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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他只是要教訓這件新貨,讓他知道規矩而已,畢竟,這貨是霍克部的公有財產,他不能隨意地毀壞新品而漠視同僚的使用權利,終於,他的氣消了,便撥動了電話:「喂,邁克醫生?麻煩你可以上來607號房嗎?--」他瞥眼在血泊中癱軟著的「新品」,依然一貫有禮地微笑著說:「沒甚麼,就是有件貨需要麻煩你維修?!?/br>謝謝胖草莓的更文大補湯,這禮物非常有趣^^狗樣浮生-9醫生晚上十點多被人從暖暖的被窩里喚出來的邁克一邊和護士提著醫療箱急匆匆地步出升降機門,一邊咕噥著:「甚麼事這麼趕急的,還不是那些貨──」語音未盡,他便被甫推開門後呈現於眼前的酷烈景象嚇得咽住了馀下的說話。nongnong的血液味,房內一片死寂,造成如此景象的艾爾早已回去處理納茵隊的事務,只馀滿身傷痕的阮家寶了無生氣地躺臥在血泊中。「艾爾那家伙,會不會玩得過火了……」邁克脫口低喃,下意識地上前探聽阮家寶的氣息,然後看了看緊系在他頸項上的金屬鏈:「A107」。憑著名牌的識別,邁克一下子便知道眼前的少年是新進的性用品──前不久他才確定上一名「A107」的死亡。在尚的規則下,所有組織的用品都需要登記和注銷,而在性用品范疇中,霍克部的做法是每兩個月補充一次,按消耗量平均補購二十至三十名少年,好讓性用品的數量維持在一百名的水平,而每一名性用品的編號,都是重復使用的,由新購的少年代替相應死去的少年。隨即,邁克以眼色示意護士和他一起將少年搬移至床上,仔細地審視著少年身體的傷勢:因鞭打、撞擊、寒冷而造成的傷口和瘀青不下一百處,但很明顯施加者刻意地避開了要害,雖然令傷害對象疼痛難當,但卻不致命??粗?,邁害暗暗松了口氣,看樣子除了清潔費神點外,還不需要太大費周章,說不定可以回家美美地睡個覺。他示意護士準備消毒用品,開始仔細地以藥棉為阮家寶消毒、移除木屑、涂藥。然後,正當他將手指伸入他的xue口為他涂藥時,他察覺到對方雙腿輕微地抖動。「醒了?」邁克抬眼,冷淡地說。阮家寶睜開了眼睛,一開始他只是茫然地盯著天花板,然後渾身的痛楚將記憶如同潮水一下子將他淹沒,虐打、黑暗、恐懼、冰冷、羞辱……以及插入,他狠狠地死盯著眼前將手指捚入他體內的男人,因饑饑病弱和困縛而無力動彈的他只是緊抿著唇,死盯著。一頭冰雪中的惡狼。一剎那,邁克腦中閃過這樣的形象,鎮懾於少年冷厲的目光,他下意識地收回了手,喃喃地澄清自己的身份:「我,我可是醫生來的?!?/br>醫生?他是獲救了?所以有人來醫治他?他放松下來,渾身一下子輕得如同棉花,他閉上眼,低喃:「這是哪?」「607室,艾爾隊長的房間?!惯~克回答。艾爾......?阮家寶怔怔地回溯著,艾爾,是那個有著一把很溫柔的聲音的男人麼,說著那麼溫柔的話,卻能同時狠狠地凌虐著你的人……原來仍是在這里啊......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慶幸,他依然緊閉著眼,將自己的情緒隱藏,身體卻在發抖,到底是努力出逃,還是留下來報仇呢…….?連日來反覆地掙扎著,但卻根本不到自己選擇,有機會逃走的話,當然是遠遠地逃離,永不回來,如果是不能逃走呢……?那麼便尋找機會復仇吧……沒可能,兩種方法都是那樣地渺茫,已經不再天真的少年認清事實而絕望地抖顫著,脫水而發熱,淚水從汗濕的臉上滑落,反覆地低聲喃喃:「放我走….放我走……」反覆地說著,他忽然癲狂起來,掙扎著坐起身坐,死死地望著邁克:「求求你,放我走!救我出走!」然而邁克只是無動於衷地在一旁看著,任憑渾身傷痕累累的少年在床上嘶鳴。終於剎那爆發的力量耗盡,阮家寶軟軟地低下頭來,說:「你不是醫生來的麼?你救人啊,你為甚麼不救救我呢……?」他虛軟地攤倒在床上,再也無力起來,連日來不曾進食的饑餓感已經折磨得他幾近麻木,他只能緊閉著眼,細細地呼吸。看到十三歲的少年終於揮霍盡了他僅馀的力氣,邁克上前,再一次戴上手套沾上藥膏,將手指伸進少年的體內涂藥,少年只是微微側了側身子,沒有反抗,唇邊開合著,吐著細弱得幾處耳語的低喃:「那麼,求求你,給我一點吃的吧,一點……」邁克瞥眼,看了他仍在抖動著,尤如鬼魅般蒼白乾裂的唇,示意護士以棉花用水沾濕他的唇,然後繼續手上的工作。終於,所有一切都處理完畢,邁克滿意地收拾用品,準備回家做個好夢,然而,關燈轉身離去的瞬間,他仍是聽到了,那把被他漠視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仍是斷續著,氣若游絲地說:「吃…..求…..」一時心血來潮,也許是心情好轉了吧,他終於停步,對那個性用品說:「作為性用品,只有被使用的時候,才有資格進食,而你,剛才大概不能令艾爾隊長滿足吧?!诡D了頓,他對身邊已經安靜下來的人說:「放心,我剛才已經為你注射了營養劑,每天都注射的話,不進食十天也不會死的?!拐f畢,他也掩門離開。室內,只馀下死一般的黑暗與寂靜。狗樣浮生-10轉手本部大數外,風雪飛揚,帶起艾爾系著的米色白間格子圍巾。穿著黑色長大褸的艾爾正雙手插袋,和剛開完會的芭菲夫聊天,繼續著剛才話題。身邊,一名長著稻草綠色卷發、滿臉雀斑的少年,丹尼爾──那日和艾爾一起出現在房門前的人──從後跑了上來,從背後一把撲倒了艾爾,然後左一個右一個地分別勾著了艾爾和芭菲夫的肩,歡快地問:「喂~在說甚麼?」聲音如銀鈴般明朗清徹,如未變聲的少年。「沒甚麼,就是在說制冰場的事?!拱瑺栠呎f邊笑著拉下丹尼爾擱在肩上的手。然而丹尼爾只是撒嬌地說:「艾爾你最好人的了!」,就又將手纏回去。接著聽到艾爾和芭菲夫仍在說著制冰場的話題,就夸張地聳拉著臉,攤手:「哎,會議都完結啦,就說點別的吧!」「那說甚麼好呢?最年輕的隊長?!拱瑺枌櫮绲貙κ鶜q的少年說。「嗯──」丹尼爾將食指輕碰著下頷,歪著頭眨眼。「哎,真不知道你如何當上隊長的?!拱欧品驘o奈地嘆氣,夸張地皺眉,淡金色的眉在古銅色的臉上歪成八字。想都沒想,丹尼爾反射性地:「因為我夠狠啊~」仍是撒嬌的語氣,可是聲音里卻透透地滲著金屬的冷意,看著丹尼爾的笑臉,芭菲夫摸摸凍得發紅的鼻子:「哎,天氣還真夠冷的,回去找個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