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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小魚兒面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覺得腦后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便要暈過去。在暈過去之前我死命抓住一個人的衣袖。“你夠了!”只會在夢境里響起的那個冷冽的聲音的出現瞬間讓我放棄了掙扎,這個是夢境,這樣想著,我便沉沉的陷入了黑暗。可是為何是個夢境卻讓我感覺如此真實?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個聲音將帶給我怎樣的夢魘,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種接近真實的夢境本就是真實的,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有多慘烈!可惜我總是在很久以后才知道這些東西,因為那時我已經錯過了好多人,也錯過了好多我應該珍惜的情誼。很久以后,真是讓人氣惱的時間差。真相從來都不害怕時間的考驗,害怕時間考驗的是人心,然而經得起時間考驗的也是人心。就像命運總是喜歡與人開一場冷笑話,而命運本身也是一場冷笑話。作者有話要說:☆、第18章塌圮的斷墻上仍有些許灰燼,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長木,一踩上去便啪的斷為兩截,有些木頭周圍的灰燼滲出慘淡的白色,讓人能夠想象出發生在這里的火災有多慘烈!火場中央還有一段墻壁立在那里,朱漆被燎得融成一塊塊的,幾根圓木瑟瑟的半支在墻邊,好像一陣風就可以把刮倒,但是它仍立在風里好像在堅持什么,又像在證明什么。陸潯向我這邊走來,腳下的一些斷木被踩成了更細小的碎片。“我打聽過了,這場火災大概發生在一月之前,而這座宅子是在三月之前被買主買下,但買主具體是誰卻不知道。一月之前夏千秋確實要被問斬,不過在行刑前突然被赦免,夏千秋在十天前被派往南疆,不知所為何事。葉詩也是在一月之前回夏國的。至于天香樓,一直都很好,沒聽說有什么變故?!?/br>“哦?!弊詮闹佬◆~兒失蹤之后,這是我說的第一句話??赡苁且驗樵S久沒有說話的了,我費了半天的力氣才從口中蹦出一字的一句話,還想再說些什么,可是嗓子似乎還沒習慣我的突然發音,最終只是張張嘴,放棄了說話的打算。陸潯看著我,最后說:“該打聽到的事情都打聽到了,你這兩月的經歷太過詭異,若有人成心想隱瞞什么就算再怎么打聽也不會知道些什么的,所以在這里也是徒勞。明日你回無妄門,我去南疆?!?/br>我搖搖頭。說:“我。。。?!?/br>“去南疆。。。?!?/br>說完這些后,我便不再言語,不是在等陸潯答應,而是說不出話來,嗓子干得難受,無論怎么喝水就感覺只是一杯水澆在了火上,不能起任何作用。我知道這是心理作用,只能這樣解釋。有時候看見一個人被一件小小的幾乎不起眼的事情擊敗,我感嘆的同時總覺得此人太過脆弱,不堪一擊?,F在我自己站在那個被擊敗的角色中,才發現之前的自己錯的多么離譜,又是多么的自以為是。但是,我沒有時間被打敗,沒有時間。。。。那個夢境愈發真實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進入夢境的那些人,我何時想過他們?記憶的裂痕是不是擴大了?以前的記憶穿過那一點點的罅隙在我腦海里盤桓。“jiejie??!”是誰的聲音一直在我腦海里,如孤魂野鬼般游蕩在我的夢境里不肯離去?“是我殺的!”是怎樣的一個事實讓失去記憶的我如此銘刻,哪怕忘記了自己的名字也不肯放下這段仇恨?一件小事自然不能將一個人擊敗,但是若那件小事正好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呢?這一個月以來,每天都被這樣的夢侵擾著,或許它已將不能稱之為夢境了,它是如此真實,好像伸手就可以觸摸。尤其是在夢的最后,小魚兒一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每次看到這一幕,我便是一驚,然后就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都是半夜,由于夢里的背景總是灰暗的,面對夜晚,我的眼睛總能很快適應,雖然知道那只是一個夢,但我還是下意識的看看四周,確定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確實是夢境,才會安心。只是現在的這個場景,無論我怎樣確定都不會是個夢境!這個曾經被我一度認為是家的地方已經化為灰燼,小魚兒也不知所蹤。無論怎樣失去的一切,我都要一一找回來,小魚兒也好,北北也好,我都要找到他們。所以我不能回無妄門。陸潯思考了許久,說:“好,但你絕不能把正事耽誤了,南疆的事,無妄門有責任?!?/br>“我明白?!闭f著我便要離開。陸潯突然拉住我,道:“你這么拼命,你的傷!”“。。。?!?/br>“我不會把碧落黃泉影解開?!?/br>“。。。?!?/br>“還有壁宮謁,我也不會解開?!?/br>“。。。?!?/br>“算了,你保重?!标憹∷砷_手,轉身離開。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回想著自己這一個月的經歷,在心里說:“抱歉,陸潯,有些事情我必須先弄明白?!?/br>陸潯說他循著碧落黃泉影找到了我,而他此次下山找我完全是因為我在一瞬間使用了壁宮謁,使用此次壁宮謁后我的身體要用很長時間才能復原,他以為我陷入了死地才會用這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所以便迅速下山。他是在一個客棧里找到我的,可當他找到我時,發現我并沒有他想象中那樣虛弱,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執意要帶我回無妄門療傷。對于我為何會莫名出現在一家小客棧里陸潯也表示不清楚,后來我們一起去問了老板,老板說我是三天前的夜里和另外一個人一起來住店的。當時我正昏迷,而與我同行的人一襲黑衣,帶著面具,從體型看絕對是個男人,那個男人要了一間客房,又要了些熱水最后又拿出七八張方子和一些銀子,要求老板去買藥。并叮囑不可在同一家買,也不可讓同一人買。最后老板拿出一堆藥材,說那人走之前把這些藥材全送給了老板,走之前什么也沒有交代。也是在半夜走掉的。我本想把方子要來,可是客棧老板說方子早被那個與我同行的男子拿走了。無法我只好作罷,陸潯一直在一邊聽著老板的述說,我們離開客棧之后陸潯便問我這一月經歷了些什么?怎么淪落到讓人追殺的地步!讓人追殺?我被他的話搞糊涂了。陸潯道:“你看,你昏迷,而那男子又四處買藥,買完之后又不用。很明顯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他在用哪些藥,要知道有些人可以通過藥方知道使用此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