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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絕不算順當,而她又不肯說,殷胥也想問她去蘇州到底要做什么,最后卻只道:“總有些事,你是可與我說的,總是我們能相互幫忙的?!?/br> 崔季明抬眼看了看他,輕輕點頭:“好,若我實在做不到了,會來找你的?!?/br> 殷胥手指碰了碰她鬢角,手又搭在她肩上,微微對著她抬了抬下巴,崔季明沒反應過來,以為他想使喚她干什么事兒呢,朝著他對面看去,半天也沒明白他想表達個什么意思。 殷胥見她如此呆愣,咬了咬唇拽她起來。 崔季明跪坐在榻上,丈二摸不找頭腦:“你想干嘛啊?!?/br> 殷胥簡直恨鐵不成鋼,半晌還是決定按著她肩膀,自己主動,他才伸手摸到崔季明下巴,她就一下子明白他要干什么。殷胥湊過臉來,崔季明笑的兩只手掛在他身上,直不起腰來:“哈哈哈哈哎喲我的天吶,你不說話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你就抬一抬下巴,我到底要跟你多么心有靈犀才能想出來你是要求親親呀哈哈哈哈!你說嘛,你不說不給你親?!?/br> 殷胥掐了她一下,被她笑的耳朵紅透,磨牙霍霍:“聲音小點,這是客船上?!?/br> 他兩只手扣在她腰上,崔季明笑的直往后彎,有意大聲嚎道:“哎呀!討厭了,你能不能別老纏著人家要親??!你說啊,你不說我——” 她這還沒喊完,殷胥抬手壓在她后背上,將她撈回來,把后半句話咬在了嘴里。 崔季明還沒樂完,笑聲差點從唇舌之間漏出來。殷胥頗為怨惱的咬了咬她,崔季明樂不可支,她跪在榻上,比他坐著總歸要高一些,手撐在他肩上將他向后推。榻很窄,靠著船壁,殷胥的腦袋磕在了船壁的窗框上。崔季明沒有松口,她只是將手托在他腦后,墊在他的腦袋與窗框之間,笑意盈盈加深這個吻。 殷胥心頭簡直被這個小動作揉皺一片,他思念許久,再次觸碰道她唇齒的溫熱,感覺脊梁都在微微發抖。 她兩膝分跨在他身體兩側,好似跪坐在他膝頭一般,殷胥想去捏她下巴,她竟不許,幾次撥開他的手,反將手捏在他喉結下,好似一副掌握生殺大權的模樣。 他能得到崔季明便也顧不得爭這些小事,崔季明手指頗為用力,與她算得上急切的攻勢如出一轍。殷胥只感覺自己僅剩的呼吸被她奪走,連腦子里都亂轟一片,偏生厚重皮簾被掀起縫隙,冬風還吹在二人面上。 她簡直像是一只得了蜜罐便狂舔的貓,那種橫掃他弱點的老練,更讓他覺得臉頰guntang,大腦空白。殷胥推了推她,微微撤開了腦袋,喘息不止,崔季明又去咬他耳朵,也不知道她對耳垂有多么樣的執念,本就喪失話語的殷胥讓她咬的哆嗦一下。 殷胥難以平復:“呼……你什么時候學壞的……” 崔季明聲音含糊:“什么?” 殷胥:“你、你以前沒有這么……”吻技高超的。 崔季明鼻間溢出了兩聲笑:“我還能跟誰學去啊,是你不了解,我藏著一肚子的招兒來對付你,你不知道就說是我‘學’壞的么?等你以后慢慢知道唄?!?/br> 殷胥微微顫抖了一下,也不知是被驚嚇到,還是……腦補了一下酥了骨頭。 崔季明抱著他腦袋,還要再啃,殷胥卻道:“你坐好,我問你幾個問題?!?/br> 崔季明歪了歪頭笑道:“怎么?不答不讓我親啊。我可是會摁倒你強吻的?!?/br> 殷胥認真道:“你是不是覺得陸雙比我可信?” 崔季明心道,果然在這兒等著她呢,眼前的人會軟硬并施了。 崔季明只得坐下去,正坐在他膝頭:“只是你身份放在這里,不但是殷姓人,你更負擔著前世。而陸雙是個閑散人,他像是江湖上的游俠一般,沒有利益牽扯,我找他行事,是為了避免各種麻煩?!?/br> 殷胥道:“不,你只是不信我會傾盡全力幫你,也不覺得我會永遠站在你這邊?!?/br> 崔季明結舌,她沒想到殷胥會這么說,半晌才道:“……九妹,或許你有這份心,但若要你幫我,不但要你為難,可能還讓事態更復雜而已。我、我也未曾想過你有這份心?!?/br> 殷胥:“現在你知道了。你與陸雙一直有聯系?” 崔季明無奈:“這也是第二個問?怎么,第一個滿意了不給親一口?” 殷胥簡直是敷衍的在她唇角親了一下,道:“你答我的話?!?/br> 崔季明嘆氣:“算是,他畢竟也在南方做事,來過幾趟崔家,也算得上好友?!?/br> 殷胥:“那你覺得他比我好?” 崔季明瞪眼:“你干嘛又吃這種醋,他一個大寫的變態狂登徒子,哪里像喜歡男人的模樣!” 殷胥攬著她的手緊了緊:“我問的是誰更好。畢竟他跟你更像一路人,不像我總是催你看書,管你說你?!标戨p與她性子很相合,二人才像是會一起哈哈大笑,出去玩樂賞游,更有共同話題的那類……而他更像個沉悶的書呆子。 崔季明簡直受不了,他特別喜歡跟人比。嘴上說出來的時候都算是少的,不知道心里頭自己已經畫出一個橫縱對比的大表格,處處比較,來把自己的優勢標紅了。 崔季明真是跟求爺爺告奶奶似的,道:“哎喲,他能跟你比,頂多算朋友,咱倆是什么,是被社會唾棄的不正當關系狗男……男,對吧。再說他那么臭,你那么香?!?/br> 又干凈又漂亮,還有長頭發,還有小高領,還有美手,還有內雙嘿嘿。崔季明在心里癡漢般的傻笑著細數。 殷胥愈發覺得自己成了以色事人,年老色衰了估計也是要抓不住崔季明的心。 殷胥:“天下斷袖者不在少數,沒人敢唾棄咱倆?!?/br> 崔季明湊過腦袋來拱,道:“問完了吧?!?/br> 殷胥扳住她腦袋:“以后還撒謊不?” 崔季明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簡直就像是被飯味兒迷得神魂顛倒的泰迪,眼巴巴的盯著飯食,吹個哨打滾都肯做,連忙道:“絕對不了,你抓到了我就改嘛?!?/br> 她又要湊過來,殷胥隱含笑意,他道:“那你這一年多可曾想過我,怎么想的?” 崔季明道:“當然想你。能怎么想,你怎么想我的,我便是如何想你的?!彼蟀刖浼儗僖呀洷还戳嘶曛蟮姆笱苤Z,殷胥卻驟然紅了臉,喏喏道:“當真?” 崔季明胡亂哼哼兩聲:“當真當真?!?/br> 殷胥總算首肯,她抱住一陣胡亂的親。 鬧騰了一陣子,崔季明總算是老實了下來,她終于也是覺出來坐在他膝頭姿勢有那么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