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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暖?!?/br>「喔──對了!」想到了甚麼,丹尼爾瞬即瞪大雙眼,興奮地搖著艾爾的手:「喂喂,艾爾,之前你不是收了個黑色的貨麼?怎樣怎樣?還行吧?」「嗯……還可以吧?!拱瑺柭柤?,說:「就是眼睛很漂亮,很倔,看著還滿想狠狠戲弄他的?!?/br>「喂──」丹尼爾不滿地拖長了聲調:「我可不是問你他眼睛漂不漂亮,我又不是要干他的眼睛,」說著,他頓住,認真地眨眼思索,喃喃:「對了,干眼睛,有沒可能的呢?」一旁的芭菲夫聽到,驚訝地大聲重復一遍:「干眼睛?!你想都別想,那麼淺,一定不過癮!」「我都只想想看嘛……」丹尼爾委屈地扁嘴,然後轉向艾爾,又再次活躍起來:「如何如何?爽吧?」「嗯……」艾爾側頭,斟酌:「還行吧,除了眼睛和發色滿有特點外,和普通的貨沒甚麼不同,就是太緊了點,每一次非要用力拉開不可。還有,」艾爾追加:「很不聽話,一有氣力就反抗,非得給點教訓才聽話,很敗興,所以我很少給他吃的。其實我都準備轉給芭菲夫了,」說著,艾爾向芭菲夫示意:「喂,你還要不?」「不了,」芭菲夫爽朗一笑,犬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我跟克萊茵預訂了一個新的黑貨,下次進貨時他會替我挑。倒是月姐有跟我提過,有興趣會會她的同鄉?!拐f畢,芭菲夫向一旁有點距離的月姬大喊:「月姐,您不是說要接收那個同鄉麼?艾爾說可以放出來了!」梳著高髻,戴著英式禮帽,一襲黑色紗網斜斜地掩著淡淡地顯出幼紋的左眼的月姬年約四十,身穿灰色網點的英倫風西裝,踏著高跟鞋的她正忙著對鏡子調正禮帽的角度,對於芭菲夫的說話只是冷淡地挑眉:「哦?好像有這回事。那貨是來自甚麼地方的?」「中國!」艾爾提高聲調回應。於是月姬更為不耐地答:「我的同鄉是日本人!別以為是黃種的都是我同鄉!」說著,攏緊了外套,大步離去。芭菲夫無奈地看著月姬遠去的背影:「哎,又貼了冷屁股,我怎知你們是甚麼國的……」而丹尼爾則是興奮地數手指:「艾爾用完了,芭菲夫和月姐又不要了,所以,該我了?!」說畢,他轉眼看向艾爾,眼睛里閃滿星星。艾爾微笑點頭。「耶!看我的!」丹尼爾高興地振臂高呼。「只不過是顏色有點不同的性用品而已,有必要這樣嗎……?」看著少年興奮勁,芭菲夫無奈地喃喃。HappyNewYear!狗樣浮生(原名轉瞬回眸)-11誘騙翌日,當丹尼爾完成近日較為趕急的事務後,終於能抽空來到尼克大樓西翼──也就是隊長級別以上的成員的娛樂大樓。已經將近兩周沒空前來玩樂一番的丹尼爾,畢竟是少年心性,只覺得斃郁極了,身體里就像有甚麼亟欲奔出,無論以何種方式──賭博、殺戮、或是恣意zuoai,只要能讓他狠狠發泄一頓就好。少年的精力總是無窮的──何況是丹尼爾這樣的少年。當他在賭桌上徹底地輸個精光後,心里那種洶涌的燥動才得以稍稍平息,人也就有點冷靜下來,只想好以整暇地戲弄一些玩物,就像惡劣的貓捉弄老鼠一樣。於是,他想起了那個昨日轉來的性用品,期待多時的黑色毛發,所以,他來到了他的專用房間──610號房。他隨手地拉松了領結,開啟了房燈,然後,他在通明的燈光中看到那個久違的少年。宛如羽毛般輕躺在床上,卷縮著身子,四肢依然被困縛著,在驟然的燈光中依然不穩地淡眠著,然而睫毛卻是不安地閃動,整個人安靜單薄得如同死去,只有胸膛的淺淺起伏證明他是活著。「嘖嘖,」少年同情地嘆息著:「艾爾真狠呢,」他的指尖劃過阮家寶的眼簾,在他青黛色的眼下流連:「看哪,都瘦得不似人了,真過份?!?/br>被那樣飽含憐惜的清朗話語驚動,一直在裝睡的阮家寶稍稍地睜開眼,映入眼內的是少年天真而悲憫的臉,如晴空般明亮,臉上的雀斑讓阮家寶對眼前的少年感到親切,他終於張開眼睛,啞聲低語:「……你是誰?」「我?」少年微笑起來,指指自己,顯得天真無邪,帶著純真的喜悅:「我是接下來照料你的人?!?/br>「那…….」少年溫暖的笑讓虛弱的阮家寶一陣恍佛,他沉默著,終於,不愿放過任何可能,他低低地問:「可以救我出去麼?」仿佛聽不懂對方所說,少年疑惑地瞪大眼,側頭,帶著勸誘地:「甚麼?可以再說一遍麼?」「救我出去?!诡D了頓,他的聲音大了點,在抖顫:「救我出去!幫幫我!」「嗯……」少年的眼里閃過狡黠的笑意,他苦惱地以手指碰著下頷:「這可有點困難耶…….你可是霍克部的公有財產…….」看到少年的苦惱,以為對方真心相助的阮家寶急切追問,逼急間禁不住喘息咳嗽:「公有……?甚麼意思?」丹尼爾溫和地掃著阮家寶的背,動作里帶著撫摸寵物的漫不經心,然而眼里卻流露著真誠的困苦:「就是,現在的你是屬於霍克部里的大家的,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實在是不能放你出去耶!除非……」丹尼爾含意深長地頓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除非甚麼?!」阮家寶渴盼地追問,死灰般的眼睛有火焰隱隱地閃動。「除非你成為我的性奴?!沟つ釥柹ι︻^,不好意思地笑,尷尬地說下去:「你知道的,這樣我才能成為你的主人,然後,你就是屬於我的財物,我自然就有權放你走了,但,嗯……」「性奴?……」阮家寶為這個難堪的字眼而暗自嘴嚼,然而聽得對方再一次停下,他只得急急追問:「怎麼了?」「嗯,」丹尼爾低下頭,臉上有點尷尬的紅暈:「轉手儀式麼,就是,我需要向部里用錢購入你,但金額很大──」「沒關系!」聽到只是錢的問題,阮家寶肯定地打斷他:「出來後我可以給你!」只要找到小慕,就沒問題了吧!「喔,」對於對方異??隙ǖ拇鸶?,少年一時反應不來,頓了頓,又難以啟齒地絞著手:「性奴是要自愿的。你知道,這和屬於公有的性用品不一樣,性奴對他唯一的主人是要絕對的服從和忠誠的。所以,要經過一個儀式?!顾D住,正式地抬頭注視著阮家寶,認真地問:「需要跪下親吻主人的腳,和飲下主人的體液,你愿意麼?」體液,眼前的少年因為禮貌而說得婉轉,然而飽受折磨的阮家寶已經自以為清楚他所需要承受的,他艱澀地點頭。少年的雙眼立刻放亮,站起了身:「我立刻準備!」因為發現和別人的文重名了,只得改掉,希望這次不會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