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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一轉身,變成妙儀躺在了地毯上。她這個不知道什么叫危險的家伙,還笑起來,推著他道:“你要壓死我么?好沉呀你!” 熊裕鼻子里悶悶應了一聲,這才低下頭去。 半晌,才聽到妙儀發出一聲被燙了手似的發顫的叫聲,她的驚愕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又好奇的咦了一聲。 熊裕半天才啞著嗓子開口:“你不要什么都學,好不好!” 第364章 【番外】【蘭】 考蘭早早進了帳內,其實就是想等獨孤臧。 這次崔季明北上, 只帶了獨孤臧。張富十和一部分軍隊被調去吐蕃一代護送朝廷的商隊, 董熙之則要去參加如今再一次在洛陽附近開展的軍演。 獨孤臧也是個二把手, 考蘭好幾次想找他也不成, 只得找理由去給崔季明送吃送喝的時候瞄上兩眼。崔季明感慨萬千:“真是白養了, 你會關心我吃喝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過來, 今兒就來了三趟, 還不是為了我?!?/br> 然而獨孤臧卻并沒有怎么和他說話。 考蘭心想,裝什么??! 有一小部分軍中的老人, 跟考蘭也挺熟的,知道他去跟獨孤臧住了, 就猜測是季將軍被圣人施壓, 只能把最心愛的小妾送給好兄弟。 然而就這樣考蘭卻還三天兩頭找季將軍,還同時跟獨孤將軍眉來眼去的。 腦洞比碗大的群眾們早已腦補各種三角戲碼。 考蘭哪里知道, 崔季明更壓根懶得解釋。 今日一扎營,他從妙儀那邊跑過來,直奔獨孤臧這里, 卻撲了空。難得他表現的主動一些,獨孤臧卻跟躲著他似的…… 搞什么??! 他一會兒在那鋪在地上的毯子被褥上打滾,一會兒又掏出獨孤臧留在屋內的角弓, 裝作西北望射天狼。待到獨孤臧回來的時候,他都已經脫了鞋子,裙子快擰到膝蓋上頭,癱在他的被褥上打著哈欠快睡著了。 獨孤臧晃晃悠悠打著酒嗝回來了, 他這樣級別的將軍,自然是單獨有營帳,他回來往自己床鋪上大字型一攤,才感覺好似撞到了誰,被窩里一聲痛呼。他迷迷糊糊還沒來得及多看兩眼,一只腳已經蹬在了他下巴上,差點把他踹飛出去。 獨孤臧從床上滾下來,坐在地上,迷茫之間就要去拔刀,緊接著就聽到某個聲音罵道:“拔刀??!有本事你跟老子打一架!” 他一下子酒醒了一半。 考蘭盤腿坐在床上,冷笑:“你都喝的回來不知道睜開眼看看?” 獨孤臧忍不住有些慫了:“你躲在被子下頭,誰知道。你過來干什么?” 考蘭聽了這后半句,不樂意了,嘲諷道:“行啊那我就不過來了!早知道我就壓根不去找三郎說什么要隨軍!你這么不愿意見我,干嘛還請我回去??!” 獨孤臧連眼神都不敢強硬:“你急什么啊,我這是個疑問句?!?/br> 考蘭這才躺下:“過來找你玩?!?/br> 獨孤臧這才脫下外衣,隨便往地毯上一扔,坐到床上來??继m偏頭:“不知道給我帶點酒喝?” 獨孤臧把他往里頭推了推,自己也累得不行,甩開胳膊躺下:“你不喝的時候都那么瘋,再喝大了還得了,跑出去裸奔,誰受得了?!?/br> 考蘭使勁推了推他搭在他肚子上的胳膊,獨孤臧暗暗用力,他有些推不動,直接弓身用牙咬。 獨孤臧被他咬的痛叫也不放開手,往里側身,瞪眼:“咬掉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考蘭挑眉,不說話了。 這會兒誰也不說讓誰走了。 獨孤臧佯裝昏昏欲睡,翻了個身,把皮被一扯,將兩個人蒙頭蓋住,人也湊過去好似要抱著他便睡過去。 考蘭蹬腿要把皮被扯下來:“這玩意兒一股sao味,整天被帶在行軍中,也沒見著有人洗過,臭死了!” 獨孤臧裝睡不說話。 考蘭蹬他,他也不理。 獨孤臧就裝死,考蘭卻可永遠都不是個安生性子,他開始伸手去摸獨孤臧的腰,獨孤身子一抖,仍然不睜眼。 考蘭就開始抓住他衣服往上掀了??继m只見過崔季明后背,這幾年光有他給別人露rou的時候,甚少見別人露給他看。獨孤身材很好,他一向是知道的,于是上下其手一番,倒也有親近的感覺。 獨孤臧不停的把衣服往下拽,考蘭直接上來咬他的手,他無奈收手,任憑這個一遍摸一邊罵他臟的混蛋玩意兒拱來拱去。 他忍不住把手搭在眼睛上……這是要做的意思? 在軍營里? 就考蘭這種比誰都會□□的,這不就是找事兒么? 雖然崔季明身為女子,但軍中不讓帶女子進來顯然就昭告了某些禁令。 不過崔季明自己不也讓圣人進軍營好多次么…… 然而獨孤臧心里有些更微妙的感覺,他總覺得自己和考蘭之間的狀態有些對不上,或者說考蘭身上有很多奇怪的地方??继m對于自己的過去一字不提,崔季明認識考蘭有幾年了卻也知之甚少。 獨孤臧只知道考蘭曾經在隴右道,跟吐谷渾滅國之后的那些慕容姓的落魄貴族混過,后來被他們轉手送給了突厥,也謀殺過現在突厥可汗的長兄夷咄。 他也聽崔季明給他透露過幾句,考蘭少年時期被喂過一些藥,已經不會再長高了……甚至壽命也受到很大影響。 考蘭自然不會在意這些,他純粹是過一天是一天的態度。 獨孤臧想著想著,卻有些走神了,只感覺自己繞了一圈綁在后腰上的褲帶被一雙手解了,他還沒來得及多說一個字,某人一雙說是細瘦卻又沒少拿過刀拿過板斧的手鉆進去了。 獨孤悶哼了一聲,一把拽住了考蘭的手腕。 考蘭卻笑了,動作野蠻的像是把象拔蚌從殼里拽出來似的一陣揉搓…… 獨孤一把扣住他肩膀,想把考蘭生吞活剝了的心都有。 然而他動作很快又輕柔下來,一條腿從他那身揉的不成樣的侍女裙子里探出來,攀在他腿上。 跟獨孤這種和軍中均大多數人一樣的菜鳥而言,考蘭的水平確實可以上天了。獨孤腦子里已經全懵了,考蘭卻忽然動作僵了一下,停了下來:“我忘了你喝酒了……” 他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