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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一部分是國外的,還有一部分是國內的,”說完少爺低頭在茶幾上一陣翻騰,拿出其中的幾張光盤,沖著松鼠一晃;“這幾個人你應該認識?!?/br>松鼠慢慢退了一步,他這才意識到,每張盤,都代表著一個人……而這個人,都跟剛才那個女人一樣,是被活活折磨死的。“你猜哪的人堅持時間最長?”少爺笑著問松鼠,全然沒發現他已遍體生寒。“亞洲的,再然后是中國的,尤其是前段時間老頭子派來要暗殺我的那幾個,我擦,5小時!哈哈哈創紀錄了,我都錄在光盤里了,然后寄給跟那些殺手有聯系的人,你猜怎么著?”松鼠聽到這只覺得毛骨悚然,他不是沒殺過人,但他的從不虐殺,凡蕭算是他接手的人中死的最慘的一個了,而最慘的這個現在還活了過來,像剛才電視里的畫面,別說他親手了,根本見都沒見過……那叫聲和血rou像是帶了鉤子,久久的徘徊在松鼠的大腦中,冤魂討命一樣糾纏著他。少爺明顯越說越興奮,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殘忍的表情,他迫不及待的告訴松鼠;“他們中有人嚇破了膽兒,主動跑來告訴我,把知道的全他媽說了,說老頭子得了癌癥,就快死了!我還知道了他在哪家醫院,要他媽不是這幾張光盤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在哪條陰溝里翻騰呢!”松鼠不想聽了,他手腳冰涼精濕,本以為少爺只是個阿斗,沒想到他還是條瘋狗……松鼠不想跟瘋狗同處一室,更不想被瘋狗咬。少爺的笑臉忽然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和戒備,他沖著松鼠方向喝道;“站在那的是誰?別他媽亂嚇唬人!”松鼠瞧他不是看著自己,下意識的就回頭,頭還沒轉完,就聽一個聲音在背后想起。“你剛才說……你知道陳堂在哪家醫院?”是凡蕭的聲音!松鼠心中警鈴大作,同時感到太陽xue上觸到一絲冰涼。完了……松鼠暗想。“謝謝你幫忙,”凡蕭說完,手指摳動扳機。作者有話要說:☆、兄弟?凡蕭坐在矮個兒茶幾上,指間還夾了根煙,他抽口煙看少爺一眼,再抽口煙看電視一眼,神情十分愜意自得,像是夏夜在公園里納涼的老人,而坐在他身邊的少爺就沒這么輕松了,此時他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椅子上,嘴被膠帶封住,跟凡蕭并排坐著,像是兩個看電影的伙伴,只是這電影并不是什么好電影。DVD換了張盤,主角也由女人變成了男人,相同的是語言依舊聽不懂,內容依舊是虐殺。凡蕭在一開始看的時候心里有點不適,僅僅是有點不適,幾分鐘后,這少得可憐的排異反應慢慢消失,甚至連新鮮感都沒有,那感覺就像是在看一部B級片,還是很無聊沒內涵的B級片。不過沒關系,凡蕭心想,這位少爺別走神就行。這么想著,凡蕭叼著煙扭過頭,像是個老鳥瞅新人一樣,飽含深意的望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少爺。少爺此時坐在凡蕭旁邊,面對電視綁在一把椅子上,嘴被堵著,滿臉冷汗,被迫觀看自己的藏品,他不敢不看,因為只要眼球稍微一錯,凡蕭那煙頭就戳上來了。“我看這就不錯,咱可以效仿一下,”凡蕭抬起另一只手按了暫停,屏幕上的畫面靜止在最血腥的一幕。少爺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嗚嗚的叫著,凡蕭不為所動,他只能眼看著凡蕭在矮茶幾上那一溜鐵錘錐子等工具里挑挑揀揀,最后拿了把錘子直起身,沖自己走過來。這些工具都是凡蕭從別墅里搜出來的,他把屋里的監視系統全都停了,應急警報拆了,現在又是半夜,他有好幾個小時的安全時間跟少爺獨處。“我們時間富裕,不著急,”凡蕭脫下少爺右腳的鞋子,仰起頭給了他一個笑臉。這是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凡蕭嘴角向上眼睛卻是陰鷙,這二者組成了一個標準的皮笑rou不笑面孔,帶著一絲詭異的興奮。少爺劇烈的掙扎,嗚嗚聲更大,他使勁兒的伸著脖子,瞪著眼睛向凡蕭傳遞信息。凡蕭半跪在地上,一手舉著錘子一手按著腳面,他抬頭望著少爺一眨不眨,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凡蕭任由少爺叫喚了一陣,得出結論;“你不是求饒,你在罵我?!?/br>這下少爺傻眼了,他愣了一秒,接著又是一頓掙扎,壓抑的叫聲更加劇烈,凡蕭抿著嘴搖搖頭;“我豈能讓你白罵?”說罷,凡蕭揚起手中的錘子,對準少爺的腳趾狠砸下去。苗羽渾身一哆嗦,在一片黑暗中睜開了眼。苗羽臨睡前喝了很多酒,此時一醒來,反胃和頭疼立馬讓他沒了困意,眼前的畫面還一陣陣的天旋地轉,苗羽趕緊忍著惡心閉上眼,腦子里開始回放臨睡前的事情。床上傳來陣陣微弱的起伏,是苗羽身邊的人動了動,接著一只手伸過來摸了摸他的臉。雖然苗羽幾乎沒動,但陸良還是被身邊某些細微的變化驚醒,他睡眼惺忪,聲音黯啞朦朧;“還難受……?”苗羽閉著眼,不耐煩的一偏頭,躲過陸良的手,同時伸長胳膊去摸手機,陸良的手落了空并不生氣,他早就習慣苗羽這種隨心所欲,甚至冷若冰霜的態度,一切都出于他的自愿,早就不會覺得難過了,而且此時他就躺在他身邊,陸良簡直可以確定這個人就要被自己攥住了。現在2點半,苗羽的眼睛被手機晃得一暈,他趕緊捂住嘴,面色痛苦的嘔了幾聲,強撐著沒吐出來。陸良見此景立刻起身,開了床頭燈,赤身裸體的去接了杯水回來。苗羽趴在床沿上,邊捶著自己腦袋邊在床頭柜里翻出了止疼藥,就著陸良的手用水把藥吃送進去。也許是心理作用的過,苗羽平躺在床,感覺這兩粒藥吃下去,頭疼的折磨立刻有所緩解。陸良坐在床邊,看苗羽閉目蹙眉,鮮紅的嘴唇微微的一翕一合,鬢發有些汗濕的貼在額角,模樣看著有種脆弱易碎的美感,比平時清醒狀態可愛了太多。“苗羽……”陸良看著他,手掌慢慢撫上苗羽的身體。苗羽閉著眼,感受著陸良的愛撫。說實話陸良討好他很有一套,無論是技巧還是心態,都能十分精準的摸到他的點上,苗羽對此很受用,但也僅僅止步于“技巧和心態”的受用,他背后的心意、向往,苗羽毫不留情全都拒之門外。“誰讓你留宿的……”苗羽的聲音像氣流一樣呼出來,帶了淡淡的酒味。“我擅自留下的,你醉成這樣我能放心?”陸良聲音很輕的回答,好像聲音稍微一重就會震碎他似的。“你倒是放心上我……”苗羽冷笑一聲,他對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