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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哪知男人忽然伸手往他襠下用力一抓,大喝一句:“猴子偷桃!”花年要害被抓,不由渾身一震,而云天賜趁著他松懈和懵逼的時刻,猛地朝他用力一撞,一直擋在門口的花年便被他撞倒出去了!云天賜當即快速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花年這才反應了過來,但還是坐在地上沒動,手往被云天賜大力抓的地方摸了摸,面孔有些扭曲。做大哥的人果然狠戾!下手也忒重了!蛋痛!等稍微緩和了一些,花年才從地上爬起來,能聽見里頭已經傳出了花灑噴水的聲音。已經在弄了嗎?花年臉紅了紅,明明只是很普通的水流聲而已,居然讓他緊張的心砰砰直跳!還莫名的渾身燥熱!“天賜……”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了,但還是不愿死心,隔著衛生間的門板對里頭的人說道:“就讓我幫你吧,幫受做事前準備可是做攻的樂趣?!?/br>“牛掰啊,還做攻的樂趣,你這已經是九曲十八彎了吧?”云天賜的聲音從里頭傳了出來,混雜著水聲吐槽他:“以前那個鋼鐵直男哪兒去了?”“這不為了你進化了嗎?”花年說道,指頭撓了撓門,可憐兮兮的:“只要你想,我還可以彎成彈簧,就讓我進去唄?!?/br>“行了,別煩我,都忘記步驟了?!痹铺熨n在里頭叨叨道,然后不理花年了。花年又隔著門喚了他好幾句,云天賜都沒回應,只能聽到水的聲響和放東西的動靜,花年不禁有些焦躁起來,心底癢的厲害,好想看云天賜現在的模樣。是脫光了衣服嗎?還是只脫了褲子???是分開雙腿跪趴著翹起屁股?還是仰面躺在浴缸里???花年胡思亂想著,自個把自己想的臉紅起來,由于進不去,云天賜又不理他,在門口站了好一陣的他于是靠著浴室門邊的墻坐下了,也不回床上去,就坐這兒一邊聽動靜一邊等。本以為自己涼涼了,哪知道坐下后扭頭再往衛生間一看,赫然發現門下面有縫!這社區老,出租屋里的裝潢也老,雖然云天賜搬進來時換了所有家具,但門、燈這種總不能也換了,沒必要也開銷太大,所以衛生間的門依舊是很老的那種款式,不僅是木質的,而且下面一片是帶一條條傾斜橫杠杠的通風口。而這種帶傾斜通風口的門站著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但只要趴地上就能很輕松的透過通風杠杠看到里面!花年頓時來了精神,不沮喪不嘆氣了,負重一百斤都能一下子爬十層樓了,盡管知道這樣做一定會被云天賜打,但還是不怕死的趴了下來。他動作放的很輕,像個突擊的士兵一樣鬼鬼祟祟的匍匐在地上往前爬了幾十厘米,然后帶著劇烈的心跳透過傾斜的通風口朝里面看去。只見云天賜光著身子坐在新安裝的浴缸邊緣,花灑在一邊噴著水,而云天賜正拿著昨天買的專用生理鹽水在那兒看著說明,眉頭微微皺著,顯得有些糾結和困惑。花年猛地屏住了呼吸。而云天賜似乎已經思量清楚了,把生理鹽水放下,拿起了放在洗浴臺上的軟管和水袋,開始注水和安裝。一切似乎順利進行著,云天賜很快就把道具都弄好了,然后抬腳邁入了浴缸里,并把兩條修長又不失力量的腿抬起來架到了浴缸兩邊,盡管從花年這個方位看過去只能看到云天賜的腦袋和架在外邊的四肢,但他依舊看的渾身火熱。而一切準備就緒的云天賜靠著浴缸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后拿起了一旁組裝好的道具,眼見著就要正式開始,趴那兒偷看的花年忽然心細的想起了一件事。然后立馬去看洗浴臺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果然潤滑劑還塑封完好,并沒有開!“潤滑劑!”花年于是連忙提醒他,趴在地上透過通風口著急的喚著:“不用的話會痛的!”躺在浴缸里的云天賜渾身一震,然后大睜著眼睛瞪了過來,兩人的視線在門縫相交,然后云天賜瞬間猙獰了面孔。趴地上的花年猛地咽了咽唾沫,一瞬間仿佛看到了來自地獄的厲鬼!云天賜扯下毛巾架上的大浴巾,然后往腰間一圍,陰沉著臉從浴缸里爬了出來,而還趴在地上的花年有點兒慌。逃?還是不逃?這是個問題。最后,花年頭鐵的選擇不逃。“你小子有能耐啊?!毙l生間的門開了,云天賜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雙眼發出了兇殘的紅光:“偷看?嗯?”他舉起了手上的毛巾,猶如揮舞一條鞭子……花哥生前也曾是個體面人。遭受了毛巾的九九八十一鞭酷刑以后,只剩一口氣的花年被云天賜拿繩子綁到了吊床上,剛好吊床的四個角各綁一只手腳。云天賜在回浴室之前還給他推了推,讓他在那兒蕩漾。“shuangma?小花兒?”云天賜站在吊床旁邊對著他冷笑。被四肢大綁的花年陪著笑:“你打的舒服就好?!?/br>云天賜哼哼了一聲,這才圍著浴巾重新回到浴室去了,而花年就躺在吊床上蕩啊蕩,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一會兒看看鬧鐘,望穿秋水的等著。浴室里頭嘩啦啦的水聲不斷,時不時傳來一點兒聲響,每次有一點較大的動靜花年就立即往衛生間瞄,然而他的愛人都沒有出來。如此當了一個半小時的咸魚,云天賜才慢吞吞的從衛生間里出來了,雙頰紅撲撲的,白皙的肌膚透著粉色,那是認真洗過澡的痕跡。花年心一動,再次精神了起來,而身上還帶著水氣的云天賜拿毛巾擦了擦頭發,又出去到廚房冰箱拿了瓶啤酒喝,然后才回到了花年的身邊。“天賜……”花年輕輕喚了他一聲,看著他的目光帶著迷離和些許羞澀:“能放開我了嗎?”云天賜把電腦椅拉過來坐下,圍著浴巾坐旁邊淡定的喝啤酒:“解啥?你都進化成基佬了,我再幫你超進化一下,成變態怎么樣?”他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嘲諷,花年知道他是在調侃自己偷看他準備的事,于是陪著笑溫和說道:“只要你喜歡,怎么樣都好?!?/br>云天賜的臉便紅了紅,頓時氣不起來了。本身也就沒多少氣,被偷看以后更多的是難為情,難為情到只能用揍他來掩飾。看了看時間,也傍晚了,云天賜于是把手中的啤酒放下,心想這個點剛好,做完點個外賣吃,點外賣的功夫左手摟著小情人右手叼著事后煙,人生不要太美。前提是他們能順利的做。想到以前的那些種種,云天賜的眸光黯了黯,但很快就又恢復了清明,剛好眼角瞥見自己扔在一邊的皮帶,于是俯身把它撿了起來。把皮帶對折,云天賜在花年的注視下“啪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