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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人卡’,我討厭你,我討厭你!”他越哭越厲害,肖睿澤雖然聽到他終于承認喜歡自己,內心涌起極大的歡喜,可見他這反常的表現,又擔心不已。任他捶打了半天,看對方終于平靜了少許,他才又將人抱在懷里,安慰道,“安瑜,我不會去國外的,我從沒說過要去國外??!”聞言,安瑜驚訝的抬頭,“你不去國外上大學?”肖睿澤鄭重點了點頭,說,“我已經跟家里說好了。為了能在國內上大學,這段時間才一直沒能跟你聯系的。對不起,我錯了,沒想到會讓你這么擔心,這么沒有安全感,都是我不對,不過我以為你一直不太在乎我呢!”他說到后來,對著安瑜狡黠一笑。知道自己剛才情之所至,暴露了心聲,安瑜現在也沒啥好說的了,再說,他之前就想好了,想跟肖睿澤來個不倫之戀,這次他更要搶占先機,不能讓對方得意了才行。為了給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加油鼓勁,安瑜站了起來,然后運了一口長氣,這才又坐下,問肖睿澤,“上次你過生日,說想要個禮物,你還記得不?”肖睿澤還在努力回憶的時候,安瑜已經下了狠心,他想,“對不起了,好人卡,我今天就要一不做二不休,就算給自己的生日禮物了!”他一把拽過肖睿澤的衣領,然后瞄準對方的下半張臉就把嘴唇送了上去。與此同時,肖睿澤猝不及防的失去了初吻。別人的初吻是啥味道,肖睿澤不知道,反正他自己這個,帶著點牙齦出血的甜蜜味道,也是夠獨特了。~~~~~~~~~~~~~~~~~~~~~~~~~~~~~~~~~~~~~~~~~~~~~~~~~~~~~~~~~~~~~~~~~~~~~~~~~~~一吻定情,安瑜的主動獻吻,讓兩人的關系有了質的飛躍。雖然第二天,肖睿澤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嘴角略有撕裂,但他仍然開心的不得了。常言道,人生四大喜樂事,洞房花燭夜,啊不,是海邊篝火夜能排在第一位,那也不是沒道理的。就看現在肖睿澤臉上人生贏家一樣的笑容,晃得牧笛都要睜不開眼睛了。第二天一早,她從帳篷里爬出來的時候,發現這兩人竟然一宿沒進帳篷,而是互相依偎著守著篝火睡了一宿,那緊密宛如連體嬰一樣的姿勢,讓不知情的還以為這二位是來海邊殉情的。牧笛都不忍心打擾他倆了,可這一堆東西得收拾吧,全指望肖睿澤這個壯勞力呢。把倆人推醒之后,牧笛這才看清,呦呵,這倆人嘴角都帶有一絲血跡,難道……她實在沒忍住好奇,過后問安瑜,“你倆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了?怎么能嘴角出血呢?快給我講講,我以后找到男朋友,也好注意一下,要不太尷尬了?!?/br>安瑜本來還沒多尷尬,甚至覺得自己主動進攻,奪了肖睿澤的初吻,是非常值得炫耀的輝煌情史,可被牧笛這么一說,他才意識到,確實有點尷尬,人家別人的初吻肯定是清純又萌動。可到了自己這兒,未免有點太激烈血腥了。關鍵還沒激烈到正地方,他連肖睿澤的舌頭都沒碰到,兩人倒是“以牙還牙”了。因此,面對牧笛的疑問,安瑜只能臊得通紅,然后白了她一眼,說,“你先找個男朋友吧,鞥你找到了,我再告訴你?!?/br>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歧視單身狗了,牧笛表示咽不下這口氣。求知欲極強的牧學霸立即到網上發了個問答。“求助,請問兩個熱戀的情侶,第二天早上起床,為什么雙雙嘴角上都留有血痕?對了,補充說明一下,情侶性別為男男,求指教!”網絡上什么能人沒有?不,是什么變態沒有,總之通過后面跟帖的答案,牧笛感覺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所以,當肖睿澤繼續用人生贏家的笑臉晃她的時候,她則是滿臉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表情。不過肖睿澤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他現在沉浸在與安瑜的甜蜜愛情里不可自拔,天天“寶寶”、“小豬”不離口。安瑜雖然對他這股rou麻勁兒很受用,但表面上還是“攻氣十足”的表示,“你好煩”,“離我遠一點”。可是他推開肖睿澤胸膛的動作卻是軟綿綿的,沒用一點力氣。畢業旅行的后面幾天,完全是一場單方面碾壓式的虐狗之旅。牧笛十分后悔自己提前訂好了返程的票,否則的話,她就可以現在改變行程,自己提前回去了,省的受這種“屈辱”。雖然肖睿澤和安瑜晚上是睡在一個房間里,但肖睿澤非常紳士的主動表態,他可以睡在地上,并在安瑜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地鋪布置好了。等安瑜洗漱回來,看到他鋪在地上的睡袋,心里滋味十分莫名,說不上是失落還是輕松。其實他也怕自己主動過后,肖睿澤得到鼓勵,再對他提出更進一步的要求,畢竟兩人白天在一起的時候都如膠似漆。肖睿澤寵他從來不避諱旁人。這要是到了無人處會什么樣,安瑜真是不敢想,而且他現在也非常鐘情肖睿澤,所以,萬一對方真的提出來要對他這樣那樣,他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抵抗的住那種“誘惑”。可如果抵抗不住誘惑,萬一失身于肖睿澤,安瑜又覺得對不起“好人卡”。他白天的時候,一直就在為這件事擔心,享受起肖睿澤的寵愛都覺得有點負擔沉重了。沒想到晚上回了房間,對方會如此自覺,直接在地上鋪了睡袋。安瑜一邊擦頭發,一邊踢了踢已經在地上躺好的肖睿澤,道,“你在地上睡涼不涼?!?/br>肖睿澤眼疾手快,捉住他白嫩的腳丫就送到唇邊吻了一口,說,“涼,要不我上床睡吧?!?/br>說著就假裝要起身。這給安瑜嚇得,收回腳的動作一時失控,踹到了對方臉上,頓時,肖睿澤鼻血長流。安瑜一看他流了血,又是心疼又是害怕,趕緊手忙腳亂的找衛生紙,可越著急越找不到,他顧不上多想,奪門而出,就去敲了對面牧笛的房門。牧笛本來都已經躺下了,又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叫起身。她一邊摘眼罩一邊問,“怎么了,安小豬?!?/br>安瑜隔著門大喊,“快,肖睿澤流鼻血了!”聞言,牧笛趕緊抓起放在床頭的濕紙巾,然后給安瑜開了門。解決了危機之后,牧笛又沒忍住好奇,她偷偷問安瑜,“你們家肖睿澤怎么流鼻血了?還有,你腳背上怎么也有血?”經她一提醒,安瑜才發現自己腳面上還真有血跡,估計是剛才飛起那一腳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