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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求而愛我嗎?”原來是問問題嗎?少年睜開眼睛,掩去心里的失望后露出笑容,輕聲道:“我愛你,不管你對我做什么,我都愛你,為什么程祕你要問這個問題?”他本以為這樣回答程祕程祕會溫柔的抱住他給他獎勵,卻沒想到聽到他的回答,程祕像是失去了興趣一樣將觸摸著他唇瓣的手收了回去。“程祕?”他的眼睛疑惑比之前更甚,甚至帶著惶恐,“是我哪里說錯了嗎?讓你不開心了?”他讓程祕不開心了,程祕會不要他,他離不開程祕,就像牢籠里的金絲雀離不開它的主人。華麗奢侈的燈光照在程祕俊美的面容上,其碧綠的眸子像是深海一樣幽深,程祕盯著少年看,在少年擔驚受怕自責自悔的表情中忽然笑了起來,笑卻不及眼底。“沒什么?!?/br>“只是那樣的你很迷人?!?/br>明明痛苦得拖著鎖鏈在墻角將背部磨破了皮,明明知道只要對我說一句我答應你就能獲得解脫,明明那么簡單而容易的事情,卻為了一個人,始終不曾吭過一聲……那樣的姿態……真的是————讓他喜歡得要死,也嫉妒得發狂。……程祕的回答有點不太對應少年的問題,少年覺得很奇怪卻不敢問什么,那樣的他很迷人?哪樣的他很迷人?程祕沒有給他注射毒品啊,而且程祕那么溫柔,怎么會做這種事情呢?他安靜乖巧的伏在程祕旁邊,仰頭看著程祕的側臉露出甜蜜的笑容,心想著真好,能夠待在程祕身邊的,只有他一個,程祕的身邊只有他一個就好了。————虞喬回到試鏡場地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他了,他看見了陳奕說的高夫人,坐在輪椅上,杵著拐杖,白發蒼蒼,面容慈祥,高奇導演在她身邊不時和她說著什么,兩個人之間像是被什么東西默契的連著,沒有第三個人可以插進去。正在試鏡的是一個青年男子,虞喬的競爭對手,同是試鏡顧朝夕。顧朝夕,本命顧遲暮,為顧家第二子,長兄顧朝夕,倆人同母同生,容貌一致,長兄為嫡子,顧家繼承人,三歲會詩,五歲能文,得圣上稱贊,謂之前途無量,家族上下皆傾力培養之。幼年母親帶其兄弟二人前去上香,路遇山崩,母兄皆葬,顧遲暮獨活,顧家來人尋,父見之,喜泣而喊:“朝夕——”祖母也泣而喊之,“朝夕?!?/br>兄弟姨母,奴仆皆喊,“朝夕?!薄俺??!?/br>顧遲暮呆愣良久,在父親,祖母,一眾人等的殷殷目光下,忽然撲進父親懷里,哭道:“朝夕好怕,父親,遲暮母親都死了!”從此以后,顧家只有顧朝夕,再無顧遲暮。……試鏡的青年男子水平可見一斑,將顧朝夕的沉穩冷靜演得入木三分,高導似乎對他還挺滿意,向高夫人詢問著,高夫人微微一笑,不點頭也不搖腦袋,只是說:“再看幾個吧?!?/br>便到了虞喬。虞喬覺得高導對他似乎有很大的意見,這意見從何而來他似有所悟,聽說當時沈言舒請陳慣導演的時候,高導和陳導是世交,是高導親自去游說才讓陳慣答應出山給盛世拍了一部電影,也就是這么一部電影,讓盛世的股價幾乎漲停,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三流影視企業晉升到一流,為盛世成為娛樂圈的三大巨頭之一打下強有力的基礎。而……嗯……如果沒猜錯,他的邀請帖,是沈言舒去要的。試鏡內容由高導指定,高導大概是存了心的要刁難虞喬讓虞喬過不了,看也不看便道:“試鏡顧朝夕在山崩中存活下來被顧家人尋到的那一場吧?!?/br>在場的一片嘩然。只要是看過劇本的都知道,這場戲可以被列為這劇本里最難的三場戲之一,因為你要在很短的時間里,完成從顧遲暮到顧朝夕的過渡,對于影帝來說都是很強的挑戰,更別說對于一個新人!高導對這個新人是有多大的意見?。。?!不想讓人過吧?而且重點是,這場戲的主體是小孩子吧?!蘇歡沒想到高導會讓虞喬試鏡這場,她看向虞喬,帶了點看好戲的味道。她很喜歡虞喬的臉,就讓她看看虞喬還有沒有別的地方能讓她看上眼,畢竟臉這個東西,娛樂圈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虞喬拉黑她,她也是個記仇的人。不同于蘇歡,蘇意則是瞪大了眼,錯愕萬分,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看著虞喬的目光是多么的擔心。高夫人似乎也覺得有點過于強人所難,正打算說點什么的時候,虞喬伸手摘下帽子,抬頭露齒一笑:“沒問題?!?/br>論演技這方面,他從來不會輸給任何人,沒有他虞喬演不了的,只有他虞喬不想演的。高導冷哼一聲,“年輕人還是要踏實一點比較好,別太自以為是了?!?/br>虞喬笑容不變,“一直挺踏實的?!碧嵉恼J為自己天下無敵,帥裂蒼穹宇宙。高導被他梗了一下,吹胡子瞪眼的,“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不等虞喬回,連忙揮手道:“開始開始別浪費我時間!五分鐘!”要是陳奕在場怕是已經心驚膽跳了,但是她不在場也很心驚膽跳了,因為有藝人將消息傳了出去,陳奕正在外面等,有人走到她面前,看似擔憂,實則幸災樂禍道:“陳奕姐,聽說你帶來的那個新人惹惱了高導,高導給了他最難的戲。不會有問題吧?!?/br>陳奕內心哀嚎一聲我的祖宗我千叮嚀萬囑咐你怎么還是給我得罪了高導這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試鏡機會!面上表情卻絲毫未變,仿佛這個消息對她沒有什么影響。她平靜道:“沒什么,這對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卑参孔约悍凑猩蚩傋龊笈_,虞喬這個戲不行可以要別的,沈總寵他嘛,怕啥。本想看她驚慌失措的人沒想到陳奕這么胸有成竹,又聽陳奕說這對于他不算什么,心里冷哼一聲,心想裝什么,一個新人還能牛到哪里去?臉上卻跟著微笑說:“是是是,我們怎么能低估陳奕姐手下帶的人呢?!?/br>陳奕淡淡瞥了她一眼收回目光不再理她。不行,我要穩住,相信虞喬,沈總看中的人絕對不會差!——衣衫襤褸的少年跪在滿目蒼痍的地上,他的眼神空洞而呆滯,脊背微微彎曲,手上已經是鮮血淋漓,他挖了很久很久的碎尸,然而山崩將人埋得太深,指甲碎裂也挖不到人的半點痕跡。雨淅淅瀝瀝的打在他彎曲的脊背上,睫毛輕顫,他輕喚道:“母親——”聲音一顫,沙啞的如同干涸的河流,少年脆弱得像是新生從樹上摔下地底奄奄一息的雛鳥,“大哥……”“你們出來,別嚇遲暮……”空蕩破碎的山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