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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下。“天賜……”花年真有些緊張了,這皮帶可和毛巾不能比,毛巾打身上痛虧痛,但那是柔勁兒,這皮帶抽下去,可是會腫出紅痕出來的,所以花年小心翼翼的看著云天賜:“真來重口的?”云天賜也不回答他,而是一下一下揮舞著手中的皮帶,在自己的手掌上悠哉的拍著,緩緩說道:“小花兒,俗話說事不過三,我這人雖然不脆弱,但一個坑里摔多了也是會心煩的,本來我想再等一陣,慢一點穩一點,但喬林說的對,顧慮太多拖得太久也容易生出一些波折來,所以我才改變主意決定現在就和你做?!?/br>云天賜說著認真的看著花年:“然后你的回答是‘好’對吧?”他挺嚴肅的,花年便也跟著正經了幾分,用力點頭,“嗯!”他堅定的語氣讓云天賜頗為滿意,繼而繼續晃著皮帶,緩慢而又悠閑的問他:“所以……你知道你今天如果硬不起來,你會怎么樣嗎?”花年視線掃過那條皮帶,十分了然的回答:“被你打?!?/br>“錯了?!痹铺熨n淡淡說道,然后對他露出了一個“溫柔”而又“友善”的微笑:“是被我干?!?/br>花年愣了一下,錯愕的看著坐在那兒的情人,繼而也露出了笑來,從容不迫:“好啊,你就盡管過來吧,明天你不跟公司請假,算我花年輸?!?/br>第66章二十出頭的兩人干柴烈火,云天賜撲上去就抱著花年一陣狂親,花年也回應著他,就是手腳都被綁著。讓云天賜幫他解綁,云天賜還死活不愿意。“你綁著我要怎么做???”花年又無奈又想笑。“你躺著就好了?!痹铺熨n說道,抱著花年的腦袋一直親到他的腹部,花年被親的身體發麻,手腳不由動了動,卻被繩子給勒著,本想再勸云天賜解開他,但看著趴在那兒撩他毛衣親他腹肌的男人,花年心中一動,穩了不少。于是躺在那兒任云天賜親個夠,等身上的人終于過癮了,開始去脫花年的衣服,卻發現沒法脫。四肢被綁著,褲子直接卡在了腳踝處,得把繩子解了才能脫掉。花年抬頭對著他笑,臉因為情.欲而泛著紅潮,“都說了幫我解綁吧?”云天賜圍著浴巾坐在他的小腿上,眉頭微微皺著,實在不愿意給他解綁,花年見他這樣不高興,不由輕嘆一聲。以他對云天賜的了解,多少能猜到他不情愿的原因。無非是介意自己那具與別人不一樣的軀體罷了,那是他從小到大的自卑,是他爸媽千叮萬囑讓他遮掩好的秘密,也是曾把年幼的自己嚇哭過的地方。所以他懂,云天賜心底的糾結和不安。眼角瞥見云天賜扔在床頭的領帶,花年遲疑了一下,正要開口建議他,便看見云天賜爬下床翻出了剪刀……是要直接把他衣服給剪了嗎?!這確實也是一個解決的辦法,不過花年覺得自己想的更好一些。“把我眼睛蒙住吧?!彼稍谀莾?,對云天賜說道,眼眸是溫和的:“我保證我不會偷看的?!?/br>這個心結需要他慢慢幫云天賜開解,急不來。拿著剪刀的云天賜愣了下,然后順著花年的視線看向自己的領帶,仍有些猶豫,但看了看那一身溫潤體貼的男人,最后還是把剪刀放下了。他也不能老是照著自己的想法來。于是云天賜拿過自己的領帶把花年的眼睛給蒙上了,還在他腦后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然后又盯著花年看了看,發現他被蒙著眼睛的樣子好帥,露著英氣的眉,還有高挺的鼻子和唇線優美的嘴,有種玄幻男主的范兒。他喵的,這個人怎么能這么帥呢?云天賜心動的不行,又情不自禁的抱住花年的腦袋去親他。“云哥,解綁?!被暾f著,呼吸變得濃重和急促了,被蒙上眼睛之后其他的感官頓時被放大好幾倍,無比磨人。“……嗯?!痹铺熨n緋紅著臉應了一聲,沒有被盯著看以后果然自在了不少。于是解綁。然后抱成一團。再你親我我親你。最后……上壘。“哇啊啊啊啊啊啊——!”老舊的社區里突然傳出了男人殺豬般的慘叫,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各種聲音。“不急,唔,慢慢來……”“老子不急,是你丫在亂戳好吧?!”“這不你躲嗎?”“沒躲……哇啊啊??!caocaocaocaocao!額滴個芭樂榴蓮蠢豬瘋狗¥&%¥……哇啊啊啊啊??!”“噗?!被耆滩蛔⌒α顺鰜?,被云天賜痛到語無倫次的謾罵聲給逗的不行。好像真的很痛的樣子,不過……這TM爽到讓他根本不想停止!溫和體貼純真善良的花哥今日決定讓他的小伙伴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殘忍無情!“哇啊啊??!你大爺%…*()”“啊……你日狗呢?!輕點……”“唔……”聲音漸弱。窗外,寒風凜凜,屋內,春光無限。第二天,云天賜向公司請病假了,花年也想請,但公司不讓,今天有個招標項目得花年去跟進,四百萬的單子不能出差錯。“沒事,你去?!痹铺熨n躺在床上皺眉閉著眼,很難受,聲音都是啞的。但他這個樣子花年怎么放心走?于是坐在床邊伸手去摸他的臉,有些后悔:“昨天我應該停下來的?!?/br>云天賜睜開了一只眼睛,沒好氣的看著他:“這馬后炮放的好,昨天老子沒叫你停?”“你沒叫?!?/br>“……我沒叫嗎?”“你沒叫?!?/br>“……”云天賜有點尷尬,但還是保持著淡定:“就算我沒叫,你看我那模樣自個心里沒點逼數嗎?”花年認真回答:“我看你很爽?!?/br>“……滾,沒有,去上班!”云天賜大糗,沒法裝沉穩老大哥模樣了,一張臉漲的通紅。盡管被他催趕,花年還是不大想去上班,云天賜于是跟他講道理,講職業cao守講做人品格,頂著那張沙啞的嗓子嘰里呱啦個不停,花年勸他喝口水歇會他都不愿意,花年拿他沒轍了,才收拾了拿著公文包上班去了。等他一走,云天賜便抱著枕頭在床上含著笑扭動起來,雖然身體很難受,但心底滿滿當當的,舒坦的不行。腦子里回想著昨天的種種,云天賜扭的愈發高興了,然后笑著笑著又睡著了,等醒來時瞥見床邊坐著個陌生女人,不由心驚了一下。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喬林,換了頂他沒見過的假發,咋的一看沒能認出來。“小乖乖,醒了?”坐在床邊玩兒手機的喬林見他醒了,于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