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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我們去散散步吧?!?/br>杭巖搖搖頭,離開了,師崢追過去,但杭巖卻砰的一聲將門關了。碰一鼻子灰的師崢疑惑又尷尬只能干笑:“高晗,我是不是讓他討厭了?我,我很喜歡杭巖!”高晗揉了揉眉心:“我能看得出來?!?/br>“你跟他熟,有沒有好辦法?”高晗嘆了一口氣:“我不想插手這種事,我建議你去問一問慕歡,看他有沒有好辦法?”師崢喜了:“我怎么忘了這一茬,啊,都晚上十一點了?!?/br>這么晚了山路也不好走,還不得住下來?高晗抱著胸口說:“天黑很久了,你不會現在才發現吧?是不是早打定主意住杭巖那里呢?沒想到吃閉門羹吧?”師崢尷尬:“哈,有賊心沒賊膽?!?/br>“……”“你們雖然都是天才級的人,也有脆弱難過的時候吧?趁那種時機去接近杭巖,會不會比較好?”“現在就是好時候?!备哧掀沉怂谎?。“他的實驗受阻了嗎?”師崢的眼睛炯炯有神,透露的渴望毫無掩飾,“高晗,你如果有戀人的話,希望他做什么?”“只要別莫名其妙跑去跟人結婚,都無所謂?!?/br>☆、愛你之色【24】【24】以為慕歡會再也不敢踏進研究所一步,想不到第二天他就來了。杭巖在實驗室里,看見他來了也沒出來。沉浸于煩惱中的慕歡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沉默,兀自坐在休息沙發上發愣,時不時地揪一揪他的板寸,整個人焦躁不安。高晗正糾結要不要問他結婚的事呢,師崢來了,手里抱了一大捧馬蹄蓮,雪白的馬蹄蓮卷卷曲曲,附著剔透的露珠。師崢見到弟弟很驚訝,慕歡更驚訝::“你這花是怎么回事?”師崢撫了撫馬蹄蓮柔軟的花瓣:“實驗室里太單調了,我給杭巖送一束花,漂亮吧,玫瑰太俗,感覺白色的馬蹄蓮更襯他,你們覺得呢?”慕歡說不出話來。師崢轉而征詢高晗的意見,高晗笑了:“花是好花,你送花給杭巖是幾個意思???”師崢坦然:“我喜歡杭巖,我準備追他啊?!?/br>慕歡豁然站起來。“你怎么能追他?”慕歡脫口而出“怎么了?因為是男人嗎?你不是曾經說過:只要喜歡就去追,男人就男人,有什么不行的?這會兒怎么說不能了?”慕歡咬著牙齒:“就算你是我兄弟,我也不能讓步,杭巖是我的,你另找一個人追吧?!?/br>師崢怔住了,而后恍然大悟。氣氛尷尬了半分鐘,不愧是兄長,師崢忽然一笑,揚起頭自信地敲著實驗室的門:“哈,逗你玩的!你們倆那關系我早就看出來了,隨便一說你也信!那我送一束花給弟弟的戀人,不犯法吧?弟弟的戀人,是弟媳還是弟夫?這是個問題!”慕歡無語:“我都夠煩了,你能別添亂嗎?”隔著透明玻璃看到杭巖一襲白色的實驗服,摘下口罩,洗干凈手,出來了。師崢大方方將花遞過去,杭巖接過花,但沒有笑。慕歡瞅著這一幕,心里不爽得很,拽起了杭巖的手:“杭巖,你忙完了嗎?我有話跟你說?!?/br>杭巖淡淡掃了一眼:“說你結婚的事嗎?”好直接!杭巖竟然知道了婚禮?慕歡堅定地握緊杭巖的手:“我剛剛下定決心,我不結婚,不管mama說什么,我都堅持這個決定:我不愿意接受跟松雅的形婚,我不能總當別人的工具,再多理由也不愿意。杭巖,對不起,你一定要相信我對你的心意?!?/br>杭巖停了一會兒:“我相信?!?/br>想不到,杭巖竟然一點兒沒有糾結,慕歡激動地抱住了他。師崢的手指在雪白的墻壁上劃下了一道痕跡,上前拍了拍慕歡的肩膀:“是該說你成熟了,還是該說你幼稚?你要真的有現在這么堅決,當初又怎么讓mama給說動了呢?到了現在,婚禮也準備好了,新娘也準備好了,你撂擔子了!”“我……”慕歡苦惱了。“放心,我有辦法讓你擺脫這次婚禮?!睅煃樜⑿χ?,卻不說什么辦法,只說等他說服相關的人就知道了。慕歡管不了這么多,將杭巖拉到體育場,一口氣把形婚的事坦白了:兩年前,他跟松雅分手得很徹底,絕對沒有死灰復燃。這一次,因為師崢和慕歡相繼受傷一事,松家對慕家有大恩。恰好這時,松雅懷孕了,六個月了,但不說孩子的父親是誰,松家出于面子考慮,想找個人跟她形婚。偏偏松雅性格內向,只與慕歡交往過,松家就試探慕家的意思,這種時候想拒絕都不仁不義。趙青孜孜不倦地說了一晚上,要不是松家師崢現在還醒不來呢,說著說著就哭了,慕歡心一軟就答應了。杭巖對其中的家庭糾葛沒有興趣,他不清楚,為什么要形婚?為什么非要這個形式呢?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別人?那么重要的形式,時間過去,發現它是那么的愚蠢,也那么沒有必要。如果每個人都可以坦誠以對,世界會變得簡單很多吧——這,就是慕歡出院就沒有回來的原因嗎?杭巖更關心這一點。慕歡抱住了杭巖:“杭巖,我很想你?!?/br>杭巖的心還糾纏在形婚那件事上,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比實驗還復雜。慕歡咬了咬杭巖的耳朵,怨念:“杭巖,為什么聽到我結婚的消息,你都還這么無所謂???”無所謂嗎?昨夜,師崢說出慕歡要結婚時,杭巖浮現出的畫面是慕歡牽著別人的手,心在一剎那就疼了。很疼,一下子從心臟竄上來的,不亞于聽到慕歡受傷時的那種疼。杭巖不記得怎么回到房間,也不記得是怎么遏制那種疼,他只知道自己趴在床上,直到今天早晨,才發現沒有脫鞋子。疼了太久就麻了,早晨看見慕歡坐在實驗室外,嘴唇翹翹的,可相見的欣喜不復存在。杭巖甚至不想出實驗室,很怕慕歡會說出,以后再不來研究所了。杭巖捉起了慕歡的左手,牽動著生命的左手、真實的左手。從沒有感到過害怕的杭巖,忽然想,假如在曾經的一瞬,哪一個環節突然出錯、促生因子忽然產生了病變,現在的慕歡就消失了,他再不能這樣的笑,不能對自己說這些話,不能像這樣擁抱自己,跟自己喃喃說話。擠在心口從沒有發泄出來的壓力在一瞬間奔涌而出,一種酸酸的滋味從鼻側涌上了杭巖的眼尖,視野忽然模糊了,笑著皺眉的慕歡也模糊了。杭巖將慕歡抱住了,緊緊的抱住,像世界末日一樣擁抱著,像會失去一樣絕望的擁抱。真實的身體讓擁抱無比滿足,也令壓抑的心肆意地放逐著惶惑與恐懼。這種恐懼,來得這么遲,一遍一遍地沖刷著杭巖的心,像潮水一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