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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躺在地上,姿勢撩人的就跟個等客官上床的煙花姑娘,笑:“您這也闖閨房的樂趣也夠奇特,這青天白日的,我不如躺在這里給主上看個夠?” 崔季明實在是容易猜出來,畢竟老秦瞎了不可能跑到二樓那個適合觀看的地方去,陸雙又是個坐不住的性子,還知道這房子用處的,怕只是那位主上了。 殷胥站在二樓,也犯愁自己該如何是好。 崔季明開口:“這是您家的房子,我一個沒給錢的租客,想來你一上午也沒喝水,我這里是茶水,你要不要來一點?不用擔心,反正我也看不見你?!?/br> 殷胥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緩緩從樓上走下來。 崔季明也從地上滾起來,將水壺放在長凳上,道:“食盒上層有兩個干凈杯子,你可以取用?!?/br> 她說罷后退兩步,蹲在院子另一邊的花壇邊沿,對著沉默的殷胥,喋喋不休:“我躲這么遠你安心了吧,你怎么就跟個剛被土匪扒過衣裳似的小姑娘一般,我這個路過給你件衣服的好人,還要躲遠點來表示我的無害啊?!?/br> 殷胥聽她這比喻,一口茶差點沒吐出來。 崔季明:“哎,你為什么不肯開口,你是不是我認識的人???是不是你一說話,我聽你聲音都能認出來你是誰?” 殷胥戒備的放下茶杯,往后退一步。 崔季明聽他如此緊張,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她故作熟悉的從花壇上跳下來:“秦師是你的人么?是你找他來教我的么?你要不愿意開口,可以用杯子在凳子上敲一下,我就是想感謝你?!?/br> 崔季明欺騙起來從善如流,她又一副真誠感激樣子,殷胥遲疑后,拿杯子在凳子上輕輕叩了一下。 崔季明笑:“那真的要說,是你幫我重新振作起來?!彼贿呎f著,一邊不做痕跡很自然的在院落里走動,迂回的靠近殷胥。 崔季明:“阿公不許我再學武,我也一直很迷茫,眼睛看不見了,好像天底下就沒有我能做的事兒了。秦師是個好師父,他的武功也很適合我如今的狀態,練起來雖然吃力,但我總算有個盼頭,這個盼頭或許比其他的都要重要?!?/br> 這話說的誠心誠意,崔季明笑意也顯得很溫柔。 她又問:“我上次聽陸雙說他還沒見過你?,F在見過了么?陸行幫的那些人現在都到了你的手下吧,他們都是一幫很有意思的人,我從西域回來,算是搭了他們的順風車?!?/br> 殷胥又用杯子敲了一下凳子,卻看著崔季明已經走到距離他一步的地方了。 崔季明朝他一笑。殷胥心頭一跳。 她猛然伸手,就像是逮耗子一般,朝他捉來! 殷胥猛然往后退去,崔季明長臂一伸,抬手就捉住了他衣袖。 崔季明笑:“美人,還想跑?” 殷胥真有一種被壯漢抓住要拖進yin窩的恐懼,他回身單手化掌,就朝崔季明頸側劈去!這一招極狠,連崔季明都不得不退讓半邊,松開了手。 殷胥當即后撤,卻不料崔季明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抬腳就去絆倒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從天而降的豬般,狠狠壓在了趔趄的殷胥身上! 殷胥被泰山壓頂一招弄的狼狽倒在地上,眼前一黑,半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她如同坐著戰利品般坐在殷胥后腰上,點了點他脊背:“小美人,我還沒感謝完,你跑什么???上次摸了你半天,我也沒摸出來是誰,這會兒要不再給我個機會?” 崔季明說著就要去懷里掏那個琉璃鏡,她才剛拿出來,殷胥猛地一翻身,抬手就向她腕上打去,那琉璃鏡一下子就飛了,在地上摔了個啪嘰八瓣碎。 崔季明手都抖了:“你、你竟然把我眼鏡摔了,你知不知道那多難配出來一副??!” 殷胥更氣:你一口一個感謝,就這么坐在恩人身上么?! 崔季明犯了渾,直接拽住他衣領,就把殷胥死死摁在地上了,怒道:“你這位‘主上’,怕是西域派人看了我一路了吧!連‘昭王’的秘密都知曉,連西域的陸行幫也能使喚,天下第一劍客的師父來教了我學拳,我是謝謝你,可我也更怕你!居于長安城內,我認識的人,你究竟是哪一個?!” 殷胥死咬緊牙不言。 崔季明貼進他的臉,妄圖用不戴眼鏡的眼看出幾分特征來,殷胥一把推在她腦門上。 崔季明:“我早就學會不輕易承人恩,您這位跟我有過什么恩情,我不明白,我向來這份恩情怕是要我未來去還的!未來的事情,我不知道也未必還得起,你還不如把如今的這份恩情收回去!之前讓陸行幫護送我,我是不知道,如今我是知道了,卻不能不問緣由!我其實在這兒已經等了你一個多月了!” 殷胥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還是作罷。 龍眾是他的底線,殷邛還在位期間,這點絕不能被人所知。 崔季明笑:“我都這樣了,也不怕得罪人。你不愿意告知身份,難道我就沒有辦法讓你開口么?我是真瞎,你卻不是真??!” 然而崔季明的絕招居然是——撓癢癢rou。 她以己度人,去戳殷胥肋下。 殷胥巍然不動…… 前世這招就沒成功過,這輩子她還在用。殷胥真想開口提醒她,他并不怕癢。 崔季明戳了半天,手指亂撓,如臨大敵,仿佛這輩子沒見過這么棘手的人,震驚道:“你居然不怕癢!你這簡直無懈可擊??!” 殷胥:“……” 崔季明:“你以為你不怕癢,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么!你可打不過我的!” 殷胥:她要是敢動手打他,他絕對明天讓老秦把她給揍趴下! 然而崔季明遠比他想象的不要臉,她兩手拽住殷胥兩邊衣襟,往左右一扯,刺啦一聲—— 剝出來片白花花的……中衣。 崔季明:“哎呀呀你怎么還穿這么厚這么難扒!跟個冰塊似的,還怕冷?!” 殷胥臉都綠了,他已經明白崔季明要干什么了! 崔季明可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她已經摸到了殷胥中衣的領子,這小子胸前一層層衣領,穿的跟個筍似的,這會兒在往外一剝,春日的下午,殷胥被強行按在地上,讓個瞎眼的臭流氓,扒開衣服露出一片胸膛和肩膀來。 他若是手里有刀,真能喂崔季明吃下去! 殷胥氣的渾身發抖,只覺得受辱到想殺人,面色時紅時白,一拳就朝崔季明下巴上打去,崔季明一掌化開這一拳,反握住他手腕,笑臉貼過去:“呀你居然還帶手套,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