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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要綁我走,還有沒有王法了——下回你要是把我拖進屋里折辱,我堂堂崔家的嫡子,讓你又摸又抱的糟蹋了,你的那些手下也要眼睜睜看著么?!” 殷胥讓她的不要臉氣的額上青筋快崩了,直接撕了她布斗笠上的碎布,揉成一團塞她嘴里了。崔季明這會兒可算是不能說話了,不過至少還能呻吟,她一顛簸便是一聲嚎叫,只是這嚎叫被口中布團生生壓成了呻吟的音量。 他不知道別人聽來是如何,反正他是聽了幾聲便感覺后腦都麻了,不忍再聽,拽著崔季明到身前來,讓她側騎在馬上,他一只手捂著她的嘴,一只手拽著韁繩。 崔季明卻不老實,她毛茸茸腦袋拱來拱去的。她完全沒有一點被人綁走的自覺,好似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幾次差點從馬背上滑下去,殷胥不得不松開捂著她嘴的手,圈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崔季明這回可真是滿意了,她也不管自己被綁成這個熊樣,活像是占了天下第一寶座般自得,將腦袋拱進他頸側,一邊蹭一邊哼哧哼哧的嗅。殷胥覺得自己活像是抱了一只活色生香的rou豬,被她拱的煩不勝煩,卻又只是裝模作樣似的躲了躲,下巴仍抵在她額頭邊。 直到他們一行再回到了吳興的那家茶坊,掌柜看著崔季明如此模樣被端王拎了回來,驚得扶著柜臺渾身一哆嗦。殷胥伸手在她袖口摸了半天沒找到,只得探到她胸口衣領內一陣摸索,崔季明瞪大了眼,擰著身子想避開他的手,殷胥皺眉:“老實點?!?/br> 崔季明被他一臉嚴肅的摸到生無可戀,滿臉崩潰,殷胥終于找到了那塊兒白玉牌子,扔在了桌上,對掌柜道:“她剛剛來找你做什么的?還是要你傳了什么話?” 畢竟殷胥不是常對外露臉的,這掌柜的見他來時拿了個玉佩,那是陸行幫去年開始在南地使用的通行憑證,碧色的玉佩算不上很高級的,因此掌柜的也不知道眼前之人是頂頭主子。態度自然也有些敷衍,笑道:“郎君,您抓的這位是陸行幫的座上賓,您還是先放了他,和和氣氣說話才好?!?/br> 殷胥斜眼:“我竟不知你成了陸行幫的座上賓?” 崔季明可是知道某人才是主上,不斷朝掌柜的使眼色?;蛟S是她眼神實在太著急,掌柜的竟理解成她在求救,更硬氣道:“正是。您這位帶著碧色玉佩來,便知幾條道內行事的雙爺,這位正是雙爺的摯友,不論這位郎君如何得罪了您,還請您先放人?!?/br> 耐冬看這再鬧下去,非要在這地方扯出陸行幫內的不合來,連忙拽著掌柜上前一步,掏了塊玉佩給他一掃,輕聲說了幾句。 那掌柜回來后,額上明顯多了一層冷汗,卻也不卑不亢道:“也望主上了解,畢竟我也算是吳興這邊的管事,總不能在剛剛事態不明了的情況下,隨便帶走與陸行幫有牽連的人?!?/br> 殷胥攬著崔季明,道:“她是因何事來找您?!?/br> 掌柜面露難色,望了一眼崔季明,咬了咬牙道:“這位郎君是將信件和消息托給雙爺的?!?/br> 殷胥手指搭在崔季明后腦上,好似威脅好似有意無意的點了點她發髻,道:“信呢?” 掌柜:“畢竟陸行幫講究的就是效率,信已經送出去了?!?/br> 殷胥扯了扯嘴角:“消息呢?” 崔季明內心大叫完蛋。 掌柜腦袋都低了下去:“是口信。郎君……讓雙爺告知主上,她已經回了長安,之前是去了蜀地,所以才斷了消息的?!?/br> 殷胥低頭瞥了她一眼。 第146章 崔季明心虛的不得了,殷胥倒是沒說什么,耐冬交代了幾句,新一班的渡船也已經??吭诹瞬璺煌獾母劭谏?。殷胥倒是沒有假以他人之手,自個兒拎著崔季明上了船。 他將崔季明帶上船,看著大船離岸,這才將她口中的布團取出來。 崔季明剛剛還可勁兒浪呢,這會兒因為傳口信一事,自知必定理虧,反倒先裝出被綁到惱火的樣子,轉過臉去不說話。 客船一層都是些散座,他帶著她上了二樓,占了樓上的隔間,這才拿著小刀將麻繩弄斷。崔季明抱著胳膊,斜了他一眼,惡人先告狀道:“你太過分了,我生氣了?!?/br> 殷胥站在間內,他一向缺乏辨別她真話假話的能力,垂著手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想了半晌,為自己辯解道:“綁的根本不緊的,后來的路,我也抱著你呢?!?/br> 崔季明指著心口道:“你居然對我動粗,你傷了我的心?!?/br> 殷胥氣結又無奈:“你以前還對我動過手呢!你什么混賬的事兒沒干過?!?/br> 他說罷就想坐在榻上,崔季明猛地躺倒下去,占了整張軟榻就是不讓他坐下。這客船還很新,怕是這兩年商貿發達起來才有的,四邊的窗戶上都壓著厚厚的皮簾來遮擋外頭的冬風,耐冬又擺了幾個小暖爐進來,里頭雖空間不大卻也暖和的很。 崔季明在榻上打起滾來不肯讓,殷胥無奈只得伸手拽起她上半身,自己坐在了榻上,將她腦袋放在自己膝上,道:“這樣總行了吧?!?/br> 崔季明呆了一下,沒想到他居然沒秋后算賬,揍她一頓。她腦袋動了動,扁扁嘴道:“還成吧?!?/br> 這會兒某人是已經怒極之后,開始討好了? 殷胥的手搭在她額頭上,她腦門上有薄薄的汗,他指尖涼的讓她舒服的瞇了瞇眼睛,抬手將殷胥的手按在腦門上,不許他拿開。 殷胥隱隱動了動唇角,他摸清了某人的吃軟不吃硬,如今道:“你,為何會做這種打扮?陸雙一事暫且不提,但為何非要瞞我,你讓我知道你在哪里,我也會心安?!?/br> 崔季明垂眼沒回答。 殷胥半晌道:“我們一年多不見,是你真的不想在人前與我見面罷……是因為你如今是太子伴讀,如今修在朝堂上與我也算針鋒相對,所以也不能對外表現出與我相熟的樣子了吧?!?/br> 殷胥不愿與她談這些問題,但仍道:“修是很難贏的,縱然是我不插手,他的心機與能力怕是也贏不了兆的。你是崔家人,不論是誰登上皇位都不會動搖崔家,更何況澤已成安王,崔家與皇后一派的聯系也漸漸淡了許多,你個人不該過多的卷入其中?!?/br> 崔季明嘆道:“為太子伴讀不過是原因之一,我也的確忙,自己做事受人監視,實在聯系你不方便。與你無關?!?/br> 殷胥心中卻隱隱明了,若不是太子那一方,能絆住她的,怕也只有崔家的事情了吧。他另一只手點了點她臉頰,單看面色,他也知道崔季明最近的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