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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炸彈,隨時都可能將他引爆。他明知這是逃脫不掉的事實,仍要把引線攥在手里,哪怕這隱患可能會讓他陷入危險的境地,他也在所不惜。“不是要等我玩膩嗎?那你就給我好好的夾好?!彼牧伺埋T寧的屁股,將他左腿彎折到身前,紅著眼說道,“你陪我玩,我就也陪你耗著,反正我們都有得是時間。只要你不再想著逃走,我還有大把方法讓你相信我說的話?!?/br>他拽起馮寧的頭發,迫使他仰高脖子,咬著他的嘴唇和他接吻?;靵y的氣息打在馮寧的臉上,讓他不自覺的閉上了眼。這比恨還要濃的情緒,如同附骨之疽,緊緊纏繞著他,讓他渾身戰栗,也渾身冰涼。他們就這樣緊貼在墻邊zuoai,耳邊只有胯部撞擊在臀瓣上的啪啪聲響。方逸坤犯渾似的,每一下都直搗著馮寧的敏感點而去,看他腰軟得支撐不住了,便將性器拔出片刻,架住他摔回床上,伏在床沿,完全捅了進去。馮寧隨著他這個動作,又一次抖動著射了出來。方逸坤見狀低笑:“你看,你明明這么喜歡,射過了還緊緊的吸著,生怕我會退出去。你的身體都這么誠實,為什么你卻不肯承認呢?你離不開我,你永遠不會離開我?!?/br>馮寧緊緊抓住床單,指節泛著青白。他為了不發出聲音,死死咬著被角,唇齒間溢出不成調的音節。方逸坤看他不愿回應,身下的動作更加粗暴,徹底的退出,再對準早已泛出媚rou的xue口,不帶猶豫的一插到底。巨大的快感接連而來,馮寧再難以自抑,終于撒開了被子,開始放縱的連聲呻吟。欲望吞噬了理智,意識游走在了渙散的邊緣。在他快要撐不住之前,方逸坤才摟緊了他的后背,全部射在了他微微翕動的臀縫間。方逸坤的汗水順著眉骨滑落,滴在馮寧的眉心。兩人身下的床單早已被涎液和體液混合的液體打濕,皺巴巴一片,凌亂的鋪在那里。瘋狂過后,兩個人都像靈魂尚未歸位,用失焦的目光看向虛無的某處。馮寧半天才喘勻了氣,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渾身上下已經被啃咬得沒有一塊白凈的地方,被方逸坤留滿了印記。他眨動眼睛,許久才懶懶的開口:“我想抽根煙?!?/br>方逸坤扭頭看他,幫他將打濕的頭發撩到耳后,說:“還是先去洗一下吧?!?/br>馮寧搖頭拒絕了:“不要,我現在就想抽根煙?!彼窨聪蛩?,“出門幫我買一盒吧,就買我常抽的那個牌子?!?/br>看方逸坤面露猶豫,馮寧主動并起手腕抬到他面前:“擔心我跑???那你綁著吧?!?/br>方逸坤皺起眉,沉吟半晌,還是別開目光:“不綁了,沒意思?!?/br>無非是給搖搖欲墜的關系又多加上一把枷鎖,到頭來困住的也不過是走不出回憶的自己罷了。馮寧挑起眉笑道:“也是。你都把我弄成這樣了,一時半會兒站都站不起來,也該放心了?!?/br>方逸坤嘆了口氣,抓住他的手放進被子里:“你休息吧,我去給你買煙。還要不要別的,幫你一起帶回來?!?/br>“那再帶盒冰淇淋吧,想吃點涼的?!?/br>方逸坤難得沒有勸他注意腸胃,少吃冷飲,而是點頭表示知道了,換上衣服準備出門。臨走前,他看見馮寧一個人瑟瑟的窩在床上,又把外套給他留下了:“披上這個等,我開車出門,很快回來?!?/br>馮寧拽著外套一角攏在身上,沖著他笑:“好,路上小心?!?/br>方逸坤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突然問道:“你會等我的吧?”馮寧嘴唇微張,沒有發出聲音。方逸坤又問了一遍:“你會等我嗎?”馮寧眼皮微閃,輕輕地應了聲“嗯”。距離私宅最近的24小時便利店,正常開車要四十分鐘才能來回。方逸坤一路狂飆,三十分鐘就趕了回來。他怕馮寧等得著急,也怕袋子里放著的冰淇淋會太快融化。電梯剛停穩他就迫不及待走了出去,按下密碼鎖,推門進入屋內。臥室的門還是緊閉著,他小心翼翼的推開,唯恐又會撞到等在門口的馮寧,沒想到這一次門后毫無阻力,輕輕松松就打開了。暖黃色的夜燈下,屋內的一切都還保持著他剛剛離開時的樣子。被子凌亂的擺放著,床單上的水漬未干,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腥氣。唯獨在房間里的那個人,如同蒸發一般,不見了蹤影。第38章年輕的男人身著一襲黑衣,沿著青石臺階緩緩前進。清晨的空氣泛著微濕的涼意,草叢沾滿露水,晶瑩欲滴。隨著男人站定的動作,抖動幾下,洇入泥土之中。男人彎下身子,將花束放在地上,垂目凝視著面前這座蒼青色石碑。他的側臉冷峻剛毅,刀削斧鑿的好相貌,仿若沒有生命的雕塑。目光卻是柔和的,溫潤如同春日的暖陽。墓碑照片上的女人和他五官肖似,顰笑之間透著一縷淡淡的安定。碑上沒有書寫生平,只刻下簡單的一行字。——夏宛茵之墓,子方逸坤敬立。“媽,我來看你了?!?/br>男人用清水沾濕手帕,輕輕擦拭著墓碑,掠過母親遺像時,手指稍許抖動,又很快恢復如常。“幾個月沒來了,抱歉。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忙得焦頭爛額,你不會怪我吧?”方逸坤停頓片刻,自嘲的笑,“肯定不會的,你還從沒怪過我呢?!?/br>“現在想想,小時候你要是多打罵我一些就好了。我可能就不會生得這么固執,總愛用冷冰冰的棱角去傷人,把人都給傷跑了?!?/br>距離馮寧離開,已經過去了132天。這個曾經日日出現在面前的人,突然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他尋遍各處仍然毫無蹤跡。直到他徹底離去那一刻,方逸坤才發現,曾經困住彼此的并不是他自以為是的羈絆,而是馮寧殘存著的,對他的些許溫柔罷了。日子磨得久了,他都快忘記了馮寧本來的性子。他從來就不是甘于被人賞玩的金絲雀,他的羽翼豐滿,向往的一直都是自由廣闊的天地。如果不是自己將他步步緊逼,事情也斷然不會發展到目前這步田地。從他們決定以包養的方式開始這段感情時,兩人的關系就一直在岌岌可危的懸崖邊游走,隨時可能墜入深淵。是他用虛張聲勢的方式將馮寧逼入死角,退無可退,只好冒著粉身碎骨的風險縱身一躍。現在徒留他一人,后知后覺想要追上,卻連想望見他的背影都是徒勞。趙昕和秦磊那里沒有消息,他就跑遍了所有的酒吧,看遍所有的樂隊演出,拼命想要從別人的口中捕捉到關于他的消息。最瘋魔的時候,他開車行駛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