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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泛出紅暈,那模樣使就和他的宣傳畫一樣的英俊。只是這么驚人外貌,卻鑲嵌在一個性格如此扭曲的人身上。“我們來讓顧濯重溫最后一個三年前吧?!?/br>李沛覺被人按置在酒吧舞臺正中央,而顧濯也被韓以‘請’來坐在第一看臺前。韓以給顧濯掛電話的時候,告訴他李沛覺在他手上。他自己也弄不清,他到底是希望顧濯來還是不來。當電話掛斷那一刻,他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們再也回不去了。李沛覺的視線接觸到顧濯的一剎那,驚呼道:“顧濯你要相信我,都是這個……”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人推到在舞臺上。韓以默默地看著他們說道:“我也是在這里,被他們拿著棍子亂打?!?/br>一見到這舞臺,韓以不自覺就全身發涼,往日的情景如狂風呼嘯般涌現。“顧濯你明明可以救我的,你寧愿選擇黎成深,也不要救我,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我,被他們活活打的吐血?!?/br>“如果我沒有出軌,你選擇的就是我了,對吧?”韓以痛苦的神情慢慢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興奮,“到現在,我已經不想要知道答案了,我直接看就行了。不過,今天你沒得選,無論怎樣,你都只能看著他被活活打死?!?/br>韓以一直興致勃勃地注視著顧濯,他很期待顧濯臉上出現驚慌失措的表情。而顧濯只是神情淡淡地看著他:“韓以,這樣做有意義嗎?”“有意義!非常有意義!屬于我的東西誰也別想搶走!”韓以的情緒十分激動,對著顧濯大吼大叫,幾乎要將他撕裂。顧濯面無表情道:“你覺得今天后,我們還能再在一起嗎?”韓以笑的很詭異:“怎么不能啊,只要我把你的四肢全打斷,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國。一起住在靠近河流的房子里,以后你身邊就只有我了,我幫你穿衣,喂你吃飯,替你洗澡……”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顯得空洞,表情也從猙獰變得寧靜。“就像你原來說的那樣,我們一起起床看日出,一起看夕陽,一起慢慢變老。最后陪伴在你身邊的人只能是我?!?/br>顧濯轉過頭來直視韓以的眼睛,頓了頓輕聲說道:“而我想陪伴的人卻是他?!?/br>韓以聽完顧濯的話,漠然走向李沛覺,冷冽地對手下命令道。“動手?!?/br>在知道真相后,李沛覺以為顧濯不能再接受自己了。但他剛才的話卻像是最堅定的承諾,李沛覺一直挺怕疼的,在此時,即使身處險境他也不會感到害怕。準備好了要承受的棍棒,卻沒有在意料之中落下。李沛覺身邊的大漢,全部都紋絲不動地挺立著,完全沒有聽從韓以的命令。“怎么?你們聾了嗎?聽不到我讓你們動手嗎?”他開始緊張,走上前去推讓那些手下,對方還是沒有動靜。顧濯從凳子上站起來,緩緩走到韓以身前,好整以暇地說道:“你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我為你打造的,你身邊的人從前也是我的親信?!?/br>從前的韓以只是一個小明星,即使有著驚人的外貌卻沒有名氣。直到他遇見顧濯,一個圈內皆知的潛規則,在兩人之間展開。他們都以為彼此不過是各得所需,一個要名,一個要色。直到韓以這個天生的明星,在有了一定跳臺后紅透了整個娛樂圈;直到兩人漸漸不滿足只是潛規則的關系;直到發現愛了,卻用最笨拙的方法去逼迫對方;直到從最相愛的人變成陌路;直到陌路后卻又想要挽回。跌跌撞撞繞了一大圈,他才發現,有些東西并不是自己想要,就能一直候在身邊。韓以悵然所思,隨即問道:“你從多久知道這一切的?”“你陷害他丁然的事情時,我就懷疑過你。從那時起我就開始留意?!?/br>“哦?”韓以等他繼續說下去。“你覺得憑杜惟銘的權勢,他有能力做出這么詳盡的計劃嗎?”“那你知道郭洛凡的事?”皺了皺眉,心中的不悅感油然而生:“我不知道。我沒想到你會叫來那個男妓,布下這么周詳的局?!?/br>顧濯接著說道:“你錯就錯在不該綁架他?!?/br>“這么快就夠你做好準備?”韓以自嘲地輕聲笑道,“果然,我所有的一切,只要你想要收回的時候,我就必須給?!?/br>“韓以你又錯了,我從來沒有向你要還過,一切都是你逼我做出選擇?!?/br>就像三年前,他給予他滿滿地愛,而他卻要不停地用出軌來刺激自己,直到他再也沒有多于的愛了。三年后,他給予他誘人的權勢和名利,而他卻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直到這件事的發生。“你當時明明已經相信了,明明就已經放棄他了???”韓以喃喃道,“你的偏執癥,即使是我陷害他,也沒有道理讓你重新接受???”“因為我答應過他,我要相信他。我答應過他,我們要這樣過一輩子的?!?/br>顧濯走向李沛覺,幫他解開手上的繩子。李沛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一輩子都不要松開。他們的手一直緊緊的握著。韓以失魂落魄地看著他倆的手;“如果……”顧濯打斷他:“韓以,人生是沒有如果的,所以不要去設想?!?/br>反復設想已經逝去的東西,太多的假設,以至于讓人看不清虛幻與現實。沉醉于千千萬萬個如果里,就會反復惦記,人一旦開始偏執,就會感到痛苦。當從被困的地方走出來后,李沛覺深深地松了一口氣,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顧濯,卻一時間不知從何問起。他很想問是不是差一點,他們就永遠不能在一起了?但如顧濯所說,人生沒有如果。至少我的手現在握在他手心中。看著男人略顯疲憊的神色,李沛覺不禁感到心疼。他腦海中浮現出不知在哪看過的一句話:其實你很悲傷,我親愛的偏執狂。努力向顧濯貼近,手臂感受到對方的碰觸,自然而然加重了緊握的手。我不知道在往后的日子里,他的偏執癥會不會痊愈;也不知道會不會又有新的誤會來造成彼此的隔閡;我不知道今后會遇見什么樣的人;也不知道我們一生究竟能活多久。但我知道我愛顧濯,也不會再有一個人能像他那樣愛我。人用盡一生只為尋找一個人,一旦找尋到后,我便不會放手。今后陪伴在他身邊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