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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完全不用去問,她就可以確定眼前這個人便是害的她家破人亡的邱穆盈。蕭莫言怔怔的看著她,腳仿佛黏著在了地上,不在邁動半分。本以為一見面就會怒不可遏的蕭莫言,卻在見到這張與夏翎盈酷似的面孔后呆怔了起來。邱穆盈原本坐在搖椅上,握著手機看著窗外發呆,聽見門響,以為是尋房的,便也沒多想。等了半響,沒在聽見聲音,這才緩緩的轉過頭去,看見蕭莫言的那一刻,她握在手里的手機滑落在了地上,發出了“啪”的一聲,原本是半張著的兩只手緊了緊,用力的抓住了搖椅的扶手。“你——”邱穆盈急急的開口,而那唐突的聲音也換回了蕭莫言的心智,她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邱穆盈,不再言語。漸漸的,似乎承受不了蕭莫言那銳利的眼神,邱穆盈低下頭去,心里卻早是百轉千回。曾經,還是在她在和蕭年偷偷見面的時候,她就見過蕭莫言的,那時的她雖然小小的,可是眼眸里射出的卻是里那洞察一切的仇視,因此也讓邱穆盈深刻在心。而如今再見,蕭年已經不再,甚至連……連那個無辜的女人也因為自己當年荒唐的舉動而深埋黃土,她又有什么顏面去見蕭莫言。邱穆盈苦笑一下,別過頭去。“邱穆盈?!?/br>蕭莫言直接的叫出了她的名字,眼里是要噴薄而出的怒火,沒有了,所有的淡定與坦然都沒有了。母親離去時慘痛的模樣依然在腦海中浮現,而她那?安定的住在這里,等著合家團聚?阿森點了一支煙,一直守在門口。過了一會,門外一個男人抱著一疊棉被匆匆走了進來,掃了阿森一眼,也沒多說,快步走進了小樓,直奔103而去。剛進小樓,一陣凄厲的哭泣聲傳來,男人僵了一下,二話沒說,沖了進去,而103門早已圍了一堆人,站在門口,竊竊私語,卻沒人敢進去。“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邱穆盈哭泣的聲音愈發的強烈,男人一把推開門,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一個身材高挑,穿著時尚的女人滿臉淚痕的站在一旁,而邱穆盈卻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放聲哭泣,向來講究儀表的她,頭發散亂成了一團,手伸向那女人,祈求著原諒。“阿姨,怎么回事!”男人把被子往床上一放,二話不說,伸手拉住邱穆盈想要將她扶起,同時還不忘回頭怒視著蕭莫言“你是誰?來這做什么?”蕭莫言冷笑一聲,并不理她,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邱穆盈,眼里的寒氣,讓人心顫。邱穆盈依舊望著蕭莫言,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所有的錯都是我一個人犯下的,夏夏跟這沒關系,你不要,不能……”男人怔了一下,瞇起眼睛打量著蕭莫言,良久,低語“蕭總?!?/br>蕭莫言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宋巖?!?/br>男人聽了大吃一驚,驚愕的望著蕭莫言,而蕭莫言則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皺眉,看著邱穆盈,不愿再多說,轉身走了出去。邱穆盈癱坐在地上,依舊望著蕭莫言離開的方向,任宋巖怎么拉她都不起來。最后還是院長找了幾個人,一并的勸她,邱穆盈這才好了些,擦干了眼淚,卻是什么都不說,只呆呆的坐在床上走神宋巖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放心的,猶豫著,還是走出了門,拿出手機,播下了那熟悉的號碼。“喂——”夏翎盈愉悅的聲音傳了過來,宋巖嘆了口氣,不知怎么開口。她和蕭莫言的事,宋巖多少也聽到了些,可是娛樂圈么,真真假假,誰能說得清?所以他一直沒敢深問,可是現如今……“怎么了?”剛收工的夏翎盈心情非常好,因為氣候問題,劇組里大部分人都受不了,拍了兩集,發燒了四個。林導在醫院看著干著急,全是大腕,他也不敢怠慢,只有將劇本改一下,回原地拍攝。夏翎盈因為能夠早日見到蕭莫言,開心了很久,雖然她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可是她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和林導打了聲招呼,自己定了機票,便想悄悄趕回天皇,給蕭莫言一個驚喜,沒想到卻在這時意外的接到了宋巖的電話。“夏夏……”宋巖緩緩開口,聲音厚重沉悶,夏翎盈皺眉,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是不是我媽出什么事了?”而此時,托運好行李的方若琳笑著走了出來,拍了拍夏翎盈的肩膀“夏夏,可以了,我們走吧?!?/br>夏翎盈沒有說話,右手的食指微微曲起,放在嘴間,身子陣陣的顫抖。方若琳怔了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轉了過來。夏翎盈那煞白的臉頰,滿面的淚水,瞬時讓方若琳也僵在了原地。這蕭莫言又干了什么好事?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葉子懶了,檢討。加速,加速,加速!\(^o^)/~4343、大吵...陰暗的天色,沉悶的空氣,靜寂的呼吸聲,花園東區的墓地處,蕭莫言正跪在地上,低低的哭泣,而遠處傳來的幾聲烏鴉叫,愈發烘托了凄涼氛圍。蕭莫言那顫抖的肩膀,瘦弱的身材,讓守在一旁的阿森看了也紅了眼圈,他早就知道小姐會如此,就算是深愛,就算是熱戀,可是這血海深仇怎么可能說放就放?以小姐的性子,不去報復就已經不錯,怎么可能真的原諒邱穆盈?她是愛夏小姐,可她同樣也愛著夫人??!血濃于水,她怎么可能說放開就放開……蕭莫言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母親的照片,緩緩抬起左手,纖細的手指細細的撫摸著母親的名字,眼里是說不出的悲哀。曾經溫暖的懷抱不見,而如今有的只是這駭人的冰冷,她想在看母親一眼,就一眼……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本以為可以為夏翎盈放棄一切仇恨,可當蕭莫言看見邱穆盈的那一刻,當她哭著說對不起母親,當她說不要怪蕭年的那一刻,蕭莫言所有的理智灰飛煙滅,積攢了十年的憤怒在那一刻傾瀉而出,所有惡毒的話都說出了口,完全不受控制。她忘不了,自己身上流的是誰的血!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