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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疑惑。 蘇幼向似看穿她的心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些年,蘇府多多少少有些聲音,我只需好好聽一聽,就曉得當年的全部真相了?!?/br> 這樣堅定的毅力,這樣細膩的心思,想來除了蘇幼向,不會再有第二人,莫上嵐感慨:“果然我找你來,是對的?!?/br> 莫上嵐將自己心中所想一一說出,蘇幼向輕笑道:“上嵐,我若說了,你可別生氣。當局者迷,你可曉得?” 莫上嵐疑惑,難道自己想錯了。 蘇幼向又道:“李大人是丞相的心腹,京城中誰不知道。既是心腹,丞相手頭不干凈的事情,自然大多都是經由他的?!?/br> 莫上嵐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是我疏忽了。你jiejie嫁進李家,可是因為這事兒?” 提到蘇幼蓁,蘇幼向的臉上有些不屑:“她是什么樣子你不曉得?她就能成事兒?” 莫上嵐自然曉得,即便寧王要吩咐,這件事情,也不可能落到蘇幼蓁的身上,一來,是蘇幼蓁確實不能成事兒,二來,蘇夫人也不愿意自己唯一的女兒去冒這樣的險:“如此,這件事情,怕是就要交付給你了?!?/br> 蘇幼向有些猶豫,倒不是不愿意去做,只是:“我聽說朝廷上,寧王風頭正盛呢?!?/br> 莫上嵐道:“朝廷上的事情,自然有寧王殿下自己cao心,咱們管不了,也不歸咱們管,可是朝廷之下的事情,咱們卻是可以多花些心思的?!?/br> 蘇幼向始終猶豫不決:“這些小事情真的有用嗎?” 莫上嵐笑道:“用處,自然是有的。然而不論用處大與小,寧王殿下都會記著,他日殿選,你的這一份兒,便是穩當的了?!?/br> 蘇幼向被說中了心思,臉便紅了起來,但她卻并不否認,只問道:“那上嵐你和白公子呢?” 莫上嵐低頭不語,蘇幼向不知道自己的血海深仇,自然也就以為,她這么做是為了白元修。她也不打算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自然,也是穩當的?!?/br> 說到白元修,莫上嵐又想到了白夢麗,便問道:“白家小姐白夢麗,也是一門心思想要嫁進寧王府,你要小心些?!?/br> 蘇幼向不以為然:“她是奔著正妃去的,我又不是,小心她做什么?!?/br> 莫上嵐卻不這么認為,白夢麗進寧王府的路,已經被她自己堵死,可是這不代表,她愿意看著別人進去:“白夢麗心思不似咱們,該提防還是要提防?!?/br> 蘇幼向道:“你說的,我記著便是了?!?/br> 以蘇幼向的才智,未必斗不過白夢麗,只是白夢麗身份放在那里,比蘇幼向不知高出多少去,蘇幼向多少還是要受寫牽制的。 然而莫上嵐不知道的是,白夢麗善妒,對付的人,卻是她。不過因為寧王一句,好像在那里見過。 大晴的天,忽然下起了雨,莫上嵐走到廊下去,望著在豆大的雨下,勉力生存的花花草草,可不就是她自己嗎。 李彥炳的父親,是如今的吏部尚書,負責官吏任免,升降,考察,調動。丞相買賣官員的事情,只怕就是他在其中策劃出力。 莫上嵐道:“就像你說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大人既然敢參與這些事情,必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李府我是進不去了,但是蘇幼蓁嫁過去之后,你卻是可以常去的?!?/br> 蘇幼向走到她身后去,仿佛是下了大的決心:“我知道的,就算不為進寧王府,也是為我娘親?!?/br> ☆、四十四 偷得幾日清閑,再次見到白元修的時候,是在城外春熙,城中暑熱不堪,城外卻是還涼快著。 莫上嵐心想,不怪皇家貴胄暑熱之時,總是要外出避暑的。她原先只道天上一個太陽,天底下還能有兩種氣候。原是京中諸事繁多,心不靜的緣故。 白元修不時揮舞著手中的馬鞭,似乎有些煩躁,甚至與莫上嵐靠近都沒有發現。 莫上嵐停下,出聲道:“白公子?!?/br> 白元修回過神來,看清楚來者,心中的煩躁竟然沒有絲毫退減,語氣相當不善:“叫我阿修?!?/br> 莫上嵐一時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裝作沒聽見,問道:“什么?” 白元修撇過頭去:“沒什么?!?/br> 明明兩人在一起是最放松不過的,此刻卻有些尷尬,莫上嵐在腦子里搜索著話題,卻也沒找到好的,便直接問道:“白公子,我得罪你了?” 白元修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過于外露,略收斂了些,收起手中的馬鞭:“沒有?!?/br> 莫上嵐輕笑:“沒有你還給我甩臉子?” 白元修也不自覺跟著笑起來:“怎么,我還不能給你臉色看了?”說完便又收起了笑。 莫上嵐轉身就走:“不能,我生氣了?!?/br> 白元修并未追上去,只道:“那日我約你澤芝湖泛舟,你為何拒絕,既然你能拒絕我,我為何不能給你臉色看?!?/br> 莫上嵐不自覺笑起來,原來白元修竟是為了這件事情在生氣:“我怕熱得很,輕易不肯出門的,更何況泛舟。澤芝湖人擠人的,煩著呢?!?/br> 白元修如何不知她所言并不是真話,況且,他第一次邀約被拒,自是不肯再開一次口的,她為何拒絕,已經是不重要:“隨便你?!?/br> 莫上嵐不曉得他如何又生氣了,細細想想,為著他帶上唯玩兒一回,自己也該好好哄哄他才是,便低了聲音:“你叫我來,就是看你生氣的?澤芝湖有什么好玩的,咱們從前不是去泛過一回舟了嗎,你要是真玩性發了,等以后我回了杭州,親自下帖,約你去西湖?” 她是想著,自己怎么一說,白元修得了面子,該好受了,不想白元修只聽見去四個字,回了杭州:“回杭州,你回杭州做什么?” 莫上嵐摸摸額頭,心道,應該是今日的日頭太大,曬暈乎了,否則怎么可能忽然就傻了:“杭州還有親戚,總是要走一走的?!?/br> 白元修卻不放過她:“京城紛亂,我知你不愿久住,不必拿這些話來敷衍我?!?/br> 莫上嵐軟下聲音來:“好好好,咱們不約西湖,約太湖,行吧。白公子,白少爺,您今兒到底是有什么氣,直說了可好?” 白元修見她態度軟下來,也不好再生氣:“那日寧王殿下說,他從前見過你?!?/br> 莫上嵐沒想到白元修會問她這個問題,更沒想到,白元修會因為這一句話生了悶氣:“所以呢,我倒是想聽白公子說說,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經她這一說,白元修也意識到,這并沒有什么好生氣的,所以,他到底是為了什么生氣,竟然連他自己也不曉得,只強硬地搬出一句:“我樂意?!?/br> 莫上嵐笑起來:“和你說正經的,工部侍郎胡不終你知道吧,丞相府最近進了不少好東西,聽說是貪污賑災的銀兩。這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