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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頭這一次卻是全意會錯了第一,我從來不用公共的,第二,這個像一只未經馴養的野貓似的家伙,保不齊我要是染指就得輪到我遭了殃,更何況我現在已經遭殃了聽說我要在他這里開葷,只見這老狐貍的那一張原本還算是嚴肅的臉瞬間褶子一抽,猥瑣起來,神情曖昧的嘿嘿一笑,領著那兩個保鏢出去了,把房間讓給了我。當然,我實際上也并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就是一時間玩興被挑了起來。我喜歡戲弄別人,這似乎是鬼類通病。你叫阿威是吧,多大了?我問道,卻見這位根本就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把身體從我的懷里移開,癟嘴不答,實際上我也是不喜歡摟住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孩子的,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個為了扮演變態而裝出來的,可謂是十足的虛張聲勢。問你話呢。我笑笑,覺得這張熟悉的臉再配上這個調調很是有意思,所以拿手指頭戳了戳他那暴露出來的胸大肌。嗯,彈性十足但是還是夏軍更好想到了夏軍,突然覺得有些不快。夏軍不是不好,甚至說他是見過我全部不可理喻部分的那個人,但是現在,他卻是一個大麻煩。于是,手下用勁兒重了一些,得到的是不出所料的造作。這個阿威,想必也是個會演愛演的二十。過了一會兒,一個別扭的語氣響起,年紀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嗯,這么年輕,大學生出來賺零花錢?我繼續饒有興趣的逗人,雖然是個賣rou的,但是我有感覺,這個阿威說不定還是頭一回干這個,否則也不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所以對待未出售產品,我向來十分寬容。不過,這倒不是什么惻隱之心,就只是好奇罷了。我對于每一個人選擇墮落人間的理由都非常的感興趣,盡管他們的理由陳詞濫調,毫無新意。沒讀大學。明顯的不爽的語氣。為什么做這個?我繼續問,繼續微笑,手下也繼續婆娑著那結實柔韌的肌理沒錢!此刻,他終于抬眼直直的瞪向了我,好像是在說:怎么樣吧!你能把老子怎么樣吧?!呵我還是笑,手又往下去了一點點,感覺到一些細微的回縮和閃躲,卻又硬生生的給抑制住了,道:直的吧?既然不想做這個為什么不干脆賣給女人?我看你身材和臉蛋都挺好的,何必委屈自己給那個老頭子開葷?有沒有人說過你像一個拉皮條的?!阿威終于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打開我sao擾著他的手,一臉的不耐煩,眼睛里卻又有一點兒慌。別害怕,我和剛才那個老頭兒不一樣,沒那么重口味。遇上臉皮兒薄的我反而臉皮更厚,雖然不打算食用,調戲調戲卻仍是有意思的一件事,說著就把手附上了那本來還挺陽光帥氣,現在卻印著紅腫的五個指頭印兒的臉頰,道:我很溫柔的,從來都不動手打人是的,我從來不動手打人我從來都是借外物打的。除非是用在另外那群一樣混蛋,卻裝作好東西的家伙身上一時間,夏軍的那張臉突然間再次闖進腦海,我想起來很多瑰麗的畫面。那些痕跡印在他那副身體上的樣子,想起這混蛋家伙竟然敢警告我的事情,他那種表情,那種任性幼稚的孩子氣,我的抱怨,和那些殘忍的把戲心情便瞬間復雜的亂了起來。你離我遠點!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看來對方的忍耐程度也到了極限,再次反手將我的手打離開,恨不得現在就奪門而逃你最好聽話一點。雙手抱臂,我邁著二郎腿仰在沙發里面故作出一副小人模樣,看著那人下意識的坐得離我遠了一些距離,斜睨著他,用下巴點點門口的方向,說:外面有保鏢守著呢,你今天想逃跑可就不是剛才那么容易了。憑什么!老子賣給你了???旁邊的暴躁家伙聽了一激動,騰的一下子站起來俯瞰著我,故作鎮定的吼道。你的確是賣給我了。我說:你把自己賣給了剛才那個色老頭子,那個老頭子現在又把你讓給了我,可不就是賣給我了。越逗越好玩,我忍不住的把笑容又挑了起來,也抬著下巴看著那個快要炸毛的。果然是只野貓。野生動物難道就不能變成家養的嗎?他這張臉,熟悉的感覺勾引著我不得不去浪費時間戲弄,原因不明,卻充滿了狩獵的刺激快感!老子不賣了!他繼續又吼了一嗓子,一甩手,就要走。第五十章:骯臟的顏色想走?沒那么容易!我站起來一把鉗制住正欲離開的人,手里頭實際上也沒用上幾分力氣,只不過是借機卡了點油,誰知這野貓脾氣火爆猛烈,這就要回手攻擊。這一擋一壓,一鉗一制,等我都把人推推搡搡的直接給推上了會客室里間兒的那張大床上,這一出鬧劇才將將結束。好像確實是很眼熟啊我看著下方那張氣鼓鼓一副干脆閉上眼睛任人魚rou的小媳婦臉,狠捏了一下,對方睫毛顫了顫,不睜眼,再捏,又顫了顫,還是不睜眼,再捏你捏夠了沒有!又是用吼的,暴躁的野貓,哦不,暴躁的阿威可能是臉疼,終于不再擺出那副貞cao不保的臉色給我看了,我起身,放開壓制著他的動作,還是想不明白從什么地方見過這張臉捏夠了。我說:皮膚不錯。想了想,又覺得好像是還不過癮,翻身再度回床上壓住正要起來的人,好奇的問出了我那個最最好奇的問題:你是雛不?下方的人沒有回答,緊咬著下唇,狠瞪著我,好像是覺著我侮辱了他似的,或者說就是在用言語和行動在侮辱他。事實證明男性生物并不像廣大女性生物所想象的那么無恥和禽獸,男人也是會臉紅的,當然,我這種連人都算不上的除外。我相信如果文婕現在在場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看到這幅畫面。算了,這個問題你不回答也可以,那么我問下一個。伏下身,貼近了某個通紅的耳廓。我再接再厲的折磨著他那根纖細而脆弱的神經道:你喜歡做1還是做0?這似乎是在做出一種邀請?或者詢問?但是實則,只有我自己知道,當我越靠近那副已然僵硬到不知所措的身體時我惡作劇的愉快就越大,我不過只是在捉弄一個無辜的人,并且我知道,他不適應這個玩法這個玩笑,注定我才是贏家更主要的是我發現自己嘴巴好像越來越壞,自打從拘留所里頭出來,我就染上了耍流氓這個惡習又是得不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