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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多了去了,也許他久追你不成,傷心放手之后,被別人鉆了這個空子,回頭遇上個能給他療傷的,上趕著的,人倆人成了。到了那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br>牧笛這番話真是掏心掏肺了,說得夠直白,夠又力度,直接把安瑜震得一愣愣的。他以前還真沒想到肖睿澤會變心這種可能性,但他要真的去了國外,那些假想情敵可是防不勝防啊。本來很好的心情,被這突如其來的假想弄得糟糕透了,安瑜沒精打采的啟開一罐啤酒,一口就給悶了一半。看他心情不好,牧笛趕緊勸道,“我剛才說那番話的意思,可不是讓你意志消沉哈,我是想激勵你勇往直前!為什么要安排這次畢業旅行啊,其實我也是想讓你倆早日修成正果啊,我的小笨魚?!?/br>牧笛說著話,還伸手揉了揉安瑜頭上的軟毛。當然知道好友沒有惡意,而且說得句句在理,辦事也是處處為他著想,可安瑜心里也有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這話還真是不能跟牧笛講,講了對方也幫他排解不了。其實在安瑜心里,他是將這次畢業旅行當成最后一次狂歡。這次旅行結束之后,他和肖睿澤就會正式分手,各奔東西。肖學霸去上常青藤深造,奔赴自己的遠大前程。而安瑜呢,則去混他的電影學院,并繼續尋找那位神秘的“好人卡”。所以,牧笛說得讓他盡早確立關系,他根本辦不到,自己給不了肖睿澤未來,又怎么忍心將他綁住。可一想到如果對方去了國外,會跟那些金發碧眼的鶯鶯燕燕卿卿我我,僅僅是想想,他就妒火中燒,內心根本無法忍受。為了不讓好友擔心,安瑜強作歡笑,面上還在說說笑笑,可心里郁悶,連連灌酒,不知不覺就喝掉了兩罐啤酒,等再起身的時候,已經有點腳下打晃。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他做了個大膽的決定,如果他和肖睿澤真的有今天沒明天,那他就有一天算一天,一定要和他來一場轟轟烈烈的“背德之戀”。如此下定決心之后,他手里拎著一罐啤酒,就沖肖睿澤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一直在勤勤懇懇的為兩位“嬌小姐”服務的肖睿澤,還在忙著專注的烤魚,不想后背被人猛拍了一下,他趕緊回頭。原來是安瑜。只是對方現在的狀態與往日不同,臉頰上兩團nongnong的紅暈,目光迷離,眼睛里水光繚繞,看起來格外的讓人心動。肖睿澤見到這樣的安小豬,心臟漏跳了好幾拍,兩人對視半晌,才想起來開腔。“我……”“你……”一開口又是撞車現場,肖睿澤不禁笑出聲,他伸手將安瑜架住,道,“你喝了多少,怎么好像醉了?”“胡說!我還能再喝一打!”安瑜一揮手,想擺脫肖睿澤的束縛,可卻差點讓自己栽倒。他忙扶住旁邊的礁石,臉色一片緋紅,也不只是羞的還是醉的。肖睿澤見他的醉態可人,又上前將他扶住,這次他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霸道,直接將人半扶半抱的摟在了懷里,但說話的語氣卻是極其的溫柔,“別鬧了,寶寶,馬上要到十二點了,你該過生日了,我還給你準備了驚喜呢?!?/br>說到驚喜,安瑜終于清醒了一點,他被肖睿澤放在帳篷邊上,然后牧笛也被叫了過來。等人到齊了,時間也剛好過了午夜,肖睿澤這才從礁石后面端出早就藏好的生日蛋糕。燃著煙花蠟燭的巧克力蛋糕,映亮了肖睿澤的臉龐。安瑜看著他笑著走向自己,好像一個自帶光環和特效的大天使要來將自己拯救。那一刻,安瑜真有心撲上去,大喊,“帶我回天堂吧,我的angle,”可再一眨眼,他卻發現自己還在凡間,心里仍有萬千煩惱。肖睿澤將蛋糕舉到他眼前,牧笛則在一旁一邊唱生日歌,一邊幫安瑜錄像。可肖睿澤見他還是呆呆地,便提醒道,“寶寶,許愿啊~”安瑜定定的看他,見他眼里只有璀璨的煙火和自己的身影,他的心又酸又麻,又甜又苦,滿心的話,卻說不出來。最后,他終究什么也沒說,閉上眼睛,掩飾住即將滾落的淚水,雙手合十,對著蠟燭默默許愿道,“請不要讓‘好人卡’來找我了,我只想要肖睿澤!”不知道安瑜許的是什么愿望,可他剛睜開眼,還沒等吹滅蠟燭,海邊的一道勁風就幫他代勞了,一陣風過,十幾只蠟燭同時熄滅了!場面一度詭異又尷尬,安瑜幾人都愣住了,他不禁心想,難道只是老天爺收到了他的愿望,給的暗示?那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牧笛和他想到了一處,她在一旁舉著手機,哈哈笑道,“安瑜,你這愿望肯定會實現的,連老天爺都幫你!”聞言,他瞅著好友勉強一笑,心想,但愿吧。吃過了蛋糕,時間也晚了,再加上剛才三人也喝了不少啤酒,三人都有了點疲乏之色。牧笛率先支撐不住,她趕緊鉆進了帳篷里,臨睡之前還囑咐另外兩人道,“海邊風大,你倆動靜小點哈,小心迎風傳出三里地!”肖睿澤面對調侃很淡定,說,“放心,放心,不過你最好把耳朵眼里塞上棉花?!?/br>安瑜則又羞又惱的給了肖睿澤一胳膊肘,順便瞪了牧笛一眼。牧笛則嘿嘿笑著,對他說,“祝你好運哦,小蠢魚~”好友去睡了,只留下兩人獨處,他倆雖然感覺疲累,可卻了無睡意。二人圍坐在篝火旁,靜靜地聽規律而悅耳的海濤聲。一開始,肖睿澤還坐得離他有些距離,后來便借著給他遞東西,各種靠近,最后直接挨著安瑜坐下,還把人攬著肩膀摟在了懷里。意外的,安瑜這次沒反抗,可他卻把臉埋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肖睿澤以為他困了,便附在他耳邊輕輕說,“寶寶,我送你去帳篷里吧,在外面睡,吹風會感冒的?!?/br>安瑜也不說話,就用大腿懟他,意思是讓他離自己遠點。肖睿澤怎么可能走呢,勸了兩次,安瑜都沒給反應之后,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忙強行扳起安瑜的臉,卻發現他滿臉是淚,一直都在咬著嘴唇,才沒發出聲。看到他唇上深深的咬痕,肖睿澤心疼不已,一把將他抱在懷里,著急的問道,“你這是怎么了?哭什么?是不是還埋怨我回得來晚了?我都跟你保證了,以后咱倆再也不分開了,我說到做到?!?/br>聽到這句,安瑜開始掄起拳頭捶他,一邊捶一邊哭喊,“你胡說,你都要去國外了,你還騙我!我為什么要相信你的鬼話,我為什么要喜歡你這個壞蛋,你太討厭了,我討厭你!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