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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他找來打了一頓,不準他在這里賣毒品?!?/br>“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大概一周前?!?/br>“在這之前還發生過什麼事?”“關於什麼?”“和柯弗利.庫克有關的任何事?!?/br>“我得好好想想?!?/br>(又是20塊錢)“庫克在貝里街撿到一張百元大鈔,他很高興,當晚去雷斯特酒吧喝酒時和那里的混混打了一架?!?/br>“還有呢?”“沒有了?!?/br>“嗯?!?/br>“庫克不是我殺的?!?/br>“好吧,就到此為止?!?/br>“能把大麻煙還給我嗎?警官?!?/br>“別在街上抽?!?/br>“好的?!?/br>第5章.殺手A泰勒之家1039號靠近船舶碼頭,在一條骯臟雜亂的小巷里,但它實際上屬於一個非常大的住宅計劃區,整個區域大概有一英里左右,政府稱其為埃莫森.豪斯住宅區,而住在這里的人則叫它泰勒之家。為什麼要叫泰勒之家,已經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埃莫森.豪斯住宅區差不多有一百年的歷史,破舊的街道和樓房正述說著衰老和無奈。此刻天空仍是一片灰暗,空氣中散布著海水的咸腥味,偶爾會聽到發電機和碼頭機器運作的聲音。麥克沿著銹跡斑斑的鐵柱往前走,巨大的粗繩連接著這些鐵柱,盡管他并不是坐船離開,但碼頭始終帶有遠行的暗示。整個白天和晚上他都在仔細露比交給他的檔案,在銷毀它們之前,必須牢牢記住每個人的特征。麥克明白為什麼露比連續三天沒有睡覺──要做的事太多,時間卻不夠用,因此當他終於能夠把牛皮紙袋里的東西化為灰燼時,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又是凌晨,麥克站在這個死寂的街區,等著露比安排的接頭人到來。4:55。一輛鐵灰色轎車停在對面港口的長街上,從車上走下一個穿灰色駝毛夾克的男人,他站在吊車的陰影中,先向兩邊看了一眼,雙手插在口袋里,接著穿過馬路向麥克走來。這個人有一張終日不見陽光的臉,皮膚慘白,眼眶因為頭發的陰影有些發黑。他走到麥克面前說:“瓊斯先生的車?!?/br>這是約定的暗號,麥克說:“你早了五分鍾?!?/br>“哦?!被見A克對此不太感興趣。他們一起往鐵灰色轎車邊走,馬路兩頭看不見任何人,只有各種吊車的安全指示燈忽明忽暗地閃爍著。麥克走近那輛車,往駕駛座旁的座位看了一眼,他看到一片黑影,本能的警惕使他往後車門的方向走了一步,這時手臂忽然被灰夾克抓住,接著上半身重重撞在車門上。一支史密斯威森手槍抵住了他的後腦,麥克趁他還沒有開槍,猛然往後撞去,手槍因為沖擊撞上了灰夾克的鼻梁,使他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麥克掙脫出來,轉身一只手抓住槍,一只手抓住灰夾克的脖子。一瞬間情況就扭轉了,現在輪到灰夾克被按在車窗上。麥克奪下他的手槍,駕駛座上的人鉆了出來,但迎接他的是一聲槍響,一串血花從他的額頭冒出來。他往後退了兩步,被碼頭鐵柱的粗繩絆住,上身後仰,撲通一聲從岸邊掉了下去。麥克回頭看一眼身後,另一輛車停在路邊,一個穿黑衣的男子從駕駛座里探出身,手中的槍正對著灰夾克的腦袋。又是一槍,黑衣人迅速縮回車座,對麥克揮了一下手。guntang的鮮血濺滿麥克的臉頰,鐵灰色轎車的車窗玻璃上全是血和碎rou,灰夾克的腦袋成了一個血淋淋的rou球,像個假人一樣跪在地上。麥克擦了擦臉龐,轉身走向對面的車。上車後,黑衣人向他扔了一條毛巾和一個旅行包。這個人穿著黑外套,脖子上戴著一條銀色的十字架項鏈,從後視鏡中反映出來的臉十分慈祥,臉上有一些和藹的皺紋。麥克注意到黑外套上用金線繡著莫特利福音教會的字樣,他是個牧師。車開了,牧師直視前方,旁邊的座位上放著他的手槍,一支柯爾特M1911A1,麥克想到剛才迅速果斷的兩聲槍響,他的準頭可非比尋常,穩定性和控制力也相當出色。“瓊斯先生?!?/br>牧師指了指自己,微微一笑,難以想象他才剛殺了兩個人。麥克沒再和他交談,擦掉了粘稠的血漿後,他開始翻教士給他的背包。背包里有一本護照,一張標著薩倫基爾字樣的城市地圖,一本旅游指南,一瓶水,一部手機,一個打火機,幾件衣服,還有一個裝著信用卡和現金的錢包。麥克翻開護照,雖然一切都是假的,但陳舊的封面和幾乎用完的空白頁讓假象看起來很真實。護照上他的名字叫亞當.弗格斯,25歲,是個愛好旅行的年輕人。十分鍾後,牧師把車停在一家汽車旅店門外,旅店老板的女兒心照不宣地為他開了個小房間,麥克把身上的血洗干凈,換上一件衣服。這是個突發事件,他們本來不該在這停留。瓊斯先生在車里等他,然後他們繼續上路。麥克在洗澡時想,那輛鐵灰色轎車里的人是誰?露比的安排向來不出意外,至少以前從沒有過。一個出色的情報販子首先要學會如何隱藏自己的秘密,而聰明的情報人員知道保守秘密非常困難,因此為了避免被對手獲取,總是會在秘密形成前散布一些聽起來挺像回事的假消息。瓊斯先生的車是準時到的,鐵灰色轎車早了五分鍾。顯然,這五分鍾并不是由於錯誤的情報,而是為了避開瓊斯先生的槍。如果麥克遲鈍一些,他們可能已經打爛他的腦袋,開車揚長而去。誰要阻止他?他和露比商量的結果甚至只是個模糊的雛形,一個算不上計劃的計劃,但對手似乎已經豎起了耳朵,在暗中窺聽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輛巡邏警車拉響了警笛迎面而來,等它擦身而過後,麥克松了口氣,開始回想什麼時候起他對警方如此防備?,F在還不能肯定是不是已經有人為剛才在碼頭上的槍擊案報案,但他和瓊斯先生都明白,這是個永遠的懸案,職業殺手是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的,哪怕他們成了尸體。“第一批殺手很弱?!蹦翈熀鋈婚_口。在此之前他們都顯得有點冷淡,現在瓊斯先生十分和藹地對他說:“你要多保重?!?/br>“謝謝?!丙溈苏f,“我會的?!?/br>瓊斯先生從鏡子里望了他一眼:“你看起來不太像?!?/br>“不太像什麼?”牧師慈祥地笑了笑,要不是他的槍一直在行駛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