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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獨守空房了哈哈,等人也就罷了,到我屋內來等,你也真不嫌害臊?!?/br> 殷胥垂眼又抬起,抿唇道:“某人讓我進家門來,不顧廉恥在先?!?/br> 崔季明笑:“好好,總是我不顧廉恥,就你是冰山雪蓮,高貴冷艷不可攀,端莊圣潔不敢摸,哪次有你把持不住的時候,都是我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逼迫于你?!?/br> 殷胥忍不住笑,他不想起床,他想讓崔季明也躺下陪他說話,卻又不好直說,伸手勾住她的腰,腦袋湊過去,道:“這個抹額好看?!?/br> 崔季明多少年未曾從他口中聽到一個好看,怪得意的摸了摸道:“那以后我都常帶,等過幾個月,這就一道白了?!?/br> 殷胥笑:“胡說,你怕是打娘胎里出來就是一身黑,我也不見你赤著膀子練武過,但后背不也是一樣的黑。我還記得,你這兒有顆紅痣……” 鮮艷又好看。 崔季明看他手點在肩上,脊背一僵:“你怎么知道?!?/br> 殷胥道:“前世你沐浴時,我想著你背上必定有疤,送藥時不小心看見的。你現在背后還有疤么?” 崔季明想著嘉尚說過,殷胥前世做了皇帝…… 她呆著,殷胥爬起身來捏了捏她胳膊:“問你話呢?!?/br> 崔季明道:“如今后背沒怎么受過傷,就腿上和胳膊上留疤了,不要緊。精力怎么可能都放在這種小事上?!?/br> 殷胥捏著她胳膊,又捏了捏她手掌。 以前總覺得崔季明能握住兵刃的手,一定也很寬大,但實際卻與他想象中不同。她手細長,胳膊的骨架也不寬,實際看來手背還是瘦骨的少年模樣,只是掌心內的老繭卻已經不言而喻。 崔季明看二人手指交握在一處,另一只手撓了撓臉,想著怎么才能讓自己問的不著痕跡,道:“你前世,跟我關系到底有多好?當真只是摯友?” 殷胥抬起眼來,回憶道:“畢竟……我不知道你喜歡男子,也從未存過這樣的心思。你是咱倆臨死前,才與我說的。要是你早點告訴我,或許,可能會不一樣。但在此之前,應該只能算摯友?!?/br> 他想著回憶起前世的事情,想挑幾件說給她聽,想起她沐浴星辰湯露出的脊背,卻也跟著想起了……某人教他如何紓解一事,驟然臉紅起來。 考慮到崔季明當時懷揣的私心……這不就是純粹是某個人不要臉么! 而他一年多以前,居然也說過要幫她,難道就沒有他的私心么? 崔季明看他又兀自的臉紅起來,更好奇了。她有時候覺得,殷胥知道前世,也了解她的一切,是件好事,畢竟她被人歡喜的更深,這種感覺算得上挺幸福的。但如今,她心里只有心焦,她也想知道到底曾發生過什么,她想知道殷胥的一切。這種好似殷胥曾和旁人相戀過十幾年的感覺,實在是讓她心里不舒服。 她撲過去:“你別光臉紅,你與我說!前世我們都做過什么,這輩子我便要都再做一遍!” 殷胥連忙擺手:“前世大多數時候都不得相見,你在前線打仗,我在宮內。也真的只能算作朋友而已,若不是你最后與我、與我言明,我一輩子也想不到,也不敢想?!?/br> 崔季明不依不饒,她可不想被這么幾句簡單的話打發了,道:“那我前世有親過你么?有這樣碰過你么?有咬過你么?” 殷胥搖頭:“別胡說,都說了那時候是朋友?!?/br> 崔季明道:“那你身為圣人,在宮內這幾年內,沒有別人跟你……就算你說你未曾娶妻,但總也不能沒碰過誰吧?!?/br> 殷胥這才反應過來,崔季明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他微微瞪大了眼睛:“你、你在吃味么?” 崔季明扁了扁嘴,死不承認:“我要知道,有沒有人真的做過什么,值得我吃味兒。便是你做過什么壞事兒,指不定什么后宮佳麗三千,到這里跟我裝個傻,我連證據也捏不著?!?/br> 他竟心里頭有那么點高興,側頭道:“我要是說真有與旁人接觸過,你又當如何?” 崔季明竟也分不出真假,心里頭有點真急了,她想表現出風輕云淡來,卻怕自己的不在乎,會讓殷胥這輩子也干出這種事兒,道:“那你算是在騙我!說什么沒有娶妻過,我當時會相信也是可笑,天底下還沒哪個皇帝可到二十五六不成婚的!我都說到做到,你又怎能騙我?” 殷胥看她急了,心里都能笑瞇了眼,面上冷靜道:“這事又沒法有證據,我與你說過你又不信,我能有什么法子?!?/br> 他又道:“我登基前幾年都被權臣控制,我可不想被人安排著,身邊躺個眼線,日后生下個傀儡。后來便是太忙,我又遭人,呃……下毒,可能命不久矣,便不想再有個什么拖累。你倒是與我生起氣來了,你前世納妾,還藏著掖著不露臉給別人看,我也沒在這兒跟你發脾氣啊?!?/br> 崔季明心道:還說沒發脾氣,關于什么納妾的事兒,某人糾結了幾年了—— 殷胥頭一次感覺到崔季明也會在意他,他巴不得她能多生氣一會兒,也讓他來哄她,抓住她胳膊,道:“當真沒有,我從不說謊話?!?/br> 崔季明料想他平日里的樣子,也不像個曾娶妻納妾的,心里稍稍安定,卻又聽著殷胥道:“前世我們只是朋友,那這一世,你有沒有要與我成家的打算?” 崔季明愣了一下,側過頭去看他,殷胥問的幾乎是小心翼翼,他又道:“你莫要覺得我荒唐,只要你也愿意,我們總會有法子的?!?/br> 第153章 崔季明呆了一下。 她一時間竟沒能反應過來他所謂的成家是什么。 崔季明微微瞪大眼睛:“成家……?” 殷胥或許此刻并沒有臉紅,但他仍然感覺難以啟齒,更怕這種期待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妄想。他道:“我想讓旁人都知曉你我二人的關系,也想與你住在一起,常年能住在一處院內更好。以后或許各種場合,我們不必瞞旁人,也可共同出入。倘若可以……我……” 他最后也支支吾吾,沒能說出想做什么。 崔季明從未想過這些,她半晌道:“你若登上皇位,那我便要進宮去?還是說你做了王爺,我便要入王府去?你是這個意思?” 殷胥擺了擺手:“不是你想的那般,我只是想著我們可以有一起生活的地方,縱然如今忙,也可定座宅子,沒有旁人,就當我們自己的……家也好。且,我希望旁人都能知道,以后若是我出了什么事情,是你可以來替我做決斷。我若是有朝一日會不在了,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