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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摸著他的臉龐和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的淚珠:“別哭了?!?/br>凱爾默驚慌地望著他:“您會不要我嗎?”楚長酩失笑。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最后只能含糊地應了一聲。凱爾默卻立刻放松了下來,他癡迷地望著楚長酩:“您太溫柔了我愛您”楚長酩無奈地嘆氣,他讓凱爾默張開雙腿,自己又重新cao了進去。這會兒他不想作妖了,也不想把這場性事再延長,于是一進入就快速地cao干起來,大開大合地抽插著,每每擦過凱爾默的前列腺,又重重地頂弄到最深處。已經完全柔軟濕潤的后xue溫順地接受著他的入侵,可再順從不過的xuerou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最后只能顫抖著、哭泣著任由楚長酩的cao弄一點點將他帶上絕佳的高潮。“啊啊啊——!”凱爾默尖叫著。他已經無暇沉浸在剛剛復雜又委屈的思緒里頭了,楚長酩的性器正進出著他的身體,正一點點挖掘著他本性中最yin蕩最下賤的一面,他在楚長酩面前放浪地高聲呻吟,渾身扭動得幾乎讓楚長酩抓不住他。楚長酩最后在凱爾默的前列腺上狠狠地cao了兩下,然后射了出來。他內射了,但凱爾默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還迫不及待地等待著楚長酩jingye的進入。他自己的性器,可憐兮兮地垂在那兒,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去撫弄過,卻也已經高潮了好幾次,前端掛著一些粘膩的白灼液體,顯示出凱爾默究竟有多爽。在楚長酩即將射精結束的時候,凱爾默忽然扭身,讓楚長酩的性器滑出來。楚長酩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但凱爾默卻俯身,把這高潮中的性器吞入口中。楚長酩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不自覺沉浸在欲望中。凱爾默露出了癲狂而熱烈的表情,他舔舐著楚長酩的性器,努力將最后一點jingye逼出來,然后用自己的唇舌細細地感受著對方的味道。他把自己的臉埋進這溫熱的小腹、茂密的陰毛,讓楚長酩的guitou頂弄著他的舌頭,用最虔誠、最癡迷的態度感受著楚長酩的存在。太棒了、太棒了主人他在心底呼喊著,狂喜和激動讓他心醉神迷,他一呼一吸之間都是楚長酩的味道。他仿佛已經屬于楚長酩,而楚長酩也屬于他了。他將最后一滴jingye吞下,然后遺憾地為楚長酩將下身舔舐干凈。楚長酩看他一眼,然后低啞地說:“我怎么覺得你很失望?”凱爾默說:“是啊?!彼冒凳拘缘脑捳Z說,“如果您現在有另外一個生理需求的話,我恐怕會很高興?!?/br>楚長酩和他對視了一會,然后大腦中陡然升起了一個念頭。另外一個生理需求?他一邊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壞了,一邊又覺得凱爾默這么變態一定會……他深吸一口氣:“我不想上廁所?!?/br>凱爾默遺憾地嘆氣。楚長酩一巴掌拍到自己臉上,慘不忍睹。凱爾默幫楚長酩把衣服整理好,又給他端來了晚飯,這才離開。楚長酩沒有再試探他,因為他已經準備重新開始循環了。他意識到,在這個循環里,歌女和黎明之星同樣不死不休,蘭德爾的局勢變得更加不穩定了。他嘆氣,心想這個循環不過開始六天而已,他卻已經失敗了。楚長酩最后還是找晨曦確認了一下:“這次的循環,怎么樣?”“很失敗?!?/br>楚長酩嗯了一聲。晨曦又說:“問題在于,您的目標應當是蘭德爾戰爭。您阻止了蘭德爾之殤,但蘭德爾戰爭開啟的可能性卻更大了?!?/br>楚長酩疑惑地說:“我以為,我們的主要目標是蘭德爾之殤?”“不,當然是蘭德爾戰爭?!背筷卣f,“只要蘭德爾戰爭開始,蘭德爾之殤就是遲早的事情未必是基因病毒,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事情,最終造成了類似于蘭德爾之殤的慘烈結果?!?/br>楚長酩默然。他想,這未免也太殘酷了一點。他慢吞吞地把桌上的飯菜吃完,然后重新開始了循環。第五卷死相第1章糟糕的消息重新睜開眼睛,楚長酩感覺心情非常不好。因為他閉上眼睛之前是傍晚,睜開眼睛卻成了早上,給他一種一晚上沒睡的感覺。他疲倦地縮回被子里,對晨曦說:“九點叫我,謝謝?!?/br>晨曦:???安靜沉默的智腦一言不發地生氣。不過,盡管準備睡會覺兒,但是楚長酩并沒有真的睡著。他閉著眼睛,眼前卻仿佛展開了一塊黑色的幕布。他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思維卻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他仿佛握著一支無形的筆,現在這支筆正緩慢地在黑色的紙上寫字。那些寫出來的字,是他爛熟于心的東西。卡羅特曼、天啟、流沙、因斯克、黎明之星;諾里斯三世、格列蘭元帥、長庚教皇、阿克萊特·林卡羅夫、伊斯特爾·因斯克、希亞·里斯托、查勒、凱爾默。他靜靜地看著這些字眼,把這些從黑紙上擦除,慢慢地嘆了口氣。他感覺自己無能為力。他有立場去阻止諾里斯三世和格列蘭元帥的復仇嗎?卡羅特曼和因斯克之間是死仇,無論是因為二十年前的戰爭,還是因為因斯克的下作手段。天啟與黎明之星之間也同樣如此,信仰的爭端讓他們根本不可能和平相處。天啟與流沙聯盟也一樣。十年前的圣耶薩爾之夜的余威至今仍未退去。僅僅因為這些過往的恩怨,就已經將蘭德爾架上火爐。而現在,那些暗涌,譬如黎明之星的陰謀,更讓整個蘭德爾陷入漩渦之中。楚長酩失望地發現,他所能動用的唯一武器,只有他自己。有一些念頭浮起又落下,他慢慢睡了過去。九點不到,楚長酩自己餓醒了。他起床洗漱,然后準備出門吃個飯。在他開門之前,晨曦忽然說:“楚先生,容我提醒您一件事情?!?/br>“什么?”“您還有兩次機會?!?/br>楚長酩驟然怔住,他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兩次機會?”然后他才迅速地反應過來,“如果兩次都失敗了呢?”晨曦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恩科爾斯博士沒有考慮過失敗的情況。“什么?”“沒有不存在失敗的情況。要么生,要么死?!?/br>一個死字讓楚長酩陡然打了個激靈。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背后發冷,退回房間,面無表情地坐下:“只剩下兩次機會也就是說,你的能量不夠了?!?/br>“是的,先生,您沒有理解錯?!背筷卣f,“我的能量不足以支撐無限次的世界重置,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