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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穿著個灰色大圍裙,滿身面粉加灰土,再被這么一通抽打,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劉俊生哭喪著臉,帶著哭腔本能地搖頭:“不……不去了。二哥,我……我……” “別亂喊,誰是你二哥?我真是來帶你去跟我meimei離婚的?!睏钸吔κ忠粯渲?,樹枝梢頭抽打在劉俊生腮幫子上,挺不耐煩的樣子,“你去不去?等著我下車請你去?” 一見他作勢要下摩托車,劉俊生嚇得小碎步趕緊往前走了幾步,也不敢抬頭看那小寡婦,站在那兒哭喪著臉發抖,小寡婦一看情勢不妙,兩眼淚汪汪,水蛇腰一扭,咣當一聲把鋪子的門一關,死也不出來了。 “敢做怎么還不敢當呢?!睏钸吔π?,把樹枝往劉俊生后腿一抽,“那走吧,先去你家算算賬,收拾蘭江的東西?!?/br> 他就這樣趕牲口似的趕著劉俊生,一下一下地抽打著,一路大大咧咧穿過鎮中心最熱鬧的一條大街,引來無數路人圍觀,不停地就有人指指戳戳,劉俊生頭都不敢抬,也不敢跑,二舅哥警告過了,想玩花招想跑,那就別怪他手狠。 劉俊生這會子怕是死的心都有了。 好容易出了鎮區,圍觀的人群少了,楊邊疆也膩煩了,似乎嫌樹枝不趁手,前邊末梢都打得都裂開了。 他瞅著路邊有一叢叢的紫樹槐,農村用來編大筐子的那種,便特意去折了一根,這東西要是鮮的,柔韌性特別好,硬挺趁手,還結實,比皮鞭子都好用。 既然出了鎮區觀眾少了,楊邊疆也不多跟他客氣了,一下下盡管抽著劉俊生往前走。 從鎮上到劉家村,十幾里路,他就這么趕驢似的把劉俊生一路趕到劉家村。這家伙當兵的出身,打人也是有技巧的,這一路下來,劉俊生那肩胛后背、屁股上、后腿上,已經沒有一塊好rou了。 他抽打也不是太用力,信手一抽,帶著某種羞辱的意味,可這么不停抽打就夠嗆了。 初冬時節,劉俊生從磨面房出來時正在干活,磨面房里因為有電動機,溫度要偏高些,劉俊生也沒穿外套,只穿著深藍色秋衣和灰色的大圍裙,這會子那肩背和屁股分明已經滲出一塊塊血印子了,可全都是皮rou傷,按照媳婦的要求,楊哥打得他皮開rou綻,一根骨頭都不帶傷了的。 劉俊生起先還拖著哭腔痛呼求饒,再后來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偌大的男人嗚嗚直哭,剛才粘著泥灰的一張臉,眼淚鼻涕再一沖刷,好不精彩。 楊邊疆騎著摩托,速度卻也不快,比步行的速度快了那么一點吧,劉俊生一路被趕著快走,走到半路,摔在地上起不來了,趴在地上哭著哀求。 “二哥,你……你別打了,我不敢了……我,我不離了還不行嗎?” “你說不離就不離?啥事都是你說了算,你他娘的以為自己老幾???”楊邊疆拿槐樹條子抽著他催促,“你快點兒吧,你家里那邊可有人去了呢,晚了我可不敢保證你家沒鬧出啥大事情?!?/br> 第139章 欺負人 “你快點兒吧, 你家里那邊可有人去了呢, 晚了我可不敢保證你家沒鬧出啥大事情?!?/br> 劉俊生本來痛哭流涕趴在地上, 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 合著楊家不光是要收拾他, 還要折騰他一家子? 劉俊生這時候已經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叫尊嚴了, 手腳并用爬過來,抱住楊邊疆騎在摩托車上的腿,哀求道: “二哥, 二哥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啥都聽蘭江的, 再不敢作妖了……二哥我爸媽年紀都大了,你就繞了這一回,你別折騰他們, 我再也不敢了……” “你想什么呢?!睏钸吔_踢開他,看看自己深色的褲子,劉俊生那兩只手上連滾帶爬全是泥灰,弄得他褲子上兩個灰手印,楊邊疆皺著眉頭把褲子拍干凈,沒好氣地說: “我沒那個閑工夫折騰你爸媽, 不過——”他語氣故意一頓, “去的人都是些個毛頭小子,愣頭青, 他們可難說干出啥事來, 所以你還是快點的好?!?/br> 劉俊生一聽, 又驚又怕,只好掙扎著爬起來,拖著兩條腿強撐著往前走。 楊邊疆看著他那兩條腿一瘸一拐的,尋思著自己大約是一手騎車一手打,打順手了,兩條腿打得不平均了,右腿瘸得厲害,左腿怕是疼得輕,便又重點往左腿打。 兩人就這么一個跌跌撞撞前邊走,一個騎著摩托拿著槐樹條子在后邊趕,好容易一路走到劉家村村后,劉俊生老遠看著村口那一堆人,頓時心里叫苦不迭,差點就嚇尿了。 村口滿滿兩拖拉機人,清一色十七八、十八.九的愣頭青小伙子,大的也就二十郎當歲,這些人他可都見過,有的還很熟悉,全都是楊家的一幫子小堂弟。 “二哥,你這手勁兒不行啊,早晨沒吃飯呢吧?”一個二十郎當歲小伙子迎上來,笑嘻嘻跟楊邊疆開著玩笑,“嘖嘖,二哥你說你也太菜了,這人咋還活著呢?” “就是呀,沒缺胳膊也沒少腿,我看還挺活泛的呢?!绷硪粋€走過了用腳尖踢踢劉俊生,埋怨道,“二哥呀,你偷工減料了吧?你要不給我試試,卸胳膊還是卸腿?” 楊家這兩拖拉機的人既然來了,自然明白是干啥來了,你一言我一語,半真半假拿著劉俊生各種開涮。 他們跟楊邊疆不一樣,楊邊疆是舅哥,要打要罵怎么都有理,為meimei討公道,打了罵了也都是師出有名,這些個堂弟們平常要叫劉俊生一聲姐夫,這機會自然要使勁兒拿他開涮,怎么羞辱恐嚇怎么來。 劉俊生撲通一聲,就嚇得跪地上去了,哭著哀求楊邊疆:“二哥……繞我一回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哎呦,劉姐夫你咋能這樣呢,原本勾小寡婦的本事呢?”一個堂弟摸摸劉俊生的頭,戲謔的口氣惹得其他人哄堂大笑。 “行了,趕緊辦正事兒?!睏钸吔人麄冧痰貌畈欢嗔?,吩咐一句,二十多號毛頭小伙子便搖響拖拉機,突突突徑直往村里進發。拖拉機揚起一股塵土,楊邊疆抬手扇了扇,等拖拉機前邊走了,手上槐樹枝條一揚,趕著劉俊生跟在后頭。 劉家村是一個幾百戶人家的大村子,顧名思義,村里大部分都姓劉,楊家的人就這么很是囂張地趕著劉俊生,一路游街示眾似的徑直進了村,沿著村中大街去往劉俊生家。 這動靜自然引來了許多人圍觀,又是初冬農閑,路兩邊三五成群站著看熱鬧的村民。那年頭農村家族喜歡抱團,民風剽悍粗野,卻沒有一個劉家的族人來管閑事,楊家的威懾力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他劉家短理! 自己短理作死,族人即便有心想維護,又哪來的臉? 拖拉機開到劉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