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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的肌膚早被羞恥染成嫣紅。他一只手掰開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從身前抵在雙腿之間。他的目光垂得很低,似在鉆研自己的手指,而那細長有力的、握劍的手指此時正插在他股間。那里顏色水潤,手指的抽插帶起粘稠的水聲來,分外羞人。大概是擴張得難受,裴緒并沒有勃起,連腳尖也痛苦地蜷縮著。他隨著手上的動作痛苦地喘息著,直到塞進了第三根手指,才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草草擴張一回便抽出了股間的手指。這晌平息下來,裴緒調勻了氣息,起身跨坐在浮舟大腿上,這才察覺了浮舟的視線。他一時尷尬地面色都紅了,卻似也不指望著浮舟當真不理會他這廂明顯是痛苦的響動,并沒有惱怒的意思。他神色無奈地瞥了浮舟,移開了目光:“別看了?!?/br>浮舟被點上xue道不能言語,一心癡癡地看著裴緒。他并非有意違抗裴緒的意思,只是此時這景象太令他震驚,他尚不能反應過來。裴緒現在下身狼藉,下體蔫蔫地搭著,股間被自己粗暴的動作揉得泛紅,若隱若現的xiaoxue漫著水潤的光澤,似有藥膏化的液體從其中流下來,淌到了浮舟大腿上。他渾身皮膚都透出些紅色,眉宇不堪承受般蹙著,眼角亦泛紅,本是極英氣又極戾氣的面容,此刻竟顯得艷麗。所謂活色生香。此后的一切都如夢似的。裴緒解開了浮舟的衣襟,將剩下的藥膏涂在他那物上,又握著那物,自己跪坐著抬起腰來,往后xue吞了進去。過程中他一直低著頭,浮舟也看不見他面色,只知道撫觸在自己身上的那雙手不曾稍歇的顫抖。那物畢竟比裴緒手指更粗大,入進xue里也艱難得很。裴緒堪堪吞下guitou部分,便已經支撐不住,喉嚨里發出哽咽似的聲響,喘息愈發急促了。他尚未康復,腰上力氣畢竟是有限,做到這里,腰肢都顫抖起來,極難維持的樣子,只能忍著羞恥騰出一只手來自己按揉著后xue,一手繼續捋動著浮舟那物,隨著身體內壓迫感的上升而揚起脖頸,姿態脆弱,眼角都要被逼出淚來。至最后,裴緒完全脫力了,嗚咽著將浮舟那物整個吞入體內。他被自身體重和體內那物跳動的脈搏逼得要發瘋,后仰著雙手撐在浮舟大腿上,整個人都被填滿了,竟似再做不了其他的。浮舟在裴緒將自己下體納入體內的一刻就完全清醒過來。一邊是高漲的情欲,一邊是對裴緒的愛慕與對他此時姿態的憐惜,這兩種情緒撕扯著他,幾乎令他精疲力竭,啞著聲音開口:“先生……放開我,讓我來吧?!?/br>裴緒還沒緩過勁兒來,仰著頭大口呼吸著,并不理他,專心緩解體內那太過可怖的壓迫感。浮舟那物埋在裴緒體內,身體與心理雙重的滿足。那處被裴緒體內軟嫩的rou壁包裹著,一個勁兒突突跳動著,竟有了爆發的跡象。浮舟心里一動,提了聲又勸了一句:“先生……放開我吧?!?/br>裴緒這會兒終于習慣了一些,撐起身體坐直了,被體內那物角度的改變又頂得倒抽一口氣,緩緩才有功夫應付浮舟。剛才動作太過刺激,他眼角已然泌出淚來,襯著嫣紅的面色,竟有種媚意。然而這般好顏色的主人卻并不打算依了浮舟的話。他挑著眉瞪了浮舟一眼:“你做得,我做不得?”說著,裴緒深深吸了口氣,不理會浮舟還待說些什么的表情,俯身撐著浮舟的小腹,就著這樣跪坐的姿勢將體內那物抽出來少許,猶豫一瞬,咬牙松開手跌坐下去,由著自身體重將自己狠狠楔在少年的身體上。十五一場性事下來,裴緒一直占據著主動。他心志堅定,即使被自己動作cao弄得泣不成聲,也不曾停下在浮舟身上悍然起伏的節奏。浮舟本就動情之至,原想自己主動以讓裴緒更輕松些,不料裴緒不愿,于是再不忍耐,不多時便在裴緒體內xiele出來,了解了這場情事。泄身之時,浮舟才注意到,裴緒早就把自己cao弄得勃起了。僅僅被他內射得徹底失神之際手指不經意間顫抖著觸碰到下體,便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癱在浮舟身上也射了出來,黏膩的jingye淌在兩人小腹上,格外yin靡。裴緒疲累之極,無力地伏在浮舟身上喘息著,不經意間形成了個胸膛相依的姿勢,兩人默默無言,感受著彼此的呼吸與心跳。浮舟被高潮沖擊得有些頭暈目眩,清醒過來才意識到自己仍埋在裴緒體內。裴緒累得失神,也沒意識到這一點,體內那處不時抽動一下,按揉得浮舟極舒服,又有些內疚。這樣的溫存氣氛維持良久,裴緒才漸漸恢復些力氣,只手撐在浮舟胸膛上,想把身下那物拔出來。浮舟注意到他動作,連忙叫停:“先生!那里須得含著的?!?/br>浮舟剛發泄完,低啞的聲音明顯含著情欲,自己聽著都不自在。裴緒似乎也注意到了,很有些尷尬的樣子。他知道浮舟指的是那欲液,因此并不驟然退出,兀自將腿纏上了浮舟的腰。這動作很是不方便,裴緒也不愿意再靠在浮舟胸膛上,索性使了個巧勁兒翻身,令兩人相向而臥著,卻不料那處隨著動作在自己體內一攪,險些令他從浮舟身上跌下去,不禁又是一聲驚喘。怕也是覺得羞恥,裴緒低頭不給浮舟見著他神色,自己伸手觸碰到那處xue口,小心挪腰將浮舟那物退了出來。退出xue口時rou體與欲液粘纏發出響亮的水聲,驚得裴緒捉在浮舟衣襟上的手一緊。事畢之后,裴緒表情頗耐人尋味,似有些苦悶,卻有些提心吊膽之后終于能放下思慮的安心。浮舟見裴緒似仍不打算替他解開xue道,心里漸漸焦急起來,然而這焦急之中,又生出了些慶幸。他既是抱著必死的心情來這一遭,便已經謀定了事后自己離開的方式。他想他應該死在裴緒看不見的地方。然而現下,一切設想都是白搭——他xue道未解,動彈不得。也因此得以在裴緒身邊多留一刻。浮舟規規矩矩側睡在裴緒身邊,眼神沉凝地看著他。裴緒此刻疲累得很,面上紅潤色澤尚未褪完,神色卻已然是懨懨的,替浮舟掖好了被子便不再理他,背朝著浮舟,似是睡了。浮舟從背后只看得著他的肩胛,便一直注視著那里,心里漸漸升起個大膽的愿望來。人之將死,膽氣也似是足了。浮舟又候得半晌,竟按捺不住渴望,低聲喚著裴緒:“先生可是睡了?