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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忍耐似的,往她身上挺了挺,只蹭了兩下,便悶哼一聲,癱在她身上,沒了動靜。 崔季明被情欲沖暈的腦袋呆了一下。 她半天沒反應過來…… 殷胥喘息著顫抖著,他似乎覺得沒有辦法再直視她了,連跟她說話的勇氣都要喪失了,臉伏在她身上,好似死了的心都有了。 崔季明那張破嘴本來想說些什么,卻又覺得說什么,殷胥估計都要生氣傷心了。 他都已經夠難堪了。 這也怪不得他,他畢竟是年紀小……又從來沒有經驗。 殷胥兩只手都墊到眼睛下,可謂兵敗如山倒,臉都沒有敢抬起來瞧她。 崔季明只得從旁邊扯了錦被過來,手抹過他濕淋淋的后背,蓋在倆人身上。殷胥悶悶地開口:“你不許笑話我,都是因為你之前用手……”他從來沒有觸碰過崔季明身上的肌膚,更沒有見過她這種樣子,他過程中幾次都覺得自己的控制力要瓦解了。 崔季明失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天底下又不是你一個人第一次時這樣?!?/br> 殷胥這才抬了抬臉:“你疼不疼,難受不難受?” 第180章 崔季明身上的火也快沒了,她抬手搓了搓殷胥的臉,捏的他臉皮上發紅,道:“你是不是傻。不疼了?!?/br> 殷胥似乎就怕她嘲笑他,他覺得是自己研究的不夠透徹,以前甚至還找來男子之間的書看過。這種事情,殷胥確實是有點稀里糊涂搞不懂,也沒有勇氣要汗淋淋的崔季明再試。 崔季明沒有說話,她的手臂就搭在他后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拿指尖點著,就跟彈琴撥弦一般,拿指甲刮蹭著他后背。 殷胥往上拱了拱,他把腦袋頂到她頸窩里去,忽然道:“你是不是生氣了?!?/br> 崔季明嗤笑,伸手去捋他的頭發:“你又開始亂猜了,整天你就用你那點彎彎繞繞來揣測我,說實在的,我生過你的氣么?” 殷胥半晌才道:“我、我不是故意的?!?/br> 崔季明笑道:“你這還能是故意的?哎喲,來日方長嘛?!彼坪鹾芟矚g這樣攬著他,二人肌膚相貼,她道:“你也出了好多汗呀,我還以為你不會出汗呢……” 她念念叨叨,話多起來也沒甚么營養:“呀你是不是身上也抹了什么?還是衣服熏香的味兒?藥味沒那么重了,挺好聞的?!?/br> 一會兒又去拿三縷頭發要給他編小辮子,碎碎念:“嗯你頭發又長了一點,這樣再長下去,真的是蹲坑要撩了啊……” 殷胥沒聽她說什么,他只感覺聲音從她喉嚨的位置,震顫傳到他這邊來。他想聽崔季明這樣廢話一大堆,每一句都是奇怪的胡說八道,他聽不懂也不必問,大抵總能理解她的意思。崔季明的下巴抵在他頭頂,一截小辮才編到一半,他就摸摸蹭蹭的抬起頭來,將唇湊到她唇角來。 崔季明更在意那截小辮,生怕它散開了,心不在焉的吮了吮他的唇。 殷胥卻總覺得她的心不在焉全都是不滿,撥開她的手,故意把辮子拆了,看見崔季明氣的瞪大眼睛,這才伏下頭去親她。 崔季明讓他的幼稚氣的直翻白眼,抓著他胳膊使勁擰,恨不得把殷胥弄的一身青才好,殷胥不在乎這個,手扶著她后背,細細的去吻她。 崔季明真能讓他磨得沒有脾氣,任憑他去親。 他微微抬起身子,一低頭,就看到了崔季明的衣衫敞開,他竟然比她還著急,連忙伸手就給她合攏上衣襟,將衣帶重新系好,崔季明看他那點小動作,笑道:“哎喲,這又不是剛才啃得起勁兒的時候啊,褲子還沒穿就先當上正人君子了?!?/br> 殷胥連忙撿起衣裳給自己穿戴好,崔季明咂吧咂嘴:“你真是木得可以,就不知道趴著享受一會兒?!?/br> 殷胥低頭瞥了她一眼,有些他自己造孽的痕跡,急急忙忙轉開眼道:“我、我叫下人備水……” 崔季明哼哼兩聲,跟個大爺似的翹著腳,看殷胥就出去叫個水,居然還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穿戴上,裹了個兩三層,才往外走去推開門。 她無奈的在床上搖了搖頭。 殷胥覺得一顆心還在胸膛里亂跳,他不能在宮人面前露蠢,板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推開半扇門,朝外頭站著的黃門道:“叫人備下熱水,送到側殿去——” 那黃門抬頭應答,居然是耐冬。 殷胥僵了一下:“你怎么在?”要都是沒見過的黃門,他還不覺得尷尬,耐冬基本都是走到哪兒都跟著他,算是很相熟了,殷胥立刻就不自然起來。 耐冬平靜道:“換了班,剛換到奴才。這就讓下人備水?!?/br> 他抬了眼,雖然殷胥面上神色還很正經,然而耳朵上的紅還沒消退,頸上甚至還有咬痕,耐冬在心里暗罵了一聲崔季明真是恃寵而驕,都得手了,居然還讓圣人自己從床上跑下來要水。 他連忙應答,殷胥也沒說什么,連忙合上了門回到屋內。 耐冬卻眼尖的一眼看到了殷胥手腕上微微發青的痕跡,一口牙都快咬碎了。這個崔季明可真牛逼啊,想著一開始殷胥的罵聲,她居然還敢用強?居然還敢綁著今上?! 耐冬在心里簡直要將崔季明千刀萬剮,他雖知道殷胥和崔季明情深,卻覺得老是殷胥跑來跑去追著崔季明的尾巴。以前也就罷了,現在殷胥好歹也登基為帝了,居然……居然崔季明上完了提上褲子之后,還讓殷胥自己跑出來—— 旁邊幾個跟著耐冬做事的黃門中,還有換了個皇帝繼續在御前做小雜工的王祿,他弓著自己那寬厚的肩膀,強裝出來一副怯懦樣子,耐冬看了他一眼道:“之前要你備下的藥呢,一會兒命人抬水進去的時候,給放在小桌上?!?/br> 耐冬知道王祿是隸屬龍眾,武功高強,卻也知道他腦袋缺根筋,特別沒眼色。王祿這會兒一臉受驚,問道:“難不成他們倆真的……真的……” 耐冬真佩服他這么多年是怎么在御前活下來的,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不然是什么,剛剛那動靜是倆人在屋里演呢?!還不快去啊——” 王祿才后知后覺,他在宮內見過殷邛那個四處播種的老直男,結果好不容易輔佐新皇登基,居然還是個……屈居旁人身下的斷袖?! 他幾乎是拔腿就去叫人趕忙弄熱水而來。 要不了一會兒,聽著側殿的水聲,來往的宮人將搬來的浴盆裝滿水,合上側殿的門退了出去,崔季明從床上坐起身道:“你不一塊兒?” 殷胥正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