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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也不過是去工廠里做點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工人。這樣有何前途可言。簡墨并不認為這些家長要求學生回報十六年的養育之恩過分,但是如果只是為了報恩,就毀掉了前途,這是完全不劃算的。 “告訴他們,如果能夠保證正常安全的日常相處,也愿意負擔他們的教育費用——至少到高中畢業的,只要那些紙人學生同意回去的,我們不會阻攔;但是如果只是想把孩子帶回去當傭人奴仆的,或者是指望他們馬上出來賺錢給他們養老的,恕我們不能從命。既然你們不把孩子當親生孩子,也不要指望孩子把他們當親生父母?!焙喣肓讼?,“但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準備兩份協議,等這些紙人學生參加工作后,讓他們分期將這筆錢加上銀行利息還回去,讓首家紙源做擔保。具體怎么協定,你來弄吧?!?/br> “少爺,這么做風險可是很大的。人心易變?!焙喴嵝?。 “也沒多少人?!焙喣α诵?,“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到靠自己的力量自立的學生,至少都是很堅強而且骨子里好強的人,這些人將來的成就都不會小,還出這么一筆撫養費還是足夠的。這筆擔保,記入信用系統,如果有人將來敢賴,就讓他以后什么都別想做成?!?/br> 圍堵唐宋的一部分家長聽了這個協商辦法后,商議了一會基本上就同意,約定了時間來簽協議;還有一部分家長不依不饒,繼續糾纏。簡墨也不再理他們,反正有異級在,他們也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反正這家唐宋一年不開門他也餓不死,就由得他們去堵吧。 解決完了這一茬,簡墨就接到了石正源的電話,電話里的聲音十分嚴肅:“你馬上到學校來?!?/br> 簡墨明知故問:“有什么事情嗎?” “你來了就知道了?!闭f完便掛斷了電話。 簡墨望了一眼身旁的簡要,嘴角微微勾起:戲終于開始了。 第125章 簡墨到學校的時候,“石正源”、李銘以及譚校長都等在辦公室中。 一見到簡墨,石正源原本就有些焦急面孔就變得更加迫切起來:“謝首,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這次新秀賽的方案是你自己親自做的嗎?” 簡墨目光微微閃動,望了一眼李銘,又望了一眼譚校長,才不疾不徐地問:“發生什么事情了?” 石正源一副很難開口的模樣,皺著眉頭道:“你這次比賽的作品設計和另一位魂筆制作師的設計方案完全一樣?!?/br> 簡墨聞言,微微抬眼看了石正源一眼,沒有說話。 李銘此刻的表情是面無表情,不知道有沒有在心里暗笑。 譚校長開口道:“謝首,魂筆制作的新秀賽是東一區每年的熱門賽事,紀律管理向來也很嚴格。這次事件影響非常壞,現在比賽委員會對我們提出要求公開審理這次抄襲事件……我們很難拒絕?!?/br> 簡墨問:“與我設計方案雷同的人是誰?” 譚校長回答道:“是一位28歲魂筆設計師,叫鄧連川,已經有五年工作社會經驗了。他的定制客戶不少,算是小有名氣了?!闭f完面帶憂色地嘆了口氣,“情形對你很不利?!?/br> “公開審理的時間是什么時候?”簡墨問。 石正源抬起手腕看來一眼:“早上十點在比賽管理處,還有一個小時。路程還要半小時?!?/br> “那現在就出發吧?!焙喣f,“遲到了不好?!?/br> 每年的新秀賽都是由東一區的點睛紙筆論壇全程贊助。有這樣一位豪氣的贊助商,新秀賽每年舉行的規模都小不了。 比賽管理處實際上就是點睛紙筆的外聯宣傳部的某個辦公室。而由于是公開審理,所以設在了附近的一個小會議室,允許外人旁聽。 簡墨一進去,整個會場都靜了一靜。排成扇形的近百個人頭都不約而同地向他轉過來,近百雙屬于男女老少不同的性別年齡的眼睛,潛藏著不同的心思,如有實質般的探查眼神,也許還帶著評估和掂量,好像無數銳箭,要將他全身穿成篩子。 雖然對這種場面有所預料,但實際看到的時候,簡墨還是忍不住為對方的手筆贊嘆一翻——為了掀翻自己這樣一個小角色,居然勞動這么多人物。 第一排從左至右,一眼掃過去,簡墨驚訝地發現這些人居然大半還是自己認識的。 首先是比賽管理處的人,包括那天監考自己的老師,以及點睛紙幣論壇的幾位重要高層:他認識的就有崔明和王臨。 接著是齊家的人:他的死對頭齊偉,一個貴婦人,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應該就是簡要提過的齊家這一代里唯一出息的人物,齊萱。 齊家人旁邊的是丁家的人:丁一卓和丁爺爺。丁一卓向簡墨遞出一個擔憂的神色,然后又向他堅定的點點頭,不知道是想鼓勵他,還是表示自己是站在他這邊的。 丁家旁邊人他不認識,簡要察覺到他疑惑的目光介紹說:“這是何家的人,是何丹的家人?!?/br> 何家人旁邊居然是李家的人。簡墨簡直要受寵若驚了,一樁小小的抄襲案,居然驚動了造紙界的泰山北斗,這也太稀罕了。李微生、李微言都是他見過的,還有一位中年男子,卻是不認識的。李微生看見他的目光轉到他們這里,便向他點點頭,似有關心之色,而李微言卻是嘴角微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李家人旁邊是霍文以及他不離身的加百列和米迦勒,代表著造紙師聯盟。簡墨不知道秋山憶此刻在想什么,不過無論他表達了什么,簡墨都不會相信他——這種人能夠在造紙界從白身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不是妖魔也是妖魔了,你永遠不會搞清楚這種人說的話,流露的表情跟他的內心是否是接軌的。至于作為代表的霍文卻是面無表情,半點情緒欠奉,好像是在看一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簡墨猜他心里一定在咒自己倒大霉。 霍文旁邊的人居然又是他認識的,何之重和蘇塘。蘇塘的面色蒼白,時不時揉一下腦袋,明顯是精神不濟,但是盯著簡墨的一雙眼睛卻閃閃發亮,就好像看到一盤美味的菜——估計何之重也是為了讓他感覺開心一點才過來的。 蘇塘身邊的人,簡墨并不認識,然而他卻主動笑著向簡墨也欠了欠身,什么都沒有說。簡墨疑惑地回了一個目光,卻見那個男子狀似隨意地抬起手放在膝蓋上,轉了轉中指上的藍寶石戒指。簡墨對那只碩大的戒指印象很深,那是夏爾經常戴的一樣飾品。簡要不是說夏爾閉關去造紙去了嗎?竟然還不忘記找人盯著自己。簡墨不知道夏爾總是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到底想干什么, 再轉過頭來,又是簡墨不認識的數人。簡要側頭介紹說這些是這次事件另外一位主角鄧連川的家人和好友。簡墨方才恍然,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