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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烏青。“他果然只是來教訓我們的,我還沒有受傷,他沒有達到目的,不會善罷甘休的吧?!蔽铱粗贿h處的藍衣男子,雖然九曜圈的光暈暫時牽制住了他,但是他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反而滿臉笑意,饒有興味的研究著它周圍的光暈。我看了看小魚兒,說:“你是為了救我才到這里的對嗎?你先走,放心,他只是教訓我,所以我不會死的,最多受個傷而已?!?/br>小魚兒搖搖頭,把我拉到一邊,又要上前似乎要與那藍衣男子拼個你死我活。見此,我深吸一口氣,問:“你與何知源是什么關系?”果然小魚兒聽到我的話,臉色立即變了,她定定的看著我,我繼續問:“那藍衣男子是不是何知源派來找你的?你背叛何知源或者你是幽冥的人?”夜色如水,其實這幾天的夜色都是這個樣子,清晰的讓我覺得不真實,太過清晰有時反而得不到真正想要的真相。我看著小魚兒的表情,有些迷糊,心想我到底想證明的東西是什么?我所要的真相是什么?北北曾經嘆息般的說有時他真搞不懂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它說這句話時,我只是嘲笑它想的太多,卻從未留意問題的本身,然而此時此地我才認真的想這個問題。也許是因為北北前幾日從南宮晰那里回來之后跟我說的一段話。“兩個多月之前何知源找到了輕愁樓,他要找一個人,并且下了絕殺令,但他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用幽冥的勢力去尋找,也不用夏國的其他勢力,他這么做恐怕是因為不希望別人知道他殺了此人,而輕愁樓雖然是一個藏有許多秘密的地方,同樣也是一個可以保守秘密的地方,只要有足夠的錢。何知源與輕愁樓做了怎樣的交易不得而知,但是這筆交易中絕對包括了控制葉詩這一項。怎樣的人才能讓何知源冒著可能會毀滅他為之努力一手構建起來的陳夏聯姻關系的危險?輕愁樓的保密工作做得不是一般的好,西兒無論怎么打聽都沒辦法知道執行此次任務的人是誰,更別提目標了?!北北闭f到這里時,便停頓下來。我不明白他是不是要讓我猜,但不知為何我腦海里首先出現的是小魚兒,還有那兩塊幽冥的令牌,我急忙搖頭說:“不可能是她!”“什么不可能?你說的是誰?”“沒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蔽覔u搖頭,“那么,西兒是怎么回事?”“是妖,一般人奈何不得西兒!總之西兒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而對于葉詩,西兒只能給我們提供這些信息?!北北钡目跉馔蝗灰蛔?,說:“阿源,不要欠任何人的命?!?/br>我從來都沒想過欠誰的命,所以我會拼命去尋找葉詩,但是一想到小魚兒可能被牽扯進來,我就不由自主排斥快要得到的真相,或者假象。我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想一些莫名奇妙的問題。然后事情往往就會變得不可收拾。藍衣男子一掌劈向我們這邊,我剛想抵御但終究是慢了一拍,雖然我們都躲過了這一掌,小魚兒還是被凌厲的掌風掃到了,他帶著那一慣的表情站在我面前道:“我改主意了,我決定不教訓你了,現在我要試試你的身手可配得上九曜圈?”只見他收起扇子,雙手捏訣的同時還不忘轉臉過去跟司貍說:“喂,傷你的是九曜圈哦?!甭曇袈犉饋砩跏切老?。看到藍衣男子的表現,我有些懷疑這個人怎么沒被人當成瘋子呢!但是他這樣不正好給了我們逃跑的好機會嗎?在這樣的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跑應該不是一件難事。然而此時平地突然起了一陣怪風,周圍黑漆漆一片,好像所有都被這怪風吸進去了,但我知道小魚兒仍在我身邊,因為她的手仍緊緊地握著我手。藍衣男子的聲音突然傳來:“不許跑。我還沒玩夠?!?/br>就聽嗤的一聲,黑漆漆的風好像失去了支撐,慢慢的消散。四下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小魚兒慘白的臉,而她的心口赫然插著那片葉子。但她仍死命撐著,不讓我扶她,這樣的她真讓人揪心。“你放心,那片葉子沒有傷到她的心脈,我有分寸的。好了,你不要為她分神了,現在你的對手是我?!彼{衣男子急忙解釋,恐怕我不跟他打了,“要尊重對手,我也會尊重對手的。。?!闭f著數根rou眼難見的細絲破空而來,絲毫不給人準備時間。我奮力躲開那細絲,很是不爽的吼出一句早就想吼出的話:“笨蛋,我又沒想和你打架!”藍衣男子并不在意我說的話,剛躲過第一波細絲,第二波細絲便接踵而來,我也顧不得許多了,一邊祭出九曜圈抵擋一下,一邊沖小魚兒大喊:“你快跑??!”方才趁小魚兒專注聽藍衣男子說話之時,我用力將小魚兒推到一邊,力度之大距離之遠完全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估計小魚兒也被我這一下給嚇到了,她只是死死的看著我。其實以我平時的實力,是抵擋不了藍衣男子的進攻,但是看到小魚兒收那么重的傷,而且藍衣男子又沒有要我的命,只是想和我切磋一下,小魚兒真的不必為我這么拼命。況且剛才我在心里還懷疑了她,甚至埋怨她欺騙我,她真的不必為我這么拼命!“喂,認真一點!”藍衣男子的聲音突然傳來,而銀絲已近在眼前。看來這次眼睛是要被戳瞎了!其實此時我心里還是蠻希望有奇跡出現的,比如九曜圈品格大爆發,自動護主;比如銀絲質量太差,藍衣男子的力道太小,功力只到我眼前邊竭盡了;再比如有個人從天而降,替我擋下銀絲,當然這個人不能是小魚兒,我絕不想小魚兒再次陷入危險。。。。話說我在這里胡思亂想了這么長時間,為什么眼睛仍然好好的?我朝小魚兒那個方向看了看,還好,她仍好好的站在那里,再四下一看,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黑衣人。是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斗篷上連著的帽兜很大,幾乎他蓋住的大半張臉。我還沒問他是誰,他便自報家門說:“我是北北的朋友,他拜托我來救你?!闭f著將我裹進他的大斗篷里,便要飛走。是北北的朋友,而且他剛才又為我擋下藍衣男子的一擊,我來不及多想就乖乖的縮在它的斗篷里。不過我馬上想起一件事,急忙伸出頭說:“我還有位朋友?!?/br>“北北只要救你,并沒有讓我救其他人。況且他不會殺她的?!彼穆曇魪念^頂傳來,聽起來甚是冷淡。“不是要你救她,是我救她?!蔽覓觊_斗篷人,“拜托你幫我抵擋一下下。謝謝!”然后頭也不回的跑向小魚兒,也不管斗篷人是否答應了我的請求。風聲愈來愈迅疾,飛沙走石,樹葉亂飛,所以要快快逃離這鬼地方,然后替小魚兒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