逼一邊想都沒想就用肩膀直接撞開了手術室的門,想象著自己是一頭發瘋的西班牙公牛就朝著穿著禮服的“新郎”猛沖了過去。我應該并不是很重,但是顯然這一下把他撞得不輕。他跌退了好幾步,總之是讓他的手離開了電鋸,不會繼續往前推。新郎抬起眼來惡狠狠地瞪著我,那雙眼睛像野獸的一樣,在昏暗的房間里閃著精光。我有點兒發毛,卻還是鼓起勇氣,用盡身體里的力氣甩出一拳揍到了他的臉上。“跑!快跑!”我沖床上那個男人喊道。我的目的也達到了,這一下徹底激怒了新郎,他朝著我撲了過來,我也拔腿就往外跑。根本不熟悉這里的構造,只能亂沖亂撞。時不時回頭觀察一下新郎的動向,確認他追了上來。這就是我想要的,盡管現在我很危險,但至少我還有槍,我想留給那個男人足夠的逃脫機會。“小東西,我看到你了?!毙吕稍诤竺娓F追不舍,并且速度非???,眼看他越來越近,我也沒有心情回頭看他了,只是一個勁地往前跑,反正離手術室越遠越好就行了。前面有一條長長的走廊,看見側邊有一扇門,我想都沒想就直接推門而入,然后迅速將門關上。可是這扇門竟然反鎖不了,看來暫時還沒有安全,得繼續逃才行。我一轉身,手電筒的光線便照入了房間深處。眼前詭異的景象讓我打了一個寒顫,那一瞬間連逃跑都快要忘記。我想不出一個醫院的精神科之中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地方,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這里簡直像是什么手紡織場的工作現場。房間之中陳放著的竟然是一排排的縫紉機,在孤兒院中我大概是見到那些阿姨使用過,不過這里的看起來更加陳舊。那些桌子有的已經損壞,有的東倒西歪,可是在手電筒光線下,在漂浮的灰塵中,它們看起來異常陰森。還有更陰森的。就是這個房間之中擺放著的衣帽架上,都掛著婚紗。各式各樣的婚紗,像是白色的幽靈在黑暗中窺伺。“你在這里嗎?……”新郎的聲音冷不丁地從門外響起,同時門把手轉動。我這才清醒過來,眼看這間房間在另一端還有一個出口,便毫不猶豫地朝那邊沖去。東倒西歪的桌子真的給我創造了許多障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