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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充血,很快就成了個隨時準備戰斗的勇士,立正站好,等待前方指示。紅酒的勁兒其實真不如白酒大,所以,剛才邵寇又悶了一瓶白的,兩樣摻著喝,兩個字,痛快,四個字,痛快痛快。手里抓的東西逐漸往下,直到完全覆蓋住,留著很大的一塊空地,那也沒辦法,誰讓小畫家的手小呢,硬掰著他握緊,然后,進行了一次對特殊部位的單獨按摩,然而,沒經驗的邊牧只能抽抽巴巴的堅持不一會兒,就想翻身農奴把歌唱,說啥也要松開背對著他,邵寇制不住他,小聲的,特別溫柔的喊他名字,“邊牧,你轉過來,快點兒?!?/br>他的意識很清醒,知道男人是邊牧,知道自己的目的,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也不知道是誰給的他勇氣。“喂,我熱,想喝水?!?/br>對個睡著的人說想喝水,開玩笑一樣,誰會回答你。就這么僵持了許久,可算邊牧又轉過來了,對面的男人突然笑起來,摟著他的腰貼近,肌膚相挨的地方像過著電,帶著細微的火花,黑暗中,男人的溫厚聲音越發的磁性,“你不會,沒關系,我教你?!?/br>他懂得按摩的原理,所以知道敏感的地方,上手很快,刮磨的大受歡迎,起碼,邊牧的小家伙很興奮,沒幾分鐘就粗喘著氣貢獻出了第一次,邵寇悶頭笑了半天,才調侃,“原來你是這樣的三分鐘啊,我了解了?!?/br>氣還沒太喘勻,邊牧有點清醒,睜眼看了眼對面的深邃的輪廓,聽著他胸腔里傳過來的震動,莫名的問號滿腦子,這個老男人,上床來按摩了?挺敬業的,算了,熱意烘托的,也有可能是枕頭或者床墊太舒服,又閉上眼開始睡。沒留意那一點點的濡濕,和男人輪廓的得意。邵寇給他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實際上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男人嘛,爽了之后肯定是要休息渙散注意力的,所以,完美的避開了邊牧的清醒時間,一切都像個巧合,又不太像巧合。這回邵寇的大英雄可算能斗志昂揚的上場了,依舊面臨著別扭的方位和秩序,前途堪憂啊。最后的最后,邵寇沒耐心,干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說出時間的話,會不會太有攀比心,藏著掖著也不是啥英雄好漢,夜深時,兩人進行了最后一次的對話,“我是你的十倍,我得意的笑嘞嘞嘞?!?/br>邊牧哼唧一聲,腳又把邵寇剛給他蓋好的被給蹬了,兩人都是連個隱蔽部位都沒遮蓋的,褲頭另有要務。這回,四下都安靜了,沒有喧囂,沒有繁華,沒有悲涼,滿意中夾雜著一種新奇,然后緩緩而久矣,是酒熏的人醉,還是惺忪自上門,尋的人呢?是什么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逃不過,就是了。逃不過,陽光初升,逃不過,天下大白。作者有話要說: 邊牧:褲頭有什么要務?邵寇:擦汗。邊牧:你汗腺這么發達?睡覺也流汗?邵寇扶額:都是白加紅惹的禍。邊牧:說人話。邵寇:我,純正的爺們,半個小時的最高紀錄。邊牧:你有本事拿個吉尼斯。邵寇:我覺得在很多很多年以后,你會非常后悔當初的這個決定。N年后,震動的床上,邊牧無語望天,這人是不是耕地的牛,為啥不會累?邵寇:我的真本事進程才到一半,確定你現在就累了?第45章破浪逃不過,陽光初升,逃不過,天下大白。黑暗下滋生出的許多,總會面臨著被無情的揭開,拉的不太嚴實的窗簾微敞著個縫,明媚的光線蜂擁而至,席卷整個床塌,樓下的窗簾都是統一的淺色花紋,帶著股溫馨,洋洋的伸著懶腰俯視兩個男人,他們可能并不太和諧,肌rou偏結實的單手摟著另一個,雙手也被捆住按在腹部不動,兩條大長腿更是像條蔓藤緊緊的箍住他,邵寇的生物鐘稍微晚了點,眼皮厚重的抬起來,先是感受到懷里細膩的觸感,然后是呼吸間的喘息,瞳孔瞬間變大,雙手捏了捏他腰間的軟rou,這算什么,酒后亂性?邊牧可能嫌棄光線太亮,又往他頸肩靠了靠,氛圍瞬間就變的微妙起來,睜著眼睛的男人渾身僵硬著一動不敢動,等聽著旁邊依偎著他的男人呼吸均勻了,才小心翼翼的把腹部上的手抬下去,兩條腿退出來,中途還不小心的蹭到了那個歪扭的條狀物體,嚇得他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小畫家的反應,唯恐他下一刻就蹦起來暴跳如雷,哎呦喂,我的心肝喲,嚇死了,夭壽,夭壽。套條褲子匍匐著下床,顫動的床墊跟著搗亂,聽著后面的男人蹬了被哼哼,不怕冷啊,邵寇光著腳鎮定了一會兒,看看腳下的褲子,和那上面的一點白,真是醉了,真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喝,喝死你。沒辦法,趕緊的收拾殘局吧,忙撿起來扔臟衣簍里,踢踏著小跑上樓偷了條內褲,回來就瞧見這家伙又把被給蹬掉地上了,做夢也練拳啊,這睡相,誰能受的了。眼前的首要任務就是得給他套上這條內褲,否則他醒了發現自己身無片縷的,絕對會形成一個巨型災難,想到這,就莫名的好笑,笑自己是有多急不可耐,竟然還敢扒了人家褲子,是曠的狠了。磨磨蹭蹭的弄的一腦門兒的汗,可算勉強的提好,轉身就甩頭走開,真是不想再面對這場荒唐了。也沒空出去跑步,就蹲在洗手間里手洗褲子呢,完事了,出去做早飯,昨個兒的芹菜焯水拌個涼菜,酸甜的,小畫家愛吃,小瓷鍋煲點蓮子紅棗粥,也是冰糖一大把的放,不甜不要錢。早餐適當的吃點甜,能舒緩愉悅一天的心情,對于這種亂糟糟的局面非常劃算,邵寇又拿了兩個雞蛋,炒個苦瓜,憶苦思甜嘛,擦干凈手,想想去茶室里拿個茶葉包出來,煮幾個五香味的鹵蛋,好像有一兜新鮮的鴨蛋,干脆也弄個壇子腌了對著粥吃,悶頭忙活呢,聽見后邊略微沙啞的問句,“你盲人按摩師的水平不咋地啊,我怎么渾身乏力,四肢酸痛呢?還有,我褲子呢?”那跟按摩沒關系,是你自己干了點不可描述的好事累的。下意識低頭掃了眼他筆直的雙腿,腦袋渾漿的回答。“褲子洗了,那下次就不按了?!?/br>都按到床上去了,還按個屁按,他怕控制不住他自己。邊牧拍他胳膊一下,眉角挑著翻白眼,“想偷懶?沒門,欠我的都得還回來,我那稀馕的東西白吃了啊,一口一次,今天晚上繼續?!?/br>其實還是挺舒服的,他是個典型的享樂主義,不能放棄壓榨你。“不行,不能天天按,隔一段時間按效果更好?!?/br>這句話在將來的某一天絕對是要打自己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