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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胥道:“不成,你總是把我當作泥佛?!?/br> 崔季明嗤笑一聲:“是你自己傻。天底下你最傻,沒有我,你就讓別人騙的團團轉了,你快點喲,再鬧騰下去就要天亮了?!?/br> 殷胥輕輕俯下身來,她guntang的肌膚像是剛烤出來的紅泥胚瓷器,一點點貼在他微涼的皮膚上,熱度使他渾身的毛孔都要張開了。 崔季明道:“你行么?我可是早給你送過書,你可有看過,要不然你聽我……” 殷胥瞪眼:“難道你就懂?!” 崔季明不敢得意,連忙道:“我看的這種書比你多?!?/br> 殷胥氣呼呼地道:“不知廉恥,你一個女子看這種書,難道還每本都仔細研讀過了么?!” 崔季明謙虛道:“不算研讀,跟你學四書五經差不多的仔細吧。光說我不知廉恥,你有本事現在滾下去念金剛經去?!?/br> 殷胥道:“你不許動,讓我來?!?/br> 崔季明瞪圓了眼睛:“我信不過你,你把我弄死了怎么辦!” 殷胥氣:“我有那樣蠢么?” 崔季明覺得這次矛盾,本就是她理虧,只得服軟道:“好好好,那你隨便弄,但總能讓我說話吧?!?/br> 殷胥就怕她那張嘴說出來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但此刻要是不許她說話,崔季明必定要生氣,他只好故作大度道:“好吧?!?/br> 崔季明勉強同意,伸手抱住他,道:“讓我摸摸你?!?/br> 他衣裳早就敞開得不成樣,崔季明居然伸出兩只手去,在衣裳內,順著他脊背往下,摸過他的腰去捏了捏他的臀,嘿嘿笑了一下:“哎呀我以為你老跪坐著,可能屁股沒有那么翹,哎呀意想之外啊?!?/br> 他腰也算窄,畢竟是瘦。他伏在她身上,微微撐起上半身時,后腰也自然有向下的弧線,崔季明對此愛不釋手,殷胥早就被她逗弄得身上難受極了,看她居然還不使閑,氣得抓住她兩只手,將她手從他衣服里抽出來:“不許這樣?!?/br> 崔季明戀戀不舍:“小氣得要死?!?/br> 殷胥抓住床上的腰帶,就要將崔季明的手腕也綁在床頭上,以牙還牙。 崔季明連忙叫道:“別別別,一抬胳膊,真就一點胸都沒了?!?/br> 她的手跟游魚一樣掙出來,殷胥氣笑了:“你都對我這么做了!” 崔季明道:“我是為了你好,你看這樣抬手真的就是胸前兩顆青春痘了。不過我感覺側著身子應該還有一點的?!彼f罷將他推得稍微遠一點,側過上身去,用胳膊夾著道:“這樣看,其實還是不小的吧——” 殷胥再忍不住笑,道:“你簡直——說的話真是傻里傻氣的!不要在意這個了?!?/br> 崔季明反正就是不讓他綁,殷胥只得作罷。 他便將手指抵到她唇邊,道:“張嘴?!?/br> 崔季明不明所以:“什么?” 殷胥用指尖頂開她牙關,崔季明表情卻不算驚慌,她反應過來,眉眼里好似都在嘲笑他的睚眥必報,不待殷胥學著她曾經的樣子,伸出手指去捉住她的舌尖,她的舌尖就率先纏上來,舔舐著他指尖。 殷胥呆住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想把崔季明那些招式反用回去,是自不量力。 崔季明輕輕吮了吮他指尖,殷胥感覺自己一條手臂都跟著麻了,他忙不迭收回手來,剛要說不許,崔季明瞇著眼睛勾唇瞧他:“你自己本事不敵我,就要不讓我這么干么?” 殷胥看她的得意,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他俯首在她的鎖骨下,狠狠咬了一口。 崔季明哎喲叫喚了一聲,整個人跟著一縮:“你要咬下來吃了么?!” 殷胥抬起頭來,她整個人極為舒展地躺在她那件錦繡外衣上,紅梅不及她的紅痣艷麗,白孔雀卻栩栩如生到仿佛能飛到她身上一般,崔季明的腰線算得上纖瘦,能顯露出幾分女人的線條來,她一只手搭在自己眼睛上,好似把完全的自己,都交給殷胥去擺弄。 殷胥顫抖著手指,他希望自己盡量不像個門外漢一樣,崔季明也隨著他的動作有些微微的顫抖,眼睛里顯露出幾分煙雨迷蒙的神情,從手背下的縫隙里望著他,偶爾發出一兩聲低低的呻吟。 他本還是用手,然而殷胥感覺guntang已經燒到腦袋里了,他稀里糊涂地將唇舌覆上去,咬向他曾經向往過的每一片肌膚。崔季明隱隱發出些難以忍耐的喘息,她有點恍惚了,甚至有點著急了:“你真的煩死了!別老試探了!真不行你就拿本書,放在我肚皮上攤開著,然后一手拿著燈,一邊看書一邊學行不!” 殷胥頭上都冒汗了,他如墜云霧,一切都靠本能來反應,甚至聽到崔季明這句話,也沒空隙去生氣。殷胥覺得自己是懂的,至少他以為紙上談兵的陣法學了很多,他抓住了崔季明的小腿,指腹劃過她小腿上那處二指寬的凹陷傷疤,將她修長的腿折了過去。 崔季明也戰栗起來,她渾渾噩噩的有點想縮起身子,兩只手朝他伸出來,想要伸手去抱他。殷胥往前傾了傾身子,讓她的手臂抱住他身子,他記得之前又有借來的書上,有講該講的步驟,他應該進行到了合適的地步,他覺得自己也算勉強有點天分,便像預想的那般做—— 那一處崔季明也反應很強烈,他應該沒有錯。 殷胥這才往前頂了頂身子,崔季明受傷都沒像這樣尖叫了一下,吃痛道:“殷小九你要死啦你要死啦!你就是個糊涂蛋,你輕點??!就這樣還……媽的沒有生理衛生課,沒有無碼片,真是要人命!” 殷胥早早就覺得自己要忍不得了,他滿頭大汗,急道:“書上就是這么教的啊——” 崔季明怒道:“什么書!老子要燒了它!你看的是男人和女人的書吧?!” 殷胥:“就是男女之間的書上教的!你不要生氣啊,我、我再試試——” 崔季明真想把他摁倒,但是垂頭看過去,殷胥簡直如臨大敵,打仗到陣前也沒見他露出這樣慌張的神情,緊緊鎖著眉,耳朵紅得好似能滴血了。崔季明又不忍心讓他喪失了自信,只得道:“你要不再試試吧?!?/br> 崔季明雖然懂,但這身子也是頭一次,做不成是很可能的事,她只得道:“你慢慢來……” 她渾身都是汗,連殷胥也不能給她涼快了,崔季明當真是又氣又急,卻又不好說。 殷胥也急,他腦子里都稀里糊涂了,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問題,只得慢慢摸索觸碰,崔季明身子顫抖地呻吟了兩聲,她以為殷胥還在鉆研,卻忽然覺得這兩聲吟哦如同莫大的刺激,殷胥似乎已經真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