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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不太亮,兩個男人的身形反轉過來,上面的男人伸手捏著他的腰輔助著幫他翻過來,這回邵寇沒坐在他身上,而是跪在一側,精油灑在手上,按理說薄荷味的,應該讓人清醒的,何況是對著個睡了將近一天的男人,哪料到,邊牧真的困了,睜不開眼,迷糊著哼哼兩聲,惹的旁邊的男人扯著唇笑,這家伙,真能睡。伸出右手按在他右乳上方,手指斜著往下捋,一直推擦到小腹處,來回五十次,然后換方向,繼續五十次,能增心肺功能。完了,就到肚臍,手掌順時針的繞臍揉腹,剛開始呢,平躺著的邊牧可能有點癢,嬉笑著抬手揮開他,語氣也心癢癢,“你別碰,癢?!?/br>作者有話要說: 邊牧:手藝不錯。邵寇:我不怕驕傲,請繼續夸我。邊牧:又嘚瑟。邵寇:肚臍這兒有癢癢rou?邊牧:哎呦,說了你別碰。邵寇:那我就只能,一路往下。第44章立正邊牧嬉笑著抬手揮開他,語氣也心癢癢,“你別碰,癢?!?/br>他熱的夠嗆,吐出的熱氣正好打到剛靠到跟前的邵寇的臉上,這種味道,不是成年男人的汗鹽味兒,也不熏人,是一種淡淡的草木灰的清新,還有股奶香的味道,反正,邵寇覺得很干凈,以為他常抽煙,會有股煙油火味兒呢。“行,我不碰,你想睡就睡吧?!?/br>把薄被給他搭到胳膊下面,轉身坐到床頭,雙手按在他兩側的太陽xue捏揉,逐漸下至耳朵,中醫講腎開竅于耳,常捏耳垂,能健腎壯腰,養生延年。雙手握空拳,以拇,食指沿耳輪上下往返推摩,直至發熱充血了,提拉幾下耳尖,他的動作頗輕,為的是讓下面的男人安心睡著,最后收手的時候,這人已經睡的酣了,邵寇看著他,突然就想抽煙,他可能需要更多的耐心。出門拐出去,咦,人家對面有點微弱的光線透出來,就超市開門,別人家都一片漆黑,這是給電了?怎么沒動靜呢,奇怪,沖著亮光就踩著拖鞋出門,到超市里,果然嬸子還沒睡,正擇菜呢,撲棱的一地,瞧見他熱乎的說幾句話,“幾點了,還不睡?喏,對面嬸子給的山菜,擱大山上新弄的,我挑了點兒,你正好拿著回去,芹菜味兒鮮,多給你點兒,我自己吃不了多少?!?/br>兩個男人,肯定比她吃的多,抓著裝干凈的袋里,舉著讓他過去拿。“嬸兒,拿盒煙?!?/br>邵寇干脆哈腰伸長胳膊自己拿,把錢扔里頭,回頭走過去把東西接手里拎著,勸說著,“明個兒再弄吧,都這么晚了?!?/br>“嗯,整兩小時,差不多了,你啊,少抽煙,對身體不好,遇見啥事別當個悶葫蘆,都擱心里頭裝著,別有壓力,個人是個人的福氣,生下來的運道,是不?”邵寇轉瞬就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以為他跟著小畫家接觸時間長了,覺得自己處處比不上,自卑抑郁呢,他可不是個心理不強大的人。老板娘就是愛叨叨,一說就停不下來,“你家原先也好好的,誰能料到呢,飛來橫禍,你大舅和大娘可真是好人,跟著你姥爺一樣,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可惜,命短,年紀輕輕的,人就雙雙沒了,你姥爺打那之后,身體就不好,再加上,你媽老置氣不回來看他,那黑頭發一茬茬的白,可算熬著你這個外孫子享享天倫,結果身子不中用嘍,就是顧及你,才多撐那么幾年?!?/br>邵寇悶頭不吱聲,只拽了個小板凳劈腿坐著。她絮叨的越來越感慨,“年紀大了,說啥話你別往心里去,沒事兒回家了,你跟你媽說說,回來上個墳,老爺子想她呢,誰知道呢,你媽那毒性子,說翻臉就翻臉了,新嫂子剛進門,她那頭就整天出幺蛾子,一天一天的不消停,你姥爺這才拿了笤帚給人攆出去,誰知道你娘是個硬氣的,竟然一直不回來,連老爺子咽氣都沒回來,心狠的角色喲?!?/br>邵寇又聽了一會兒,覺得喘不上來氣,轉身出去點著根煙,放嘴里深吸兩口,遙遙的盯著彎彎的月亮,目光呆滯,腦袋里自帶的放映模式,他的母親,別人口中的不孝女,模樣漸漸重合,然后變成了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也許,就是個成精了的妖怪,占據了人的身體,卻學不會為人之道。抽了半根,就受不了這種廉價的味兒,感覺全身都染滿了,回去先把電閘拉了,他剛才可是聽說老板娘擇了兩個小時的菜,距離停電也就一個小時,這個小畫家,竟然還學會騙人了。輕手輕腳的把蠟燭熄了,空調調高溫度,拿了件半袖去衛生間沖澡,小混蛋玩累了,睡的香甜,只他一個人,獨處是最空白的,不知道是拿懷念來填充,還是拿不堪的過去,酒柜里還有半瓶紅酒,拿出來直接對瓶吹,就這點玩意兒,不夠他塞牙縫的,喝酒了,就能讓大腦歇歇了,他的過去不堪入目,那么,何必再不斷的放映呢,停止很好,嬸兒說的啥,回家?看見那個母親再干丟人的勾當嗎?他當時特別想踢翻板凳大聲的反駁,她就是個空心的鬼,根本不會念及親人,起碼,作為兒子,他沒那個榮幸。喝多了,放任自己嘲笑以及看不起自己,他在救贖,也在自救。人啊,到了深夜,總會冒出各種各樣的念頭,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刻,我們不想保護自己,舔舐傷口也許,也能算為是一個幸福的事,愛自己,才能愛別人。邵寇帶著姍姍的葡萄酒味道上了床,哦,忘了,還有個人,那個小畫家,成天一副禁欲的佛系男子,能讓他起反應的男人,真他娘的突破極限,是不是因為他帥破蒼穹的顏值逼的,還是傲嬌本性牽引的,讓他能起點兒那方面的想法,真的特別不容易,不過,呵,那又怎么樣,男人嘛,玩游戲就要激情澎湃。想法總是直激大腦,突然覺得熱的喉嚨疼,掀開被角快速的脫了個精光,然后溜回去,裸睡的感覺,一個字,爽,兩個字,爽爽。兩個男人并排躺著,一側的邊牧可能也覺得熱,蹬了被子開始打拳,正巧揮舞到他的胸口,邵寇悶哼一聲,睜開眼睛坐起來,沒燈光的情況下,有些粗魯并且不太熟練的把旁邊男人的褲子扒了,留著個褲頭兜著,以防半夜尿床,邏輯相當清楚,睡覺還穿什么褲子,相反,褲頭可以,嗯,對啊,那他的呢,他怎么沒穿,找了半天,從腳底下拿一個上來,研究半天前后,可算穿上,剛躺下,這邊又是一腳,這家伙,睡相太差,這么折騰,非得給他打出來個心肌缺血不可。握住他一只手,然后閉上眼睛對大腦下達指令,立刻睡覺,結果,可能出現了明顯的故障,竟然出現了個旖旎的偏差,他感覺整個身體都逐漸變熱,然后唯一被遮擋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