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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成為堂主,林怒登上了堂主之位,將自己的哥哥掃地出門,當時有幾十名殺手誓死追隨林慈左右,也跟著林慈離開了采秋堂,林慈沒過幾年就重立一個新門派,取名拾春閣。林怒靠不光彩的手段贏得了堂主之位,其實他在采秋堂的威望已經受損,再加上其治人手段有些殘忍,堂中的兄弟只要犯一點小錯,就棍棒伺候,鬧得人心惶惶,能逃的逃,能躲的躲,正如寒息所說,人口凋零。拾春閣則不然,江湖中的人同情林慈的遭遇,許多人專程來投奔他,拾春閣迅速發展起來,與采秋堂平分秋色。采秋堂的堂主林怒看在眼里,恨在心上,一再設局陷害拾春閣,這次更是招惹到了林慈的心腹舒星彌身上。“輕君,你說我一直不理會他們的挑釁,是不是做錯了?”祖爺望著舒星彌,他是真心想聽舒星彌的意見:“我一忍再忍,他們卻絲毫沒有收斂之意?!?/br>舒星彌在拾春閣的名字叫輕君,這是祖爺給他取的名字,吳竹只是他的化名。舒星彌垂眸思索片刻,笑道:“祖爺敢不敢捅蜂窩?那蜜蜂可是會蜇人的,它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要狠狠蟄人一身大包,這樣下次人們看見蜂窩的時候,就會想起自己身上的疼,就不敢隨便招惹它們了。但如果欺負它們而不必付出任何代價的話,人們也就肆無忌憚了?!?/br>“你的意思是,我們要以牙還牙?!?/br>“是?!?/br>祖爺慢慢牽起唇角,抬手拍了拍舒星彌的胳膊:“我明白了?!?/br>“對了,”舒星彌突然想起一事,別人可能不知道,但祖爺見多識廣,人脈又寬,興許知道,他問:“祖爺,您知道采秋堂的五爺是什么來頭嗎?”第182章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刺客祖爺看進舒星彌的眼睛,像是在猜度著他的意圖。“你和他交過手了?”祖爺的聲音很輕,摻著紫薇花香的夏風輕拂,為他的聲音鍍上了一層神秘莫測。“是,”舒星彌如實答道:“他的身手很穩健?!?/br>“你看人很準,”祖爺緩緩點了點頭:“他的身手其實并不算是拔尖,放眼整個江湖,也只是中上的成色,若論迅捷靈巧,他不如你,但他身上最難能可貴的一點就是他穩當,哪怕是精疲力盡的時候,他仍然可以保持堅毅,不會輕易被人擊敗,光是這一點,江湖中就沒有多少人能做到,哪怕是我和采秋堂堂主也做不到?!?/br>這一點舒星彌深有體會,他和寒息第一次交手時,他完全占據主動和優勢,但當兩人身心俱疲時,他再和寒息交手,卻感到萬分乏力,而寒息的體力似乎永遠不會枯竭似的,內力也源源不斷,如果不是寒息手下留情,舒星彌早就死上十回了。“原來如此?!?/br>“你為什么想知道他的來歷?”“他待我很好,”舒星彌說起寒息的時候,唇角不禁泛起一抹微笑:“我很好奇他的身世?!?/br>“哦?”祖爺饒有興味地笑了,眼角和唇邊皺起細密的皺紋:“他待你好,也許是出于別的目的,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單純的感情,你可不要受了他的蠱惑?!?/br>祖爺心中不禁有些埋怨,采秋堂的五爺可真是的,不知道給自己的小徒弟灌了什么迷魂湯,他又揚聲告誡道:“知道得太多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尤其是……他人的過去,有時會為你惹來殺身之禍?!?/br>舒星彌輕輕蹲下身,雙手放在祖爺的膝頭,乖乖地眨了眨眼:“祖爺,我不會說出去的?!?/br>“……”祖爺最受不了有人向他撒嬌了:“此事我也不知,你回去歇歇吧?!?/br>“祖爺手眼通天,城里的人和事沒有祖爺不知道的?!笔嫘菑浀拖骂^,把下巴擱在手背上。祖爺被舒星彌纏得沒辦法,俯身望著舒星彌的眼睛,說:“你不是說他待你好嗎?他若真待你好,自然愿意對你敞開心扉,把自己的身世告訴你,只是…你們到底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以后少和他來往,知道嗎?”“……知道?!笔嫘菑洿诡^眨了眨眼,睫毛撲扇撲扇。心里當然是不聽不聽。祖爺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舒星彌的頭。小徒弟可能是難得遇上了想要好好相處的朋友吧。雖然有些殘忍,但祖爺還是不想讓徒弟和采秋堂的人多做接觸。他總覺得,能進采秋堂的人都不是善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長期在墨缸里泡著,心能干凈到哪兒去?還是遠離為好。舒星彌沐浴過后,躺在床上,沾了枕頭就睡著了。他足足睡了十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暖烈的陽光幾乎要把窗紙燒透,舒星彌出了一身汗,渾身黏黏膩膩的,褻衣都濕透了,醒來時有些頭疼。“師哥,你醒了?祖爺說廚房給你留飯了,有炒藕片和冬瓜排骨湯?!毙煹苈牭轿堇锏膭屿o,掀簾子吃著手指說。“啊,好,我知道了?!笔嫘菑涖裸碌匦α诵?。小師弟轉身要走,又突然抓住門簾,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問:“對了師哥,你剛才睡覺的時候,叫了好幾次寒息,寒息是誰呀?我們拾春閣好像沒有這個人?!?/br>舒星彌聽到這個名字從小師弟那豁牙流口水的嘴里說出,不僅心跳漏了一拍,瞬間睡意全無:“有嗎?沒有吧,你一定是聽錯了?!?/br>“也許吧,嘿嘿?!毙煹芘苋ズ笤和媪?。舒星彌捋了捋頭發,坐在床上發愣。昨晚他的確夢到了寒息,他夢到自己還和寒息睡在一起,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卻只有他一個人。原先和寒息一起住的時候他睡不著,總忌憚著怕寒息趁他熟睡取他性命,現在回到安全的地方,睡得倒是挺香的,就是寂寞。明明這里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出去一趟再回來,卻有種莫名的陌生感。明明門窗床桌都在該在的地方,卻總覺得缺了什么,心里空了一塊。不知道寒息這時候在哪里,在做什么呢?*寒息此時正躺在床上邊養傷邊刺繡。聽上去有些抽象,右臂受傷了還能刺繡?其實他是用右手拿著繡撐子,左手刺繡。繡什么呢?采秋堂的五個殺手小弟進來看過,五爺在繡山水圖,青山白云,清澗飛雁,淺溪幽蘭,清淡得不能再清淡。“那個,五爺,現在吳竹還不知去向,雖說五爺身上有傷,但……您看……”一個殺手小心提點著,怕寒息刺繡太開心忘了任務。“我知道他在哪里,”寒息停下手指,望著那殺手:“他現在已經回到了拾春閣,那不是你我能去的地方,在人家的地盤上找事,怕不是活膩了?”“那依五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