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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母親是怎樣含冤而死!她忘不了,為了那個女人,蕭年是如何對待她的!牙齒深深的陷入粉嫩的唇瓣,沁出鮮紅的血珠,蕭莫言眼里迸發著仇恨的目光,撫在墓碑的左手用力的握緊,憑什么?憑什么母親深埋黃土而她邱穆盈卻還能活的如此坦然?而母親卻連死都不能得到蕭年的心?她邱穆盈卻可以就讓蕭年刀身火海的奮不顧身!她說的輕松,原諒?她憑什么?阿森看著蕭莫言的雙眼身子哆嗦了一下,心生寒意。而蕭莫言卻不聲不響的站了起來,腿跪的早已沒了知覺,身子前傾,險些跌倒,蕭莫言扶著墓碑保持平衡,緩和了半響,她咬著牙,支撐著自己走出了墓地。坐在車上,阿森不敢多說多問一句,而蕭莫言也是默不作聲,看著窗外發呆。腦海里一會是小時候全家在一起幸福的場景,一會是她和夏翎盈那無盡的纏綿,輪換交織在心頭,讓她痛苦不堪。車子剛停穩,徐奶就從屋子里急匆匆的跑了出來,打開車門,徐奶一把拉過蕭莫言,仔細看她的臉。蕭莫言抬頭對著徐奶勉強的笑了笑,說“我沒事?!?/br>徐奶小心翼翼的看著蕭莫言,問“你怎么想著去見她了?”蕭莫言搖頭,并不回話。徐奶看著蕭莫言紅腫的雙眼,一臉的心疼,抓著蕭莫言的手往屋里拉,將她按到沙發上,快步走到浴室端出毛巾來,為她細細的擦拭。蕭莫言怔怔的看著徐奶,望著她慈愛的面孔以及額間的那縷縷白發,突然的淚流滿面。徐奶嘆口氣,放下毛巾,將蕭莫言抱在懷里“好了,不難過了,嗯?”“徐奶……”蕭莫言將頭埋在她的懷里,用力的抱住她。在這個最疼愛她的人的面前,蕭莫言不需隱藏什么,放聲的哭泣,手緊緊的揪住她的衣襟。“我去……我去找邱穆盈……是為了夏夏,是想和她走一輩子……可是,見到她的時候,除了恨意再無其它……我恨……如果不是她,mama現在一定還活著……”徐奶靜靜的抱著她,手輕輕的拍著蕭莫言的后背,不言不語,只是自己也紅了眼眶。小姐的性子她是在了解不過的,在外人面前無比的光鮮亮麗,充滿自信,可真正的她,又能快樂幾分?自從夫人并使離開后,她更是放蕩沉淪,老爺的背叛讓小姐再不相信任何人,隨即的玩弄,曖昧的挑釁,徐奶看著佯裝快樂的她,心在淌血,有誰知到蕭莫言內心的孤單?有誰能體會她的痛苦?好不容易有能抓住她心的女人,可偏偏又是一段孽緣……“夏小姐,你——”倆人正沉默著,阿森急促的聲音傳來,門被大力推開,徐奶愕然的望著一臉怒氣的夏翎盈,只見她發絲散亂,手里還拉著行李,胸口陣陣起伏,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只是一眨不眨的盯著蕭莫言。而徐奶懷里的蕭莫言早已起身,背靠著沙發,漠然的看著夏翎盈,絲毫不躲避她質詢的眼神。“蕭……你——你真的去了?”夏翎盈平息了劇烈的心跳,輕聲問,聲音微微的顫抖。徐奶看了倆人一眼,對阿森使了個眼神,便退了下去。而蕭莫言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夏翎盈,并不說什么,只是輕輕的點點頭。夏翎盈聽了,美眸圓睜,不可思議的看著蕭莫言,身子像是被釘在原地般不能動換,她不相信!不相信蕭莫言會如宋巖說的般欺辱自己的母親,將她推倒在地大聲咒罵,可為什么她不解釋?就這么輕描淡寫的承認,難道事實真的如此?她為什么?說好要在一起一輩子的啊……為什么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你為什么這樣……”夏翎盈看著她喃喃低語,眼里全是淚水。蕭莫言看了心中一痛,一直繃緊的臉孔緩和下來,嘆口氣,起身,走向夏翎盈,伸手想要將她攬住,卻被夏翎盈極快的躲開了。蕭莫言伸出的左手猶自僵在半空中,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夏翎盈,說“夏夏,我沒想到會如此,我只不是想讓她接受我們而已?!?/br>“所以你就大聲訓斥她,還把她推到地上?蕭,她是我媽??!你怎么能如此對她?”夏翎盈極快的回嘴,咬牙看著她,滿心的傷痛。蕭莫言聽了臉色一變,緊緊的盯著夏翎盈“你聽誰說的?”夏翎盈用力的推開蕭莫言,后退兩步,看著她,憤恨的說“你不是都已經承認了嗎?還管誰說的?蕭莫言,你怎么能這樣?”蕭莫言美眸微瞇,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夏翎盈“我怎樣了?”“你還要怎樣?”夏翎盈用盡全力的嘶吼,這一吼,將眼里的淚水吼落,而蕭莫言也不復平靜,冷冷的說“你有母親難道我就沒有?就算我這么對邱穆盈又怎樣?這都是她應當受的!”夏翎盈氣的渾身發抖,伸手指向蕭莫言“蕭莫言,你為什么從來都這么絕情,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想法?”蕭莫言冷笑“夏翎盈,你又怎樣?每次都是如此,連事情都沒摸清到底怎么回事,就跑來質問我,你從來就沒真正相信過我!”“我相信你?你讓我怎么相信你?”“那你就可以去相信藍晨,去相信宋巖?他們又做了什么讓你能相信的事?夏翎盈,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傷人心?”“是又怎樣?起碼他們比你真實。蕭莫言,你一步步接近我就是為了今天的報復對不對?你從來沒愛過我對不對?一切只是演戲,你——你先是贏得我的心,再想方設法用我來傷害我媽對不對?”夏翎盈這一連串的問題猶如重棒般狠狠的敲在蕭莫言的頭頂,她呆怔的望著夏翎盈,一時忘了言語。夏翎盈默默的流著淚,想起母親在電話里哭泣的聲音,心就撕裂般的痛,看著蕭莫言的雙眼,傷心欲絕“我早該想到的,你怎么會愛上我,怎么會……”“你胡言亂語些什么?”“我胡言亂語?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么?”蕭莫言的手臂緩緩滑下,極其陌生地看她一眼,心里像被鞭子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