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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模糊不甚真切: “……想你想的要發瘋?!?/br> 她感覺眼角有濕潤,好像等的就是這句話。 不見時有千重百種想念,見了面反倒壓在喉間說不出口。 “那你吃虧了,我一點都不想你。沒人管我,我可以隨便吃辣隨便喝飲料?!卑涯樎裨谒靥?,甕聲甕氣。 他也不惱,眼神中有溫潤水波,恨不得把此生溫柔悉數用在這里。 “真的?可是我更想聽到你說,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很乖?!?/br> 她小小的吐氣,臉頰燙的厲害,心跳同樣緊繃。平復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開口: “……阿沉,其實我一點都不生你的氣?!?/br> 虞沉就這么抱著她靜了一會兒,才抬手輕捏她臉頰: “你總是知道怎樣做才會令我難受,在我面前不需要容忍克制,想鬧就鬧,想哭就哭。我喜歡你的一切,你就是作上天,我都愿意寵著,否則要我做什么?” 她忍不住笑,淚意悄然間散的一干二凈:“我的男朋友我不心疼誰心疼?才不要折騰呢?!?/br> 虞沉拉過她的板凳坐下,把人放在自己腿上,“小迷糊,我時間不多,長話短說,你一定要記住,嗯?” 她點點頭。 “這段時間我的電話和行蹤都有人看著,沒辦法出來見你。我家老頭子的手段……不提也罷。不要擔心任何事,有我。以前怎么過,現在還照舊。把自己照顧好,答應我?” “我就是……不習慣而已,其他都好?!?/br> 習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不是嗎? 從前十來年獨來獨往怎樣都好,遇到他又有多久?習慣就成了必然。 沒有了牽手沒有了吻別,沒有了他,生活失色大半。 虞沉握著她的指尖親吻:“相信我嗎?” 她沒答,而是突然跳到了另一個問題上:“我可以去送你嗎?” 他唇角有弧度彎了彎,抬手揉她發頂,語氣輕松:“可以,但是不行?!?/br> “為什么?”她有點愣。 “我這輩子決不會讓你看我的背影?!?/br> 她沒想到答案會是這樣,一個回轉的功夫早已想出數種理由去辯解去爭取。他要離開,她怎么能不送? 答案輕輕巧巧說出口,卻真正把她堵了個水泄不通。 些微怔仲,看上去便有些呆傻。這個角度,她比虞沉要高一點,一低頭就遇上他有萬千波瀾的眼眸。情緒喧涌,深邃,她看到了與自己相同的東西。 半晌,她答:“好?!?/br> * 鹿煦從宿舍樓出來,數學老師請他一起批改上周的小測試卷。他沒回家,把批好的卷子整理出來送去辦公室。 二中背后就是教職工宿舍樓,午休時老師們大多會選擇回家。他來的時間點辦公室空無一人,把卷子隨意找了空處放下,就準備離開。 老黃的桌子在前面,上面堆滿了試卷,各式表格、記錄本,還有零七散八的從女生那兒沒收來的閑書,亂且雜。 正中間卻放了一張表格,長方形,端端正正擺著,著實吸睛。 他沒在意,余光掃一眼就略過去,走到門口,低頭掃一眼自己的鞋子,又轉身走幾步回去。 鹿煦雙眸瞇了瞇,把那張表格拿起來。 碩大的四個字擺在抬頭正中央。 退學申請 申請人:虞沉 * 鹿煦一路往教室走去,心情出奇的平靜。中午放學,最后一個離開的學生會關門,乍一眼看上去與走廊一排上別的班沒什么區別。他手握在了門把上,蓄了力準備打開,停頓幾秒又忽然松下,鬼使神差透過小窗看了一眼。 …… 鹿煦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感覺到眼睛發酸,才回神一般收斂了神色,將目光移開。手上的力度卻不覺間加大,骨節分明突出,側臉可以看到明顯的咬合肌線條。 身后有腳步聲傳來,不急不緩。 他眨了眨眼,那里酸澀的厲害,緊跟著緩緩卸下手上力道。 他轉身,認出來人是教務科的主任田老師。 田老師對他有印象,當時鹿煦的轉學手續就是由他經手,成績單漂亮的嚇人,故而印象很深刻。 鹿煦率先提步迎上去,笑:“中午好,田老師?!?/br> 對方和顏悅色:“是你啊,怎么不在宿舍?” “東西丟在教室,回來找一下,您呢?”他不動神色站在門板上的小窗戶前。 田老師一拍手中的記錄板:“執勤?!彼Σ[瞇的,心情很不錯:“接下來該查你們班了?!?/br> 他應了一聲,往前走了幾步似要離開,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抬頭:“田老師,您現在方便嗎?” “怎么了?” “我有部分檔案沒提交進系統,上次說了有空來補上?!?/br> 田老師也想到似乎是有這么個事兒,當即就答應了。 本來執勤這個事兒就是可有可無,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學生們又不傻,怎么會頂風作案。教室里大多沒人,他也懶得再去多此一舉。 * 虞沉只停留了短短的一個午休時間,徐若茶卻像渾身充滿電一樣。 晚上她又去醫院看了陳欣怡,陳欣怡剛做過檢查,精神不足以支撐,昏睡了過去。 劉護工站在床邊小聲說:“放心吧,你媽最近狀態很好,醫生也說做手術完全沒問題?!?/br> 一切又回到正軌上,期末考試一天天逼近,她一邊復習,一邊數著日子等待手術日期的到來。 越到要緊關頭,她反倒越發有條不紊起來,連老黃都私下表揚她提前進入了高三狀態。 又恢復了獨來獨往,一個人上學一個人吃飯。 而對于鹿煦則依舊是之前的模式,止步于同學關系,陌生的那一種。 依鹿煦的性格,在班上男生女生間都吃得開,他比自己更像是整體里的一個部分,和其他人一樣,慢慢把她遺忘。 她滿足于現狀。 陳欣怡的手術定在了周五,老黃早前就了解過情況,爽快的批了假。周四晚上徐若茶就搬到了陪護室。 陳欣怡禁了食,她沒胃口,干脆一起陪著。她今天精神又好了些,握著她的手有一句沒一句閑聊。 “學習上吃緊嗎?不然請個保姆吧?!?/br> 她想都沒想,搖了搖頭。前段時間戶頭上忽然多出二十萬,正趕上關潤發出事,隱約也猜到了來源。陳欣怡這些年的存款,因為生病花去了大半,還留了部分,始終不愿動,還有她親生父母留下的……加起來零零總總,無論如何也不能算作拮據。 但即便如此,錢是最不經用的東西。她們現在沒有收入來源,還是要為長遠做打算。 陳欣怡眉眼溫柔,順著她的長發:“你總是想太多,還有我這個長輩在,哪需要你cao心別的?” 她沒答,轉而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