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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放下手機。 吳夢夢倒是很羨慕:“我們部門出去聚會都是去別墅轟趴呢,哪像你們這么有福氣去酒莊啊?!?/br> 陳似錦呵呵了兩聲。 吳夢夢瞥了眼一直空著的那個座位,說:“你們部長叫什么來著?宋河奇?” 陳似錦嗯了聲,轉眼看吳夢夢,問:“怎么了?” 吳夢夢朝著自己的對床努了努嘴:“他倆是前男女朋友關系呢?!?/br> 陳似錦愣了一下。 她們寢室是四人間,但常駐人口只有陳似錦,吳夢夢,黎曉三只,剩下的那位葉嘉里只是回來睡個覺。陳似錦平時又很忙,所以哪怕同寢室了這樣久,兩人都沒說過幾回話,倒是吳夢夢與她還熟悉一些。 “你不知道吧,”吳夢夢壓低了聲音,說,“他們談了一個禮拜就分手了,原因你是想不到的,宋河奇是深柜!” 陳似錦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眼葉嘉里的位置,說:“深柜還找女朋友?難道……他是雙性?” 吳夢夢點了點頭,說:“對啊,她和我說如果不是她自己不小心撞破宋河奇摟著個男生在樓梯間,額,各種不可描述,你懂的——她還不知道呢!你們不是要出去玩嗎?要小心點,千萬別不小心撞破宋河奇的秘密,又不巧讓宋河奇知道了,那你絕對要完蛋了。嘉里就因為這個被逼的學生會都待不下去了?!?/br> 陳似錦咋了咋舌,點點頭,說:“我知道,我會小心點?!?/br> 宋河奇是個同性戀的事情,陳似錦好歹也是他手下的干事,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察覺的,但后來聽說他和葉嘉里在一起了,也沒有多想。只是未曾想,原來后頭還有這一層隱秘的內幕。 一幫人既然打算了中午吃酒莊,晚上浪KTV,當然不會選擇在外面正兒八經地過夜了。陳似錦再三囑咐吳夢夢和黎曉,讓她們兩人在十點鐘的時候務必打電話,給她一個可以提前退場的理由。 安排妥當后,陳似錦這才收拾了東西出去,前往宿舍區門口集合。 宋河奇不愧是富二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壕氣,在宿舍門口列了兩部保時捷。自己則手插著褲袋松松垮垮地站在車旁,車窗半搖落,司機探出半個頭在和他說話。 杭息看見陳似錦倒是很開心,小跑上來,注意到陳似錦在打量那兩部車,便扯了扯她的小包,咧著嘴說:“喜歡嗎?我家也有保時捷,哪天我把車子開來帶你去兜風啊?!?/br> 陳似錦的視線放在了他扯著自己的單肩包的手上,頓了許久,才淡淡地說了一個“哦”。 大家都聚得很快,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兩部車子已經啟動,車輪轱轆轉動駛向酒莊。 一路上,陳似錦都抿著嘴沉默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后座的人興奮地談論著接下來的玩樂,陳似錦都插不上話,只在偶爾被提到名字的時候,笑笑點個頭。 車子一路平穩地行駛,等到把他們載近了酒莊才停下。一下車,宋河奇就很抱歉地說:“酒莊里臨時接了個單子,因為是熟人不好推拒,所以只能委屈你們往后頭的小洋樓里吃頓便飯,為了補償,我爸爸說晚上可以留下來?!?/br> 大家都很客氣,剛剛想表示這樣的安排也挺好的,便聽到宋河奇說:“晚上這里有山路賽車比賽,是李家的少爺包場辦的,有我的面子在,你們可以留在這里,酒莊會做很多法式菜品和甜點,你們到時候可以飽一飽口福了?!?/br> 愣了一下,大家都尖叫,杭息已經興奮地過去拍著宋河奇的肩,說“我可以參加嗎?我立刻讓司機開車來,或者宋哥你借我一輛唄,如果有擦損什么的回頭補你一輛?!?/br> 宋河奇搖了搖頭,說:“賭局都開出去了,添不了人,暫時當個觀眾,下次再有這樣的好事我一定提前招呼你?!?/br> 在一片興奮地談論中,陳似錦格格不入地立在人群外頭,回身打量來時的路,頓覺得來路漫漫,回去太難。 中午和晚上的是不是同一撥人?晚上參加的都有哪些人?看好哪個人會得勝……這些話題不停地在飯桌上被談起放下又談起,興奮的男男女女食不知髓,倒是陳似錦吃得飽飽的才放下了筷子。 和陳似錦關系不錯的張錦琳坐到陳似錦身邊,偷偷地和她說:“我剛剛聽到河奇說晚上的賽車活動姜二公子也會參加呢,記得押他,準贏?!?/br> “什么?”陳似錦都不知道自己詫異的是張錦琳口中曖昧的稱呼還是姜二公子。 張錦琳拉著她說:“你別不相信,河奇從小跟在姜家兩位公子哥兒的屁股后面,知道二公子的實力,輸不了?!?/br> 也罷也罷,既然進了這樣的銷金窟,聲色犬馬的場所,能碰到姜轍也不是件稀奇的事情。 陳似錦表情寡淡地嗯了聲,想了想覺得不太妥當,似乎冷落了張錦琳,便又隨口問道:“你看押多少合適?” “畢竟不是什么正規場合,小打小鬧的,押多了不好,十萬?”她伸著十根手指頭虛晃了一下。 “哦,那還是把我賣了吧?!标愃棋\一回頭看到同樣和自己不懂這些有錢公子哥世界的女生,沖著自己尷尬地點頭笑了笑。 呼,看來晚上那無聊的幾個小時有人可以聊天打發時間了。 吃完了飯,宋河奇囑咐他們不要往前面的大樓去,別的就不多說了。很快一群人都散開了,有去打桌球的,剩下的就湊了一桌狼人殺,陳似錦都不怎么感興趣,在窗邊站了一下,眺望遠處的風景。 酒莊非常大,依山而建,但實則整座山都被圈地為牢,所以才可以承辦這樣一起不怎么正規的賽車。山上的風景不錯,有錢人特別喜歡在自然中放飛自我,揮霍金錢,大約是覺得這樣他們花起錢來也非常心曠神怡吧。 陳似錦在窗邊看得眼睛酸麻了,這才走開。 兩層的洋樓,人大都蹲在上頭玩樂,底下空無一人。陳似錦想到餐廳旁邊有個小型的觀影廳,便打算去那里打發一下時間。 餐廳和觀影廳是打通的,只用一道臨摹著的屏風隔開。陳似錦從會客廳穿過來,剛巧就到了觀影廳,正在餐廳里打掃的清潔人員并沒有注意到陳似錦就在隔壁,也就沒有意識到她們應該停止嘴上的閑談八卦了。 “你看到了那個姜夫人嗎?有錢人家的太太就是好命,四十多歲了吧,還這么嫩?!?/br> “看到了看到了,里頭不是打碎了兩個茶盞嗎?我進去收拾的,里頭的場景啊,怎么說呢,真看不出那兩人是母子?!?/br> 懂了,原來中午那桌是姜夫人和姜轍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都說有錢人家關系混亂,他們不會……那什么吧?” “大姐,你說什么呀,這種話不好亂說的。哪里有的事,我只是說那個姜少爺啊,對著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